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是林合,她将林然拖到车上后,却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而是回到了她们姐妹两共住的别墅。将林然留在车里,自己快速的来到林然的房间,仔细搜寻了起来,当初林然在她身上可是下了不少毒,她要找解药。果然,在一幅画的后面找到了一个保险箱,林合找不到钥匙又回到车上,摸遍全身都找不到钥匙,终于将眼光停留在林然脖子上挂着的项链。项链的吊坠是一个月亮,林合思考了片刻,手拿着月亮不断的摸索,没一会儿,月亮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一把钥匙。林合快速的将项链扯断,回到了林然的房间,小心翼翼的将钥匙插了进去,果然,保险箱的门打开了。保险箱里有林然和她的护照、一沓子美金、一个存折,还有几个小瓷瓶,林合将小瓷瓶拿了出来,打开盖子闻了起来。毕竟也是学医用毒的高手,只要一闻她就知道这些药就是她所需要的解毒要,先吃了一颗解开能让她随时失去意识的解毒药,林合吐出一口气。在林然的屋子找到一个双肩包,然后将护照、钱和存折还有那些瓷瓶放进了包里,又将一无所有的保险箱关上,挂上了画。随后又去了实验室,将林然当初让自己吃的,闻的,涂抹的所有毒药全部收集了起来,用一个袋子装好。然后回到车上,将药往林然的嘴里塞,放在鼻子下闻,还有往她的脸色和身上还有手上涂抹,直到林合觉得自己用过的毒药林然都用过才停了手。林然被林合这一番粗鲁的动作给弄醒了,感觉到浑身上下疼痛,却根本无力去处理,甚至连站起来这个动作都做不到。但她闻到了自己身上熟悉的味道,不由的心里一惊,那是她研发的毒药的味道,转头看向林合开口问道:“林合,我怎么了,我们在哪里。”
声音嘶哑又低沉,只是说了一句话,林然觉得自己已经用完了全身的力量,可她始终没有等来林合的回答,心里不由的紧张起来。“姐姐,你是不是我的亲姐姐,如果是的话,你怎么能在我身上用毒,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真的这么恨我吗,我哪里让你恨了。”
林合极力忍住要把林然暴打一顿的想法,终于将自己心里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林然心里一个咯噔,她怎么回答,在她的眼里,除了自己,谁都可以蹂躏,谁都可以践踏,只要她够强大。可此时的林然心里明白,她受伤了,还有她中毒了,是林合这个死丫头趁着自己受伤的时候下的手,很好,果然是林家人。“呵呵,你……跟甜甜合作了吧,呵呵,可惜……你觉得甜甜……还会信你吗?还有我们的……爷爷……奶奶……林洋……梅香,呵呵。”
林然了解林合的性格,没有人为她撑腰,打死她都不敢叛变,脑子一转就知道原因了,冷笑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林合心里一紧,是啊,他们大房害的二房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即使甜甜会原谅她,那么爷爷奶奶呢,梅香和林洋呢。很久没有听到林合的回答,林然心里笑了,斟酌着开口道:“给我解毒药……送我去医院,我的血……快要流光了。”
林合看了林然受伤的腿一眼,不屑的撇撇嘴,林家人从小用药,血流的一定程度都会凝固,根本就不用担心血会流光。“姐姐,我们稍等一会吧,等你体内的毒都融化在你的血脉中,等我的毒彻底解了,我再送你去医院。”
林合说完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了一些换洗衣服和藏着的一些钱财,这次离开后她再也不想回这里来了,只是等她出来的时候,车里已经没有了林然的身影。林合心里一惊,心底莫名的害怕起来,顾不得去找林然,开着车就往林海的那个住所驶去,因为甜甜在那里,她要去找甜甜。躲在院子大树后面的林然见林合没有来找她,反而发动车子离开,心里一松,直接晕倒在地上。“不要开木仓,我是林合,表舅我是来找甜甜的。”
林合连忙刹车,抱着头下了车,她已经看到孙天军了,那可是她的表舅啊。孙天军听到是林合,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警惕了,要知道他这次来这里的职责除了保护甜甜,还有就是抓捕林海一家子。林合配合的让孙天军带上了手铐,当林合看到四郎的时候,高兴的将自己如果去机场接人,然后甜甜如何让自己带着林然离开的事情说了个完整。听完林合的话,孙天军知道甜甜的下落还是要问到林海,刚好刚才的几辆车回来了,车里坐躺着一个半死人,那是林海,双手已经被拷了起来。林海已经有些恢复意识,当他看到孙天军时,所有的希望都落了空,孙天军可是一个死板男,想从他手里逃脱,比登天还难。“林海,甜甜呢?”
孙天军问。提到甜甜,林海的脸色一变,他终于想起他养的那条蛊王,被甜甜的紫貂给吃了,导致他现在被反噬。不对,他没有被反噬,那么蛊王还在,林海试着集中自己的意志力,却始终联系不到蛊王,这就奇怪了。孙天军见林海没有回答,又问了一遍,林海笑了,只要找到甜甜,那么他的蛊王还是会有机会拿回来的。“我不知道,她带着一只紫貂把我弄伤,随后就不见了,我也感应不到她。”
林海说道。“感应”孙天军不明白。林合连忙解释,应该是林海养的蛊虫被甜甜给抓走了,她可亲眼看到机场内林然对甜甜出手,甜甜的手稍微动了动,林然就差点吐血。“对了,林然身上也有蛊虫,那是爸爸给她的。”
林合忽然叫道。孙天军眉头皱了起来,他们这个队伍有医生,有狙击手,有侦察兵,就是没有懂得蛊虫这种阴损玩意儿的人。而且最关键的是甜甜不见了,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在哪里,这个事情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