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纨看着眼前一排人,而且还是一排陌生人的时候,不解的眼光看向他们,头还晕得很,怎么一会儿就来了这么多人?而且她貌似还已经回到炎州城了?最初来参加酒会的那个地方了?“不好意思,我是不是现在还在做梦啊?”
艾小纨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有点疼,看向身边的薄西泽说道,“要不然你掐我一下?是不是我没醒酒啊?”
薄西泽当然是乐意至极,伸手就往她身上扭了一把。“啊……”艾小纨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薄宅,她幽怨的眼神看着薄西泽,大声斥责道,“我让你扭我你还真来真的啊?知不知道我会疼的?”
“不是你让我扭你的?”
薄西泽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耸了耸肩。艾小纨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嘟嘴,不打算理他了。“原来这就是薄少夫人啊,果然不同寻常,怪不得薄少会这么喜欢。”
古道从头到脚打量着艾小纨,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眯眯的说道。容少怀根本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上前一步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拉起薄西泽的领子,说道,“薄西泽,是不是你让人把毒药放到玄琳的嘴里的?我一早就知道!怪不得一直找毒药,还骗我说做什么毒药分析!现在玄琳都已经中毒了!”
“哦,可是现在不是帮你找到了解毒的人了么?你还着急什么呢?”
薄西泽不恼,只是笑笑,只是这话变相说明是他让言漾过去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我们两个朋友没得做!如果是我这么对你女人……”“我女人会中毒也是因为你们两个,让你们承担点有错?”
他冷了语气,表示不悦。艾小纨让听的云里雾里的,完全听不懂,只是之前夏未央告诉她为什么失忆不是因为简帛言用血液给她解毒么?还是还有什么偏差么?对了,之前中了莲花的毒,似乎是在部队里面中的。“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吵了,薄少你看你夫人都已经像只受惊的兔子了,这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是现在的事情为重呐。”
古道笑着看着一脸懵逼的艾小纨,默默的提醒道。艾小纨闻言立马点点头。因为艾小纨受惊,薄西泽才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继而转向古道,“让古先生看到这样的场景,真是让您见笑了。”
“诶,薄少哪里的话。”
“那古先生,我们上去谈如何?”
艾小纨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薄西泽这么友善又这么懂礼貌的一面,跟刚刚和容少怀掐架的两个人看上去完全是不一样的,谁说女人变脸快?男人变脸也一样快好不好!“我也要上去一起谈。”
容少怀皱眉,邪魅的丹凤眼抬起,语气泛着冷意,“难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你要上去也不是不可以,难道你就不怕言漾跑了?”
薄西泽的语气带着慵懒,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他身边的言漾。容少怀冷哼,“她敢跑?她师傅现在还在这里。”
“诶,我徒儿还真不好说,要跑起来还真是拦不住。”
说完直接跟薄西泽上了楼,不再管楼下的容少怀,但是古道的话也是侧面告诉容少怀,他们之前的谈话他不允许参与。艾小纨等到薄西泽上书房以后还是不敢松懈下来自己的情绪,月眸扫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一言不发的言漾,弱弱的冲着她笑了笑。“你就是言漾是不是?”
眼前的女人真的长得很漂亮,艾小纨见过很多美女,但是眼前的女子的气质却是很独特的,妖媚中透着清纯,可清纯中又透着野性,跟她们很不一样。言漾的眸子里一瞬间就泛光,点点头,“小丸子,你记起我了?”
艾小纨看她这么兴奋,又怕她失望,双手握住她的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有记起你,但是我上次听未央提过你,我以前一定跟你很好吧。”
遏制不住的,言漾的眸子还是闪过一丝失落,低声说道,“要不是我去了部队,可能真的不会害惨你的。”
“没关系的,现在失忆了也不是一件坏事啊,我们可以重新来过,我又不是没命了。”
艾小纨笑笑,月眸又看向沙发那段神色不太好的男人,问道,“言漾,这个是你的老公么?”
老公……“切,谁是她老公?”
容少怀摆弄着自己的袖扣,一脸不耐的样子,虽然这句话稍稍拉回了他的思绪,可是心里还是在惦记他们撇下他商量事情。虽然说现在莫玄琳找到了,他确实不应该过问关于莲花的任何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参与其中。对于莫玄琳的话他现在一直很懊恼没有全信,一直都是将信将疑之中。思及此,他决定还是要上去书房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刚迈开步子,手机上就来了电话,他烦躁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莫玄琳的。犹豫了几秒,还是接起来。“少,少怀,你能不能来医院里,我,我很害怕。”
莫玄琳的声音微颤,隔着电话就能听到她不安的躁动。容少怀愣了一下,语气也焦急起来,问道,“怎么了?”
“我,我好想感觉到莲花的人要来了,他们一定是来抓我了,就是因为我把莲花的解药偷出来了,所以他们来抓我了,怎么办,我一个人好害怕啊。”
“你别怕,我马上过来,你等着我。”
容少怀立马挂了电话,刚想往门口迈出去,又似乎想起什么回过头看向沙发上的言漾,命令的口吻,“你,跟我一起去医院,跟在我身边。”
“你确定?”
言漾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冷笑看向他。这是她听过最大的笑话了,竟然要她跟他一起去医院陪着莫玄琳。“恩。”
“你不怕莫玄琳吃醋,或者我对莫玄琳不利么?”
言漾反问好笑的说道,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吧,小丸子没有好之前,我不会离开的。”
容少怀站在原地,眉毛轻佻,一副邪魅的样子在思考着言漾的话,似乎听起来确实有这么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