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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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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坚敏对铭清说,他要成为一代宗师,弘扬自己的入世法门,现体修法,让信徒获得财富、情感和健康的圆满。三个法印,缺一不可。“我已经实证了,身家已经达到千万级别,国内顶流;与老婆感情深厚,重要的是,互不吃醋;若论健康,我雪山上可裸身,两腿一站,几个壮汉搬不动。”

坚敏说到兴奋处,哈哈一笑,“还有金枪不倒,交而不泄。”

“你这法门,非显非密,不僧不俗,徒惹非议,殊难推行。”

铭清说,“得其人,不教而会,非其人,落入魔道,罪孽深重。阿弥陀佛。”

坚敏不以为意。“我现在正建立门派,物色门徒,编订手册,到处弘法,利益大众。”

他说,“来金山寺的目的,就是访同道中人,共举大业。”

“佛门乃净土,应者定然寥寥。”

铭清说,“近佛非佛,澄净人心,企求财富健康情感三圆满,这是俗人之求,你只能在红尘中用力。”

这时,寺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喊叫:“抓住他,别让这个千刀剐的躲到里面去了!”

两人抬头一看,一个脸皮白皙、瘦瘦的男子正往寺里面冲,后面不远,一个肥硕的女人,又哭又喊,披头散发,死命地追。男子很快到了两人面前,瞥了一眼,立马拜倒在地,“求师父收留,一定修道成佛,给你们做牛做马也行!”

女的也随之赶到,也跪在他们面前,“这个臭男人窝囊废,越来越没人样,只知道打坐念佛,师父们一定要为我做主,让我揪回去卖煎饼果子,好养活四个女儿!”

见女子在佛家净土还知敬畏,铭清和坚敏相视一笑。“你渡其僧,我遂其俗。”

坚敏低声对铭清说。女子说,他们家以前还算有点家底,男人不会过日子,不做买卖,成天练字画画,还写什么臭诗,现在四朵金花等着养,日子紧巴巴的,没法过了。而男人说,老婆一大早起來就随便骂他,骂东骂西,骂得很冤枉,而且粗鄙恶毒,不堪入耳,他都不知道前世欠了她多少骂债!坚敏也不理他们怎么扯,对女人说:“财富健康情感,你要哪一样?”

女人说:“一样没一样。”

“最想要什么?”

“当然是钱。”

“那先把这男人卖了!”

“啊——”女人说,“那谁帮我干活?”

坚敏说:“他非但干不了活赚不了钱,还惹你生气,妨碍你跟邻居交往,不如卖了!”

女人想不到这和尚火眼金睛,一语点破机关,顿时语塞。“这个男人你卖给这个和尚,”建民指了指铭清,“他给你个宝贝,价钱绝对比你卖煎饼果子一年的收入还高,不过,你回去也不要卖煎饼果子了,卖艾叶糍粑,能进多少货就进多少货,我包你一年赚来十年的钱。”

“钱有了,人不用以前那么辛苦了,可以练练胎息瑜伽了,还可以赎人赎感情了,你岂不是财富健康情感都有了?”

坚敏还故作天真,抛了个媚眼,“你信不信我?”

“信!”

女人鬼精鬼精的,“也信这个师父。”

她眼睛看向铭清。铭清微微笑了笑,不理女人,却对男子说:“天天砍柴,打扫寺院,做得到吗?”

“做得到。”

男子说。“骂你打你,绝不还手,做得到吗?”

“做得到。”

“过午不食,夜不倒单,做得到吗?”

“做——”男子发觉自己差点被绕进去,也停住了。“做得到吗?”

铭清不动声色,继续问。“做,做,做得到!”

