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恶狠狠地看着未来丈母娘,一副你不答应也要答应的样子,让那个姑娘的老娘心里一抖。“我回去跟我男人商量商量,你等着啊。”
姑娘的老娘说完这句话就一溜烟的逃走了,这个瘟神,绝对不能把自家姑娘嫁给他。可他们是求着厂长夫人保媒的,当然要去厂长夫人这里诉苦了。当天晚上,厂长夫人带着她的两个儿子,怒气冲冲的上了门。带儿子上面当然不是打架的,都说人言可畏,哪怕厂长夫人,晚上去找一个单身男青年,传出去肯定没好话。四郎也不含糊,把那个老婆子说的话,提的要求以及自己说的话都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厂长夫人。厂长夫人和她的两个儿子听了不可思议的皱起了眉头,特别是两个儿子,他们对四郎的印象可是非常好的。厂长夫人的脸色从怒气转为不好意思,都是她没有了解清楚,给四郎带来了麻烦。四郎乘胜追击,把自己藏了好久的一条棉花胎给送了出去。厂长夫人看到棉花胎如同看到了亲人,反转过去就把老婆子的大女婿一顿臭骂。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厂长夫人也把四郎的那些话给传了出来。那个如同孔雀一般高傲的小姑娘被人打趣的简直抬不起头,心里将老娘给恨得半死。那些小媳妇大姑娘现在终于知道这个四郎不好惹,也纷纷收回了心事。老油子得知此事后,还拍着四郎的肩膀笑的“花枝乱颤”的,好一个三响一转。从此以后,化肥厂的光棍们高兴了,这种三响一转谁家没有啊,还能做上门女婿,多好。村医听了四郎的解释,嘴巴张成了0型,脑子没有及时跟上嘴巴,秃噜出一句话:“你这不要脸的架势是跟你娘学的。”
陆甜甜原本昏昏欲睡被四郎的话给吸引,又被村医爷爷的话给笑到了。精神气就这么神奇的提了起来,看来还是要好好修炼,五行之气的精神力用在动物上还行,用在人的手术上还是有些透支的。回到家,陆甜甜看到自己房间里的一桌子饭菜,彻底放心了,四叔能挣钱,会做饭,自己能把自己照顾好。晚上四郎跟村医睡一个房间,四郎知道村医爱干净,索性就把床铺让给了村医,自己打了个地铺。好在甜甜拿出来的棉花胎有很多,随便拿一条就能解决问题。陆甜甜则关上房门进入了空间,紫貂迎了上来,陆甜甜看到紫貂嘴上的一圈白色,就知道它又去仓库喝牛奶了。陆甜甜摸了摸紫貂的头,自己跳上了石炕,开始修炼,却忘记看一眼几乎满出来的灵液和粗壮了一圈的小树。一夜修炼,陆甜甜觉得自己的五行之气似乎又粗壮了一点,心满意足的准备梳洗。可当她看到小树和玉碗时,连梳洗的顾不上了,连忙用软尺围着小树量了量。小树已经扩大到三十八厘米,玉碗也是扩大到三十八厘米,乖乖,一下子就长了十厘米。陆甜甜高兴的将双手的手指头伸进了玉碗,灵液开始被手指吸收。紫貂在边上急的头头转,陆甜甜将指头上残余的灵液都喂给了紫貂。紫貂舔着陆甜甜的每一根手指,然后砸吧着嘴,跑到灵芝边上躺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陆甜甜看看时间,赶紧出了空间,去厨房洗漱干净,然后就帮着四郎的后院做苗床。四郎不舍得甜甜动手,锄头轮的乓乓响,让甜甜想起了三响一转,果然的一响。“四叔,你挑些水来,这个土地湿度不够。”
甜甜指挥道。四郎拿起水桶就往井里扔,水桶碰到水的一刹那,还是有闷声传上来的。嗯,二响了。劈柴的声音响了起来,四郎要准备木材垫在坑里,劈柴也算是木工吧。嗯,三响了。那煮早饭时围着炉子转来转去是不是就是那一转了。陆甜甜又笑翻了,四郎知道甜甜在笑自己说的那三响一转,也咧开嘴笑了,可他实在是不想娶媳妇。别看那些女人做姑娘时都是羞羞答答的,看上去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等生了娃就完全变了样。他看够了自己老娘那副嘴脸,还有大娘二娘那丑陋的一面,现在连三娘都有些物以类聚了。所以娶媳妇,还是算了吧,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多赚钱,把甜甜养大,等她出嫁时,把所有的家产都给甜甜做陪嫁。在四郎的认知里,女人的陪嫁越多,她在夫家的地位也就越高。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四郎去了化肥厂上班,陆甜甜和村医则去了医院,他们要去看看陆青的恢复情况。两人直接来到了重症监护室外面的更衣室,全身消了毒,又换上了医院的无菌服,推门进入重症监护室。陆青已经清醒,全身都插着管子,有鼻腔的,尿道的,静脉的。陆甜甜一手搭上了陆青的脉搏,一股细流沿着筋脉流向了陆青的四肢百骸。嗯,全身上下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五脏六腑也是非常健康正常。脑子里那颗肿瘤已经不复存在,且周围的伤口因为陆甜甜用五行之气止血,已经跟周围的组织相融。换句话说,那颗肿瘤再也不会复发,陆青将会健健康康的生活下去。陆青看到陆甜甜来了,眼睛如同灯泡,忽地亮了起来。他想说甜甜你来了,可喉咙干渴的说不出话来,陆甜甜连忙去给陆青弄了一杯温开水,扶着陆青慢慢的灌了几口。喉咙经过水的滋润,陆青整个人都舒服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拉着陆甜甜的手,表示感谢。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看到两个人站在陆青的床边,开口就骂:“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出去出去。”
陆甜甜对这种人很不爽,什么叫重症监护室,那就是里面住的人都是重症,徘徊在随时丢命的边缘。“如果我们不进来,病患要渴死了。”
陆甜甜冷冷的说道。护士怒了:“你不懂就不要说话,病人手术后六小时不能进食,包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