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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紫小姐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却被宇文几浩拦阻了。
“别急,你这一次完成任务,也辛苦了!我要请你喝一杯!”说着,他已经站起身。 紫小姐听到他说的话,并没有露出喜悦的表情,而是有些发呆,她盯着对方的背影走向酒柜,那一刻,她的眼睛里竟然有泪水在闪烁,那不是感激而是惊惧。 不过,当她面对宇文几浩递过来的酒杯时,并没有拒绝,而是用有些颤抖的手接过去。 “好的,我们干杯!”
他用带着笑意的眼光看着紫小姐,并举起酒杯与紫小姐的酒杯对碰了一下。 “当” 随即喝尽,而紫小姐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快速把酒干了。 第二天,当紫小姐在浑身疼痛与极度无力的状态里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身在自己的居所,有佣人为她准备了丰盛的早餐,但是她根本吃不下,甚至有一种想吐的恶心感。 这种状态,并没有引起她的惊异,因为她每一次与宇文几浩喝酒后,这种情况都会出现,有时候她还会昏睡的更久,痛苦更强烈,至于因为什么,她则无法得知,也不便询问。 为了及时去完成宇文几浩交给的任务,她只能坚持着完成了就餐,随即便去赶往那个神秘组织的总部所在地。 在那里她见到了朵雅。 虽然朵雅对她丝毫不感冒,甚至于讨厌,但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友善态度,她还是帮她联系到了邪神,这时候的他很潇洒,据说是在某岛国度假。 “好啊,你来吧!我现在就差一个愿意裸泳的女伴呢!哈哈” 那个家伙在电话里毫无廉耻地笑着。 紫小姐赶到后,全方位地得到了邪神先生的热情招待,关于她需要打探的灯本的情况也是言无不尽。 他完全没有义务给对方隐瞒,对于邪神,灯本早就是他生命里的陌生人,既然宇文几浩需要,那就告诉他好了,更何况来问他的还是这个拥有着绝代诱惑的紫瞳,紫小姐呢。 “我们怎么找到他?”
紫小姐最终问。 “不知道!”
邪神说。 “那你可以帮我找到他吗?或者取得对方的联系方式?”
“不能!”
关键问题上,邪神的回答很简洁。 “嗯!好吧!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因为你已经给我们提供了很多!”
她说。 “哈哈,我只是给你提供了那些,与他人无关!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那就不妨再陪陪我!”
说着,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 而这时的紫小姐已经起身,穿着那身装饰着大朵向日葵花的比基尼,踩着柔软湿润的沙粒向着距离海滩不远的一排,涂着色彩斑斓的彩绘的小木屋走去。 邪神则半躺在沙地上,转头望着她,直到她反射着跳跃光线的皎洁躯体,进入木屋,他才咧嘴笑笑,重新仰躺在沙地上。 初晨,阳光已经很炽烈,热哄哄地铺撒在昏黄色的沙原上。 周边的植被稀少,肉眼可见的几棵树木,零星散落在一座座矮小破败的房屋之间。 这里其实距离城市并不远,算是城乡结合部,然而却已经没有了一点城市文明的气息了,不过这也难怪,即便是这里的所谓城市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本就贫瘠的土地,再加上经年的战争摧残,这里的人们能够维持着这种生命所需的最原始状态已经不容易了。 “邦邦”的声音不断从一排低矮的房屋后面传过来,那是几个把自己的身体裹成粽子一样的女人,正在各自的房门口,洗衣服。 她们彼此相聚很近,所以一边用木棒捶打湿漉漉的衣服,一边在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女人正在哀叹着生活的艰难。 “唉!我们家就要没有饭吃了!我可怎么办啊?”
她说。 随后,又有一个女人接话 “是呀,我们也一样!我的男人在外面做工,也至少半个月没有挣到钱了!接下来可能只有吃土了!唉!”
她也在叹息。 这种对话是从罩袍里发出的,外人几乎发觉不了到底是谁在说话,而她们彼此可以,因为可以通过熟悉的声音去辨别。 接下来,几个女人都开始展开对生活苦难的无奈叙述,这种倾吐,最起码可以让彼此获得一点感同身受的慰籍,仅此而已。 这时候,一个女人的话却引起了她们极大的兴趣。 “哎!你们知道吗?我听说就在几天前我们镇子上来了一个外地人,据说是一个很丑的男人!脸上刺着吓人的花纹!不过他却可以给我们提供各种手工活,工作很轻松,还不用上班,在家里完成就可以了!并且她们说,工资还不低!”