男子估计急于脱离女子,横下一条心,大声喊道。“做得到我就买了。”

铭清说,“你也甭想菩萨会有什么好声气,可能比在家里更难听,你受不了也得受。”

他解下脖子上一串玉坠,递给女子,“以后你想这男人了,可以用这个来赎,不过丑话在前,这东西不能再卖,沾了他人的气息,我概不回收,你也休想赎人。”

女子接过这玉坠,发现玉坠闪闪发着红光,照得人眼光迷离,链子还是银的,一看就是好货,连忙说:“我一定借你们的吉气,做好买卖,过好日子。”

又指了指男人,“这个没良心的,就交给你们修理了。”

坚敏嘱托女子:“以后你要找我,就到扬州城找三印居士!”

女子笑迷迷地走了。男子则留下来,到后院做帮手。藤玖看了这一出戏,没明白个所以然。不过他一眯眼,就看到了三个月后镇江发生瘟疫,艾叶成了抢手货,这女子的艾叶糍粑卖疯了。她囤的货多,雇了十三个短工,虽然卖的是平价、良心价,也是狠狠赚了一笔。特别是她胸前挂的红玉吊坠,民间传闻那是除瘟神的神器,甚至有人老远赶来,就是为了给玉坠的红光照一照,消灾祈福,顺便买几个糍粑。女子后来富甲一方,又念起老公的好——老公为人性格都挺好的,就是不会赚钱,现在财务自由了,老公这种人成了稀缺品。他果真到金山寺来赎老公,但老公铁了心不回头。女子也没有勉强,痛哭一场回去过她的逍遥日子去了;不过也迷上经咒,在家专门辟了间佛堂,平时参加放生印经水陆法会等,算是证得了所谓财富健康情感三法印。铭清和坚敏心照不宣,预知大疫,提前布局应对,并以此度化这对夫妻。女子还跑到扬州找她的三印居士,想吃他的唐僧肉,不过被三杯交臂酒打发走了。有歌为证:把握伊之手相别岳阳楼烟花三月悠悠江水骑鹤下扬州一样春色不一样的杨柳二十四桥明月夜观西湖瘦扬州扬州城有没有牵挂的老朋友扬州城有没有淡淡的忧和愁扬州城有没有居士的交杯清酒啊扬州城有没有相思豆白头男子在金山寺的柴房住下后,十分勤快,每天除了做好自己的事,还积极帮助寺庙打扫卫生,并开垦一块田地种菜,以供寺院食用,一天从早到晚不停干活,别人给他说活,从不搭理。每天种菜、浇水、挑石、担土、清扫,一边劳作,一边念佛号……随着念佛的境界越来越深,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干的活比以前更多,每天,他都是全寺第一个起床、最后一个休息的人,用功精进程度无人可比。机缘成熟后,他到外面游学参访,辗转到了云南云栖寺,回到铭清的身边。铭清给其取名巨化。巨化修炼到什么地步,可能除了师徒二人,再无他人知晓。不久寺院建造舍利塔,巨化跑到铭清跟前说:师父,等塔建好之后,能不能让我来守塔?当晚又悄悄来到铭清的禅房,扑通跪下,说:师父,你要好好保重,弟子要走了,特来叩谢辞别师父!当晚深夜,寺院后方闪起一阵强烈白光,一连闪了几次,照耀得全园光明,直冲夜空。众人以为着火了,赶忙过去救火,发现一切如常,只见巨化身披袈裟,趺坐面向西方,左手执磬,右手执木鱼,面色如昔日,笑容蔼如。原来,巨化已经坐化了。他用体内发出的三昧真火,将身体烧成了灰烬,但饶是灰烬,仍然保持活着时的模样,栩栩如生。高僧称:巨化已修成破我执,得证大阿罗汉果。铭清诗云:活到于今心更寒,惟师超逸不相干,人当末劫多缘累,君至临终一火完。世念难忘蔬菜熟,西归且尚夕阳边,伤心老泪挥无尽,一磬留音示妙缘。第二天,云南省省长带着一帮要员家眷以及记者赶来,目睹了这一奇迹,并在报纸上刊登了新闻和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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