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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采摘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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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尝尝蓬蘽的果实是不是酸酸甜甜,当你看到蘽的果实是红色的,这就是告诉你它已经成熟了,这时候的它是最好吃的时候。看看那边那青色的果子,还没有熟呐,可吃但是口感不好,有一股苦味儿。而颜色为这边黄色的呐,比青色的要好吃多了,可还是不如红色的好吃。它在北方芳踪难觅,蓬蘽大多生长在南方,《本草汇言》中:‘养五脏,益精气之药也。’”太阳渐渐偏西了,依旧是红彤彤的,连它周围的云,周围的天空,都变得红彤彤的,黄昏就要来了,方舟一家人满载而归。落日余晖洒满大地,把正在山路上行走着的一行人,那晃动着的剪影,投射在山路上。到家了,玉香先去洗手,换下衣服,开始做饭。方舟带着孩子们洗手换衣服,然后又一起把今天的收获安排妥当。厨房里时时飘出诱人的香气,随着山风蹿到山坡下,在方舟家下风口的人家,恰巧在院子里,不停地抽鼻子嗅着,和身边的人嘴里随口说着:“这方团长家开始做饭了,这肉炖的真香,哎!这是做的什么,真好闻啊,香味好浓哟,我这刚撂下饭碗儿,好像又有点饿了呐。你闻闻,里面有野山葱的味道哩。”

“谁说不是呢,咱还是赶快进屋吧,幸亏孩子不在家,要不又得闹腾了,念叨咱家的饭不好吃啦!”

“进去干啥,不闻白不闻,白闻谁不闻。闻闻又不花钱儿,吃不到,犒劳犒劳鼻子也行啊。”

“哼!瞧你那点出息,你愿闻你闻吧,我回屋了。鼻子是犒劳了,肚子哩,嘁!回屋啦!”

坡下闻到上风口飘来的香味,都在琢磨这方团长,老方家,这又是做啥呐,这么香,哎!住在他家下风口真是一种折磨,尤其是做饭的时候,这一到做饭的点儿,时不常地飘来让人垂涎的香味,总让人一言难尽百爪挠心。这搅乱众人的香味,是玉香在熬烤肉汁哩,野山姜、野山葱、灵香草……方舟把摘回来的野果子放好,又进厨房来帮忙,下午有位老爷子在草原服役的老部下,送来了野生的黄羊肉,趁着新鲜烤一些吃。虽说晚上吃烤肉不太好,可不趁着新鲜,用最好的烹制方法做出来吃,总觉得是在暴殄(tiǎn)天物。方舟帮着把羊肉切片,经过玉香,妈妈和丈母娘的一再熏陶,厨艺虽有提升,却不如刀工进展的迅速,一有机会自然不能放过,自然而然的接过切羊肉的活儿。羊肉事先用灵香草汁腌过,又搁在冰箱里冻的有七八分硬,最好切片,方舟一刀接一刀地切得飞快。不一会儿,一大盘厚薄均匀,大小一致的羊肉片,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烤肉是老爷子的拿手绝活儿,烤肉的任务自是老爷子当仁不让的,方舟和孩子们给老爷子打下手。烤肉的烟火气大,就搬到院子里,好在已经春暖花开,并不会太冷,何况还有那一烧烤炉的熊熊燃烧的炭火,玉香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在通红通红的炭火上,羊肉嗞啦嗞啦直响,偶尔有“啪”一两声的响,散漫出灵香草那奇异的香气。那香气肆意横行,连厨房里的玉香,屋里收拾孩子们洗好的衣服的奶奶和姥姥,都闻到了,都不由自主地加快手下的速度。院子里忽然传来孩子们的叫好声,虽然有些含浑不清,却是可以听得明白是在夸烤肉好吃呐。外面烤肉组,是近水楼台,捷足先登,不!捷足先吃了,接着随着老爷子:“你们别都吃了,快去给屋里的奶奶姥姥和你们的妈妈去尝尝,这烤肉就得趁热吃,哎!得!去喊她们先出来 ,先吃点烤肉再说,菜一会儿再炒,活一会儿再做。方舟妈,玉香妈,玉香快出来,吃烤肉。趁热才好吃!”

玉香把菜放到餐桌上,两位妈妈早就出去了,玉香也紧跟着出了门,一家人围在老爷子方舟身边,祖孙俩翻动着烤架上的羊肉片,有好了的就轮流夹给等着投喂的众人,接过烤肉,蘸上玉香调制的酱汁,咬一口,慢慢的嚼,香香的,嫩嫩的,没有一点点的羊膳味,随着口中地嚼动,唾液越溢越多,混合着肉里嚼出的汁液,弥漫了整个口腔,肉味、野山葱味、灵香草味……从舌尖慢慢浸润到舌根,然后才是舌面,最后又到了喉咙。鲜、咸、焦、香,各有其味,又相互融合,真乃人间美味也。这么好的烤羊肉,怎么没有好酒呐,一小坛的青梅酒,被拿了出来。吃得高兴,喝得尽兴,一家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其乐融融的好不快活。晚饭后,玉香害怕孩子们积食,又沏了消食的花草茶,一家人呆在客厅,大人们谈天说地,孩子们在一起做游戏。说话间就到了七点,军区礼堂今天放电影内参片《最长的一天》,一家人又集体活动去礼堂看电影。看完电影,一出礼堂,刚刚还精神着的仨宝,就一个个哈欠连天,还没到家,就在太爷爷、爷爷、爸爸的怀里睡着了。好在礼堂离家里并不多远,玉香紧跑慢跑地回家给仨宝铺好床,给她们擦脸擦脚,脱了衣服,让她们舒舒服服地睡下。皓月当空,月光朗朗的,照着方家的院子,透过书房窗户,把窗棂映射在地上 ,玉香和方舟一人一本书。书房里灯影清幽,万籁俱寂,偶尔会听到钢笔在纸上“唰唰唰”的行走声。一夜无梦,玉香醒来时天还未亮,洗漱完,又来到书房,将书翻到夹着书签的地方,一目十行默默的读着,一页页翻动着书页,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穿透窗户,照在玉香眼前的书上,玉香阖上书,去外面晨练。家里人除了仨宝也都陆陆续续地起来,晨练的晨练,准备早饭的做起了饭。当玉香回家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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