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你麻痹,快滚!”
右手一使劲,直接将前冲的王有才拉了回来,“奶奶的,憋死我了。”
骂骂咧咧的要往前冲,得赶紧找到厕所。肚子里面翻江倒海,便秘了一个多月,屁股夹紧,田丕炎现在不敢笑,因为他觉得,再不赶紧去厕所,下一秒,就可能嘣出东西来。“啪!”
被田丕炎拉到房间倒退了好几部的王有才,此刻一个没站稳,直接摔趴在桌子上。他面对着王猛,背对着门口,而田丕炎正好就在那里,“嘭!”
的一声闷响,一股刺鼻气味传来。“爽,爽死了!”
憋了一天,现在肚子里面空荡荡的,释放出来的感觉,让人身心愉悦,王有才在那里眯缝着眼,满脸的享受,“好舒服。”
可是爽不过三秒,他就觉得不对劲,“咋那么凉?”
屁股后面凉飕飕的,好像有风吹着。再加上面馆里本就有空调,那就更凉了,麻痹,冻人,王有才不禁打了个寒噤。不是穿裤子了吗?趴在桌子上,眼睛咕噜噜的转着,随即,伸手去摸了摸屁股,咦,裤子呢?明明穿裤子了,但为什么手一摸就能摸到屁股?不对,肯定穿裤子了。扭头一看,王有才顿时傻眼,“我……”心中想骂,可已经不知该骂些什么了,刚刚那一嘣,屁劲太大,直接把裤子崩裂缝了。这还不算,尤其是他看到门口正要往外跑的那个人,一张脸都吓绿了。门窗上,被撒了一层,连那个人的后背上,都是弄的都是的,画面不要太刺激。“王——有——才!”
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田丕炎嘴里嘣出来,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王有才弄了一身,“我特么弄死你。”
田丕炎发了疯的转身冲到屋子里,不顾王有才趴在桌子上,全身脏兮兮的,扑上去就是一顿沙包大的拳头乱捶打。外面的小弟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
丕炎哥和有才哥不是表兄弟吗?怎么相爱相杀了?而且,刚刚那不是乡巴佬放的臭屁吗?可为什么会是有才哥嘣出声?“日,冤枉好人了。”
撇了撇嘴,那些拎着钢棍的家伙,此刻郁闷不已,没想到呀没想到,“奶奶的,竟然是有才哥放屁,真尼玛臭。”
那是臭吗?如果那屁是臭,简直就是对臭的侮辱。太尼玛呛人了,呕!鬼医似乎早就预见了这个结果,他转身,走到了一边,在另外一个店面门口,找个凳子坐了下来。看到鬼医闭目养神,萧吉吉的弟兄不知如何是好。萧吉吉已经晕死过去,这个时候还在屋子里面饱受臭屁的摧残呢,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异样的香气呛醒,拿鬼医没辙,也没有能说的上话的人,大家就这样围着鬼医,却没人敢上前出手,这个黑衣的家伙,看上去似乎不简单。等着,等吉哥醒了,看谁笑到最后。外面,一部分人围着鬼医,虎视眈眈,还有一部分人围在门口,虽然王有才把里面搞的乌烟瘴气,呛死个人,但老大还在里面呢,他们不敢走。屋子里面的臭屁浓郁到化不开,王猛左右看了看,把能开的窗户都打开,又把厨房里的天窗打开,还把抽油烟机也开启了,这才稍稍好受了一些。“噗噗噗!”
结果,王猛做完这些才出来,王有才被捶的屁股里面又放了几个臭屁,顿时间把田丕炎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田丕炎那还算俊俏的脸,此刻狰狞到了极致,“我捶死你哥孙子,妈了个逼,你就这么给我丢人,卧槽!”
心中问候着王有才祖宗十八代的全部女性,沙包大的拳头,还不停的捶打,差点没把王有才直接捶晕死过去。有了王有才接下来的三连屁,屋子里的臭气混杂在一起,顿时让人想作呕。“呕!”
正在地上躺尸的萧吉吉,忽然间坐起来就是一顿吐,“妈个鸡,是哪个孙子掉茅坑里了?草!”
骂骂咧咧的扭头看了一眼,就看到田丕炎在打王有才,他不知道眼前是这是咋了?难不成……中邪了?不应该的,在阜市,谁敢对田丕炎下手?“丕炎,你打有才干啥?”
问了一句,结果,萧吉吉又吐了,“麻痹,你身上……我草!”
屋子里算是待不下去了,萧吉吉不管三七二十一,爬起来拔腿就跑,可他爬起来的时候,手是撑着地面的。而地面上,早就被王有才打翻了五味瓶,溅的到处都是,手上沾了些什么,他没在意,反正先跑出去要紧,“砰!”
跑的太慌,脚下一滑,直接头撞门框上。呼呼。玻璃都被撞的晃动,这还不算,尤其是,脸上贴在门框上,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沾了上来。一股怪味袭来,呛的面露嫌弃,揉了揉眼睛一看,我日……手上本来就脏,被这么一呛,他大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也来不及多想,不顾头上撞了个伤口在流血,急匆匆的赶紧跑出去。“奶奶的,你们傻站着干嘛?”
冲着那些手拎钢棍的弟兄一顿骂,萧吉吉快被气疯了。这种饭桶,留你们何用?“快特么进去拉架啊,卧槽!”
一个个怎么就那么没眼色呢,以后出去不要说是我萧吉吉的弟兄,老子丢不起那人,“快去啊,日!”
还傻站着,是不是觉得活腻了?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想砍人。“吉哥,你……”一个小弟上前,想跟萧吉吉说什么,毕竟头上还留着血呢,不处理一下,会发炎的。萧吉吉正在气头上,有人不干正事,反倒来自己面前瞎哔哔,他那叫一个气呀,“什么你你我我的,我你麻痹。”
骂骂咧咧的冲那个弟兄踹了一脚,萧吉吉注意到脚上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这是……看了一眼皮鞋上的东西,明明出来的时候擦的干干净净的,怎么会有东西呢,嫌弃的看了一眼,总觉得鼻子里飘来刺鼻的气味,草,好臭!甩了甩脚,大爷的,鞋子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