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滞后以及这般场景所引起的震惊,令魔狼一时间没反正过来,就看到蓝魔和鬼面二人如沙袋般,一左一右飞了出去。“轰!”
二人结结实实砸在地上,不省人事。“咕噜!”
魔狼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看着蓝魔组织的两大巨头,竟然毫无反手之力,眨眨眼的时间就被超不凡撂倒在地,内心似乎难以承受,一时间愣在原地。“喂,魔狼大哥。”
超不凡面带微笑,站在魔狼的身旁,轻轻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咕噜!”
魔狼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似活见了鬼般,木讷的看向了超不凡,无比震惊的说道:“不凡,你……”“嘶!”
说着,魔狼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照这般看来,一年前的那场切磋,自己输的不冤,这家伙竟然深藏不露,不出手则矣,出手必惊人。也就是说,那次的切磋,他完全没出全力。“魔狼大哥,现在见识到了我真正的实力了吧!”
超不凡侥有兴趣的问他。魔狼苦涩一笑,道:“你小子,竟然身怀绝技啊!看来我改邪归正是对的。”
超不凡的目光突然往魔狼的身后看了看,而后道:“魔狼大哥,他们来了,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的好,免得又有麻烦。”
闻言,魔狼回首看了一眼,而后点头道:“那行,我先走一步,改天找你喝茶。”
说着,他一个箭步冲进了旁边的草丛里,片刻间就消失不见。“不凡,你没事吧?”
就在魔狼消失在旁边的草丛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间响起,很快,田扒光上校带着他的精英部队出现在了超不凡的面前。超不凡笑道:“天上笑,你这不明知故问吗?我要是有事的话,怎么可能会站在这里。”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田扒光上校连连点头。这时,又一支特种部队从另一边窜了出来,出现在了超不凡的面前,这只部队正是尖刀特种部队,队长名叫杜自通。认识他的还好,不认识他的,只听到这个名字,立马会笑喷,杜自通,谐音“肚子痛”。杜队看了看躺在不远处的蓝魔和鬼面,然后才将目光投向了超不凡,带着赞许的口语道:“超不凡,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超不凡显得颇为得意,却不痛不痒的说道:“那是,杜队交代给我的任务,我就算是拼了老命,那也要完成不是。”
然而,二人的话,令一旁的田扒光上校一头雾水,奇道:“老杜,你们认识?”
“废话!这小子以前是我尖刀特种部队的人。”
杜自通得意洋洋的言道。田扒光上校点了点头,而后对着手下挥手道:“赶紧清理战场。”
……亚克璃岛,海边。超不凡和杜自通并排而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然而此时此刻,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杜自通眉头紧锁,超不凡却一脸的淡然。良久,杜自通终于打破了这份紧张的气氛,言道:“超不凡,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我就当你是逃兵!”
超不凡淡淡笑道:“杜队,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不是完成了吗?还要解释什么?”
“臭小子,”杜自通没好气的嗔说,“当初我是让你到蓝魔组织来当卧底的,可你呢?这一年多来都做了些什么?竟然目无法纪。”
“杜队,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超不凡一脸无辜的样子言道:“我这一年多以来所做的一切,相信你早就知道了,如今,蓝魔组织已连根拔起,你说,我这算目无法纪吗?”
“那你为何不跟我回去?”
这才是杜自通真正的目的。“杜队,离开部队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一旦蓝魔组织被除,我就不再是军人了,这可是你亲口答应我的,难不成,堂堂尖刀特种部队的队长,会对自己曾经的部下言而无信?”
“狗屁!我不记得了。”
“不会吧?杜队,我可是把当时的话完完全全的录了起来的哦!要不,我放给你听听?”
“行了行了!臭小子,你真的不打算回部队了吗?”
杜自通一脸无奈的问,因为他当初的确亲口答应超不凡的,原因是超不凡多次提出要离开部队,而作为人性化的尖刀特种部队队长,在超不凡整天唧唧歪歪若磨硬泡之下,只好答应,但前提是,必须打入蓝魔组织当中当卧底,蓝魔组织什么时候除掉,他就什么时候真正的离开部队。“杜队,我说了,当初我参军,那完全是被逼的,当然了,不是我不想当兵,也不是我不想为国家出力,只是人各有志……”超不凡一脸严肃的说着,“杜队,我这一年多的表现,总该可以换你一个点头吧!”
杜自通点了点头,道:“好吧!回去后,我跟上峰说一声,让上峰恢复你的自由身份。小子,看在你曾经是我部下的份上,我送你一句话:人活一世,有所为有所不为。”
超不凡正色道:“多谢杜队赠言,我会铭记于心的。”
“恩,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再是一名军人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着,杜自通转身而去。超不凡回头看了杜队一眼,笑了笑,突然间觉得,整个人似乎轻松了不少,好似背负重荷,突然间卸下似的,说不出来的轻松。……夜深人静,游轮上,“肖邦夜曲”的五位少年坐在甲板上,经过葛大伟一番处理和包扎过后,此刻,王大坑恢复了往日的神态,躺在太岁椅上面,沐浴在海风的怀抱中,享受着这难得的“皇帝待遇”。“大坑,把药吃了。”
葛大伟一手端水,一手拿着药,送到了王大坑的面前。王大坑由衷地言道:“谢谢!”
“大坑,还有个把小时,天就亮了,要不要进去躺一会儿?”
超不凡问。“不了,我还不困。”
王大坑笑道,“不凡,那个叫赵佳茗的女孩子是怎么回事啊?”
超不凡耸耸肩,道:“什么怎么回事,朋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