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要做新娘子的女孩还要心神不定……当他们两个人先后洗漱完毕,终于双双躺在了舒适松软的床上时。凌墨深早已按捺不住满身满心沸腾的热情,顷刻之间就把属于他的美丽女孩霸道地困在了身下。激烈动情的热吻,犹如蓄积已久疾风骤雨,连绵不断地落下来……舒燃燃逃避地闭上了眼睛,纤长卷翘的眼睫一直不安地颤动,脸上是一片视死如归的僵硬表情。凌墨深留心到她超乎寻常的紧张,真是既好笑又心疼:“燃燃,这不是让你上战场打仗牺牲,你怎么了?在害怕吗?”
“嗯,有一点怕……”舒燃燃不好意思地承认。“傻瓜,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不会疼的。”
凌墨深心中柔情百转,在她耳边充满蛊惑地抚慰:“别怕,我会很轻的,你只需要跟着我好好感受就行了。”
“你肯定不会轻……”舒燃燃鼓了鼓腮帮子,冲口就抱怨道:“每次你都像饿狼……”汗,凌墨深被她怼得很是无语,不觉好脾气地笑道:“我尽量轻行吗?反正一定表现得让你满意。”
舒燃燃睁开了水雾迷离的双眸,静静地看着他说:“凌墨深,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应该叫我老公,尤其是在床上。”
凌墨深一本正经纠正着她,而后温柔地吻了吻她红嘟嘟的唇瓣:“问吧,宝贝,我掏出我的整颗心回答你。”
舒燃燃在心底无声苦笑一下,低声而艰涩地问:“如果,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还会愿意跟我这样吗?”
“跟你哪样?”
凌墨深研判性地盯住她,英挺如削的剑眉不悦地拧紧:“什么叫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燃燃,你到底做了什么?说清楚一点。”
“我……”舒燃燃纠结地咬咬嘴唇,鼓足了全部勇气干巴巴地说:“我的意思是,假如我在某种很意外的情况下,和别的男人上过床睡过了,你还愿意让我做你的妻子吗?会不会嫌弃我脏?”
凌墨深没有马上说话,黑发下两道犀利如芒的视线,依然瞬也不瞬地落在她写满了迟疑不安的脸容上。仿佛要一直透视进她的内心深处,把她所有刻意隐瞒着他的大小秘密都尽数挖掘出来。舒燃燃一阵心慌意乱,同时也感到分外难堪,近乎狼狈地想要坐起身逃开他:“算了,你当我没问吧,要不今晚,我们还是分开住……”“分开住?怎么可能?”
凌墨深冷然咬了咬牙关,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重新捉了回来,一字一句狠辣无情地宣告:“燃燃,我可以回答你,如果你真跟别的男人上了床,我会杀了那个男的,然后狠狠地折磨你,让你连床都下不了。我会嫌弃你脏,可也不会放你离开我,毕竟我说过,今生今世我选中的凌太太,只有你一个。”
舒燃燃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更加惊慌失措。她努力镇定着自己,小心翼翼地和他据理力争:“凌墨深,就算我错了,你也不能那么做,那是犯法的。”
“犯不犯法,我说了算。”
凌墨深越看她的反应越觉得可疑,胸腔中登时升腾起了一股压都压不下去的邪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然问:“看来你是真的背叛我了,说,那男的是谁?”
“没有没有,我乱说的……”舒燃燃什么都不敢说,小脸一白差点都想哭了:“凌墨深,你放我走吧,只当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放你走?你想得太天真了。”
凌墨深冷沉着那张酷帅无敌的俊脸,没好气地说:“你水性杨花也不是新鲜事了,之前我们都以为你勾引墨言上了床的时候,我不也二话不说娶了你?所以你这辈子都别想跟我划清界限,我要怎么对你,你就乖乖受着。”
舒燃燃真是欲哭无泪,愁肠百结地央求着他说:“至少今晚,我们先分开睡行吗?我暂时适应不了……”“你以为你是谁?我睡不睡你,还需要经过你同意?”
凌墨深被她彻底激怒,犹如暗夜里张开了黑色羽翼的残酷恶魔,毫不留情就占据了她的身体:“燃燃,我跟你讲清楚,适不适应,今天你都得履行你做妻子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