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若和姚千霍姐妹俩怀疑，自家夫君肯定是不服气被国师打碎双手掌骨，所以留书去找国师再次比试了。 由于夏若已经不存在了，什么事情都只有她们两人商量了。 姚千霍道：“姐姐，夫君也真是，那可是国师啊，有什么不服气的，非要再去比试一场，结果呢……” 夏侯若轻叹一口气，心里赞同姚千霍的说法。 只是，苏澄去找国师二次比试，毕竟只是她们姐妹俩的猜测，又没有找苏澄证实——她们也无法证实。 自从那天从国师府回来，苏澄就躲进了夏若曾经待过的正房旁的小房间中，连门也不许她俩进入，还吩咐不需要送饭菜，只需要端清水来就行。 其实修炼到了十五柱以上后，饮食不是必须的了，类似于辟谷，所以苏澄不让她们送饭菜，她们也能理解。 但是，他自己躲小房间里待着干嘛呢？ 难道是第二次疗伤？又或者还不服气，继续修炼？ 苏澄自然是在修炼，但他不知道，他的两位娘子把他想得如此不智。 得到国师给予的蓝色玉片，苏澄回家便把“青空”转移到了新的玉片上。 别看这玉片薄薄的一片，还挺耐用。 苏澄躲房间里这两天，每隔三小时搓一次，两天都积累了三十二滴元液。 他自然不会蠢到一次喝这么多滴，毕竟六滴元液就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而且，光是喝元液是不够的，还得让自己其他地方的骨头像他的指骨一样，变成水晶状。 这两天他反复查探、内视自己的指骨，发现水晶化的指骨已经定型，而且其坚硬度非常厉害，说是比钻石还硬都不过分。 通过水晶化的指骨射出的气机，其威势都似乎得到了加强。 奈何他的身体只有十根指骨是水晶化的，所以威势加强的幅度并不大，苏澄也只是隐隐感觉到有所增强。 有鉴于此，苏澄决定再试试让别的骨头也水晶化。 这一次，他选择的部位是左脚。 根据双手指骨水晶化的经验，苏澄自然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的左脚也跟着水晶化。 方法很简单，四个字：破而后立！ 所以，当姚千霍听婢仆说姑爷需要一个铁锤的时候，尽管她有些不明就里，还是依照苏澄吩咐，让人给他带了一个小铁锤。 本来姚千霍想亲自送去，却被苏澄拒之门外，其理由是：修炼期间不敢面对自己娘子，怕坏了道心！ 这理由虽然残酷，但是姚千霍并不生气，因为这充分说明，苏澄清楚意识到自家两位娘子魅力是如何惊人。 对于苏澄这种清晰的认知，试问姚千霍怎会拂逆苏澄意思呢？ 送去铁锤的当晚，联床夜话的夏侯若姐妹俩似乎听到几声沉闷的痛呼。 苏澄没办法忍住，哪怕他修为较高，忍耐力也不错，可是施加于自己左脚上的力道，可是他本人亲自出的手。 以子之力，攻子之躯，其结果只能是“子痛哼”！ 苏澄一边念叨上一世一句古老的广告词：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一边举起铁锤，把气机运到持锤的右手，狠心将自己左脚脚掌，包括五根脚趾头的骨头都一一敲碎。 “嘶嘶”声中，苏澄拨开玉瓶的瓶塞，吞了十滴元液下去。 上次服用了六滴，结果只有双手十指水晶化。 这一次骨头碎裂的，又只是一只左脚而已，他服用十滴，应该够了。 元液入腹，因为量大，带来的冲击感和痛苦度自然很大。 苏澄强自忍着，等待元液把他碎裂的左脚脚骨变成水晶一般的存在。 感受着汹涌澎湃的元液之力，苏澄耐心等待着。 可是，过去好几个小时了，碎裂后又被他吸取大地生机而拼合的左脚脚骨似乎并没有出现变化。 因为不懂原理，苏澄只能原样复刻当初双掌被击碎时的所有步骤。 这其中，就包括先吸取大地生机弥合碎骨，再等元液将愈合的骨头击碎，重新组合为水晶骨头。 但是他期待的结果并没有出现！ 苏澄顿时陷入了沉思：没道理呀！一切都是依照前几天的步骤来的，元液的服用量也比较大，怎么一点“破而后立”的迹象都没有？ 思考了许久，苏澄得到两个推测： 其一就是元液的量有些超了。 或许六滴，最多八滴就够了，自己却服用了十滴。 其二就是他采取的方法不对。 苏澄反复比较了上一次的经历，除了造成骨碎的原因不一样外，其余都是原样复刻的。 所以结果就很明显了：是因为原因不同的关系！ 或许自己弄碎骨头是不可取的，必须在战斗中出现骨头碎裂的情况，才能让元液改造骨头。 苏澄回忆了下之前的战斗经历，似乎没有一次自己受伤至骨头碎裂的程度。 至于是哪种原因，苏澄决定采取他的试错法来检验。 苏氏试错法，原理很简单：把所有可能都遍历一次！ 这种方法说白了就是穷举法，好在苏澄需要验证的范围并不大，只需要检验两次就行。 于是，他一边继续储备元液，一边开始了第二次试验。 这一次，他先检验第一种可能。 在大地生机的帮助下，又有元液补充，苏澄的左脚伤势恢复得很快。 但是他还是决定这次检验用右脚。 于是，寂静的夜里，夏侯若和姚千霍又听到了熟悉的闷哼声。 “姐姐，你说夫君是不是太苛刻自己了？”
夏侯若躺在床上，穿着她已经穿习惯的开胸小衣，露出一片刺目的白：“夫君确实有些偏执了，但是你我能劝住他？”
姚千霍也是一身开胸小衣，除了规模不及夏侯若，景色同样迷人：“好在国师会让他明白过来的！姐姐你信吗？我觉得夫君没多久就会再去找国师切磋。希望这一次，国师能够让夫君醒转过来，明白他和国师的差距不是短期能填平的。”
夏侯若叹道：“或许长期也没法。国师毕竟是那么超卓的人物！”
苏澄这一次的检验宣告失败！ 六滴元液入腹，仍然没有带来预期的结果。 看来第一种假设是错误的。 接下来，苏澄准备尝试第二种假设了。 要想让自己在战斗中受伤至某处骨头碎裂，苏澄觉得找自家两位娘子是没法的。 虽然她们俩都是灵武双修的十七柱强者，可是她们毕竟是自己的娘子，是舍不得对自己下狠手的。 既然这样，苏澄决定到外面去尝试，毕竟他跟白殿风的一月之约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