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任太太生的，而凌北澈，是凌老先生第一任太太生的。他们一家，总共四兄妹，也就凌墨深最逊了。”

天！好复杂啊！舒燃燃悄悄嘀咕了一句，瞬间脑补出了无数电视剧里演的那种豪门家族为了争权夺利，亲人之间相互算计倾轧的故事。她也不避讳，冲口就说：“凌家的财产那么可观，小念你说，凌老先生去世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现在这个掌权的继母，就有点让人怀疑。”

“哎呀，你真是脑残狗血剧看多了，动不动就弄出一套阴谋阳谋论。”

陆小念不客气地挤兑着她，想了想又道：“我说了凌家的人厉害着呢，凌老先生同样精明过人。哪怕他去世了，苏芳洁想玩什么花样，也根本不可能。至少在凌家三兄弟面前，她就蒙不过去。话说回来，凌墨深虽然不如他的两个兄弟那么牛叉威武，但是正常人的智商和思维，他还是具备的。”

好吧，反正我也不了解凌家那九曲八拐的事情，你说什么都有理。舒燃燃认命地做个鬼脸，继续问出自己的疑惑：“既然凌北澈在别的领域发展得那么好，干嘛非得他回来接手凌华集团呢？你也说了凌墨深有正常人的智商和思维，他本来就在凌华集团挂了职，让他这个儿子接手公司不是更适合吗？”

“切！他那样没事业心的浪荡公子，谁会放心把公司交给他啊？公司给了他管，准要被败掉。”

陆小念嗤之以鼻做出了结论，而后一本正经地补充：“再说，你以为凌华集团那样的国际化大公司，是只靠正常人的智商和思维就能管得好的吗？要当凌华集团的一把手老总，非得有超于常人的智慧能力手段以及魄力，一般的人可拿不住。”

舒燃燃再度仔细回忆了一遍池飞曾经讲过的那番话，不太确定地问：“小念，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以前跟凌墨深的特助有过一次交谈，他说凌墨深是商业奇才，纵横商场从无败绩。怎么到你嘴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难道我们讲的，不是同一个凌墨深？”

“靠！燃燃，你在质疑我诋毁了他吗？别忘了我家也是经商世家，这些话都是国内整个商圈传遍了的。”

陆小念愤然抗议，紧接着不无狐疑地问：“你说和谁有过交谈？”

“凌墨深的特助。”

舒燃燃吐吐舌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叫池飞。”

“咦？你怎么还会跟凌墨深的特助聊上了？这不科学啊。”

陆小念转了转眼珠，连珠带炮地声讨她：“燃燃，你不太对劲哦，刚才你突然问起凌墨深，我就觉得奇怪了。快说，你还有什么是瞒着我的？”

“我没瞒你什么啊。”

舒燃燃抿了抿嘴唇，颇有些心虚地问：“小念，之前有一段时间，你听说过关于我的闲言碎语没有？”

“什么闲言碎语？”

陆小念快言快语反问她：“哪段时间？”

“就是学生们放暑假前的那段时间……”舒燃燃稍许停顿了一下，弱弱地说下去：“有人说我和男人上了床，还拍了视频什么的……”啊？！陆小念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双清亮有神的大眼睛顿时瞪得像铜铃那么圆：“我那时在国外，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到底跟人上床没有？”

“我也不知道。”

舒燃燃纠结万千地摇摇头，如实坦白：“我不是忘记了前面三年的事情吗？反正那一次我在昏睡中醒来，池飞就来找我了，说了一通我和男人睡了以此逼婚之类的话。然后等我回家了，舒冰雅也在那里不怀好意地说，我跟男人在宾馆上床了……”天哪！陆小念倒抽一口冷气，既震撼又同情地说：“燃燃，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没有正式交过男朋友，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说真的，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总不能一个人跑到医院里去检查自己是不是处女。”

舒燃燃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实言吐槽道：“关键是，你说我可能做出那样没脸没皮的事么？对了，池飞说的是和我凌墨言睡了，还是冒充宾馆服务员灌醉了他睡的。简直无语，我就算是疯了，也不会疯狂到那个地步吧！”

“你说谁？凌墨言？！”

陆小念第三次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眸。“对呀。”

舒燃燃郁闷兮兮地点头：“池飞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