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打我了,你就这么抵触我对你的亲近?”
“你不要碰我!”
江止固执地重复,脸颊白得像纸:“要不然,我会咬断你的舌头……”“如果是纪南风,你可能就很高兴让他碰了吧?”
欧阳琛冷笑着问。江止既气愤又惊恐,手心和后背上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可还是清晰明确地回答道:“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只属于他。”
我只属于他?嗬,欧阳琛适时想起来在回美国前一天的那个晚上,专门在他所住小区大门外等待着他的纪南风也曾经掷地有声地说过一句话:她只属于我。所以,他们这两个人,还真是心有灵犀情深不渝的一对……欧阳琛无声地咬了咬牙关,又气息逼仄地逼近了江止几分:“现在没有纪南风,你的眼前只有我,我如果非要碰你,你能怎样?”
“你别过来!”
江止退无可退紧贴在床沿边上僵直地站立着,嗓音尖利,拳头攥得死紧,像是被逼到了最危险境地却依然桀骜不驯的小野猫:“别的我不会,但是,鱼死网破我会。”
她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体力根本就没有恢复。原本就纤瘦苗条的身体此刻显得愈加单薄羸弱,似乎一阵猛烈点大风都能将她无情吹倒。可是这样柔弱而倔强的江止,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更具有撩动人心的吸引力,让欧阳琛只想不顾一切将她占为己有。他的眸光幽深似海,倾身俯近了江止哑声问:“你说,我比纪南风差在哪里呢?我和他,甚至连长得都很像,你既然能爱上他,爱上我也应该不难吧?”
“这怎么可能?”
江止无语至极,实话实说:“哪怕你们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我爱他还是爱他,不爱你还是不爱你。”
说完,她看准机会推开咄咄逼人阻挡在她身前的欧阳琛,拔脚就往门边跑。“别做无用功了,在我的地盘上,你跑不掉的。”
欧阳琛眼疾手快抓住她,直接把她推倒在身后松软的床上,俯身就牢牢地困住了她:“江止,我说了,真要把我惹生气了,我也不能保证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江止大睁着双眼看着头顶犹如张开了黑色羽翼的可怕男人,心中万念俱灰几近绝望,脑子里焦灼地思忖着应对之策,暂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欧阳琛见她转眼间似乎就变得安分了,低低地叹了口气说:“江止,我可以告诉你,我和纪南风其实是亲兄弟,只不过同父异母。”
“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江止震愕万分,悄悄试着动了动,发现根本无法顺利脱身,反而让欧阳琛把她压制得更紧。“对,说起来他应该是我的哥哥。”
欧阳琛坦然点点头,继续理所当然地说:“我的父亲也是他的父亲,我从小拥有的东西就比他多得多,现在,我也一定要得到你。”
这套各类设施一应俱全的大别墅里,暖气开得很足,江止身上所穿的衣服并不多。欧阳琛轻而易举就解开了她的上衣纽扣,包括内衣,露出胸前白皙柔嫩的肌肤,犹如细腻光滑的上好锦缎。这实在是太过美好诱人的一道景致,何况,他对她早已心驰神往渴慕已久。欧阳琛凝神盯着身下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看了好一会儿,先是触手去小心翼翼地抚摸她,动作由轻到重,由缓慢到急切,旋即就贪恋地吻了上去……江止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仿佛在经受酷刑的折磨煎熬,眼泪大颗大颗纷纷滑落,冲口惊叫出声:“纪南风,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欧阳琛硬生生地停顿住,满身心涌荡着的柔情蜜意顷刻之间烟消云散,那双不加掩饰燃烧着男人欲念的眸子里透出决绝的狠厉:“江止,我跟你说个实话,以我家的势力和手段,毁掉十个纪南风都易如反掌。你为什么不能学聪明点?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对你的好?在床上,女人永远不可能是男人的对手,到现在你还想着他,只能让我更想摧毁你,也摧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