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干什么？”

斯特兰奇立马意识到两个正在看他的人的用意，当即回绝道“我可不会去充当那个靶子。”

“无论你们说些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

斯特兰奇说罢就要起身离开，闪烁着火光的传送门依旧在他旁边张开。　　“百分之五的提成。”

斯特兰奇的脚步在传送门面前停下，他转过头对着兰道“不可能，就像托尼说的那样，我对科技完全不了解，所以你还是找别人吧。”

“百分之八，不能再高了。”

斯特兰奇跨过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表情严肃地正对兰道“百分之十，不然休想。”

兰道当即拍掌，对着斯特兰奇点头“成交！”

斯特兰奇关掉了传送门，走到了托尼身边，一副犹犹豫豫，不大确定的样子。　　他问托尼“我是不是答应的太早了？”

“你觉得呢？”

托尼耸了耸肩。　　兰道推开休息区的门，对着里面的两个人说“还等什么，这里可是员工休息的地方，是时候办点正事了。”

三人穿过稀疏的车流，走过了几个红绿灯，终于走到了策划中心大楼。　　策划中心大楼呈现A字型，中间和两边都有着外部电梯直达楼层，两侧透明，中间的那一部电梯单向。　　“这就是我们的策划中心，指定项目和统筹规划都在这里。”

兰道带着两人走进中间的电梯。　　斯特兰奇的目光随着电梯的上升逐渐放远，整个梦之都尽收眼底，小声地问“所以为什么要走过来。”

同样眺望着梦之都风景的托尼也转过了头，这里三个人没有谁不会传送门魔法，徒步走来可比魔法的消耗大上不少，他而已不是很理解兰道的做法。　　叮。　　电梯的铃声响起，电梯门缓缓打开，兰道转身走进楼层，边走边说“不要总是追求一位的快，追求效率，时不时也应该放松一下心情，看看这个都市难道不好吗？”

斯特兰奇听了直直点头“我无所谓，反正这次的项目我有提成，而且现在是我上班时间。”

“你当然无所谓，他在同我说话。”

托尼跟在兰道的身后，“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追求效率一点，有什么问题？”

兰道带着两人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慢慢地走着，他的声音在长廊里回响。　　“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你为什么创造了奥创，但我可以肯定，你放他接触互联网，就是出于刚刚的那个心态。”

“人工智能就是为了方便人类更好地从重复劳动里解脱，我研发人工智能是顺应时代的潮流，没有什么问题。”

托尼还想甩锅，兰道无情地戳破了他的诡辩。　　“但你试图让一个人工智能保卫人类，那可不是什么从重复劳动里解脱能解释的了的东西。更何况时代的潮流只是解放生产力，而不是研发人工智能取代生产力。”

兰道停在他的办公室门前，推开门带着两人走了进去。　　“噗通”一声，厚重的实木门轻轻地关上。　　兰道回头瞥了眼关门的斯特兰奇，走到办公桌前按下按钮，房间内的布置开始变化。　　房间接待区开始向正中移动，沙发翻转到了地下，桌子陡然拔高到一米多高，周围升起了几个座椅，天花板上降下好几个投影仪向桌子上投射着全息映像。　　兰道抬手顺势一扫，指着房间的变化说“这是科技发展的体现，也会对人类社会现有生活办公状况带来巨大影响。”

“我并不是说人工智能不好，而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你应该准备一个过程，去简化那个过程，而不是直接跳过那个过程。”

兰道走到高台桌前坐下，抬手示意两个人也坐，打了个响指，每人面前就有一杯咖啡升降出现。　　他看向托尼，最后说“过程非常重要，你可以简化它，但决不能没有它。就像数学里一个结果是2，但前面的过程位置，那么就会有无数种方式可以得到这个结果。”

“并不是说每一个过程，都是你能够接受得了的。”

端起咖啡，兰道不忘补刀“比如......奥创你就不见得能够接受。”

、　　托尼“哼”了一声，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斯特兰奇则是轻轻地敲了敲桌面，“抓紧点时间，我等会儿就要下班了。”

“你们这里，下班挺早的啊。”

托尼把咖啡放下。　　兰道也放下了咖啡，伸手按在桌面上，识别了一下掌纹后，全息投影在几人面前出现。　　“现在，制定一个计划吧，让奥创能够乖乖地钻进我们为他准备的笼子里去。”

“我来......”托尼说着，就接过了整个系统的掌控权，开始展现他的天才大脑。　　不一会儿的功夫，托尼就拍了拍手说“搞定，现在只需要让奥创盯上斯特兰奇就行了。”

斯特兰奇十指相抵竖起来放在胸前，“一个疯了的人工智能可不会对我感兴趣，我对它也没什么吸引力。”

兰道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币按在桌面上，“其实这件事，非常好解决。”

他的手指按在金币上，微微收力，然后猛地甩出，金币立刻化作一道流光停到了斯特兰奇面前。　　“当时在托尼的房间，我可是感受到了不止一具战甲在活动，我在另一具战甲身上下了追踪魔法，而这个金币就可以当做介质去追踪他的迹象。”

斯特兰奇伸手把金币拈了起来，“现在我们能找到他了，就这样？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当然不可能，你还得让奥创对你产生兴趣，让他发了疯一样地迷上你。”

斯特兰奇皱着眉头，不悦地摆摆头说“别说的那么恶心，听起来就像是那些酒吧里的男公关一样。”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托尼取下桌上弹出的一个装置甩给他，然后说“你想办法把这个设备放到奥创的分身上去，如果你能让奥创主动吸收这个装置，那就更好了。”

“这是什么？”

斯特兰奇接过装置，拿到手里看了几眼。　　装置就像是一个小型的U盘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上面多了一个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