这显然是一个可以解决她们目前面临的最大麻烦的议题,于是立刻引起了她们极大兴趣,于是她们扔下活计凑到一起,然后叽叽喳喳一通后,便达成共识,那就是瞒着自己的男人,偷偷去看看。 她们满怀着好奇与期待地去了,然后又满怀着喜悦而回,而且每个人都提着一小包小珠子,挂坠,呢绒绳等等,那就是需要她们完成的手工活。 于是,她们真正开始了她们人生里的第一份工作,一份寄托着沉甸甸希望和期许的工作,那就像在黑暗里摸索的人,看见一缕从罅隙里挤进来的阳光。 而当她们完成了第一笔活计,并一起心怀忐忑地去交付时,原来以为的各种挑剔和刁难都不存在,她们极其顺利地得到了那笔看起来并不多的收入。 “啊!我可以去买一点米和面了!”
“嗯!我要去买一些面包渣,那个东西很便宜,而且一样香!”
她们举着手里的几张皱皱巴巴的钞票,踮起脚尖的身姿,虽然被丑陋的照袍包裹,但以然翩翩欲飞。 于是接下来她们对这份工作产生了更大的兴趣,她们自愿争取到更多的工作量,然后夜以继日地干活,从而获得更丰厚的报酬。 而那些遭受着生活重压,而又无能为力的男人们,则一方面表现出自尊心作祟的不屑,另外则因为生活有了新的保障,也乐得其成。 一段时间后,因为她们越来越熟练地从事那些活计,所以工作效率则越来越高,完成的任务量也不断提高,那么因此得到的收获自然越来越丰厚,甚至有贴补成了维系家庭基本生活的主体。 这也无形中提高了她们在家庭里原有的地位,减少了遭受男人施加给她们的家庭暴力的发生。 这让她们除了减轻物质压力外,还在精神上获得了一种久违的放松。 也因此,这样的工作机会在女人们心目中变得越来越重要,甚至于神圣。 而因此对于给她们带来工作的那个人,她们不再觉得他异常丑陋,甚至于还产生了精神崇拜与精神依赖。 然而就在有越来越多的女人满怀期待和热情,投入这项工作的时候,这种让她们几乎焕发生机的工作的持续性还是出了问题。 几个女人怀着兴奋愉悦的心情交了自己的活计,并取得相应的报酬,准备拿取更多的活计回去做的时候,她们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那就是因为外国对他们国家的封锁,她们的手工活无法进入,所以需要暂停一段时间。 这个消息让拿着钞票,还处于喜悦状态的女人们立刻安静下来,她们突然觉得天空昏暗了,灿烂的阳光瞬间消失。 “啊!先生,我们需要这些活计,我们需要它养家!”
一个女人开始走到那个满脸黥纹的恐怖男人面前哀求。 “我们不能没有它!否则我们就会挨饿!”
“嘤嘤” 接下来哭泣声开始蔓延。 而那位黥先生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摇摇头便退出了。 女人们哭泣了一段时间后,也慢慢散去。 只是第二天她们一早就赶过来,期待着突然又有了活计,但是没有。 于是她们怀着失落而回,第三天,第四天,她们还是很早就到了这里,那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一种维系着她们全部生计和希望的习惯。 但是,还没有。 终于,她们再也承受不了这种一次次怀揣着希望,一次次失望,随着生活压力越来越大,而希望却越来越渺茫的现实。 她们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没有再离开,而是就呆在那附近,保持着各种扭曲的姿势,悲伤痛哭。 即使黥先生一次次催促也无济于事。 因为她们不能再两手空空地回去了,家里还在等着那唯一的生存希望。 终于,黥先生开始说话了,因为这正是他等待的那个时刻,也是他刻意制造的那个时刻。 他需要在那些可怜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前,递出一根救命稻草,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左右对方,并得到他需要的结果。 于是他给每个人提前支付了一笔工资,而那不过是一笔微不足道的款项,这让他立刻成为了那群走投无路的女人心目里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