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叶莺看见了方玄，看见了一张满是痛苦的脸。“他是在为我难过吗？”

叶莺突然觉得很幸福，艰难的朝方玄露出一个笑容，嘴唇轻启，却因为氧气罩的原因，声音变得越加的微弱起来，“方……方玄……我……我没事……”方玄赶紧抹掉眼角的泪水，以尽量平静的口吻朝叶莺说道：“别说话，你身体还虚弱得很。”

叶莺轻轻晃了晃脑袋，许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弯弯的眉毛轻轻的蹙了一下，随即还是倔强的说道：“方……方玄，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不忍再去呵责，方玄重重的点了点头。“你……你到底是……是什么人？”

方玄愣住了，并不是不想回答，而是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房间一下又变得安静了下来。看方玄久久沉默，叶莺显得有些不安，以为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于是挣扎着想拿掉嘴上的氧气罩，向方玄解释自己并不是一定想知道。方玄哪里敢让她乱动？可是自己复杂的身世，什么妖女，秦始皇，又或是克隆人的身份，又怎么能够说得清？突然想起从前身为杀手王的事实，于是脱口答道：“杀手！其实，我是一名杀手！你这次会受伤，也都是因为我连累的。”

叶莺那张充满病态惨白的脸，微微露出一抹笑容，很开心的笑，“呵呵……我……我就知道，你……你根本就不是什么……什么集团小开，呵……呵呵，原……原来，我喜欢的人是杀手啊……”方玄盯着她，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不怕我吗？”

“怕？为什么……要怕？如果不是你，我在鹰国时早就被……被那帮……你是杀手，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那……你怪我吗？”

方玄又问道：“因为我是杀手，让你多次遇险，这一次，差点就……”“不要那么说……好吗？方玄，没关系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叶莺的眼角流露出一丝喜悦，“你是杀手，我……我很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