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木永和来医院接婉容时叶淑容并没有太多欢喜,反而更加的生气。到了跟前叶淑容不客气的赏了身为妹夫加发小的木永和两脚:“你还知道来医院呢,我还以为婉容她丧偶了呢。”
叶淑容穿着高跟皮鞋,而且是使足了力气踢的这两脚,木永和忍着小腿上刺骨的疼,努力的带着笑:“大姐教训的是,没有照顾好婉容我该打该打。”
木永和慌忙扶妻子上车。叶淑容刚才替婉容教训了木永和也算是出了口气,她懂得见好就收。谁能想到堂堂省二号的夫人跟个泼妇似的大庭广众下对妹夫一言不合就小脚踢,而被踢的还是堂堂副厅长。对于叶大姑奶奶而言只要是把她给气着了,管你是什么长,天王老子她也敢下脚踹。虽然婉容把木家兄弟俩给迷的跟什么似的,年轻的时候大姐叶淑容的桃花比婉容还要多。叶淑容比婉容更漂亮,只是她不如婉容文静温柔,她从小就是火爆脾气,跟个小霸王似的,谁也不敢惹。大了以后她在众多追求者里选了农村出身,跟自家们不当户不对的方南国,是因为众多追求者里只有方南国是真心的能忍受她的坏脾气。当然了方南国除了家境不行外,其他方面都很优秀的。叶淑容在方南国之前试着交往了几个对象,结束的都很快,有被她打跑的,还有希望叶淑容温柔点儿,改变一下强悍跋扈的脾气的。只有方南国由衷的接纳叶淑容的一切,好的坏的都接纳,俩人吵架叶淑容拿高跟鞋砸方南国的脑袋,他也忍了。叶淑容也就只是用高跟鞋砸过方南国的头一次,那次多少带着点儿试探的意思,结果方南国经受住了试探,自那以后叶淑容也就坚定了要跟着这个男人的决心。如今方南国位高权重了,但是他在妻子面前仍旧跟过去那般温和,包容,至于生什么外心,那是更加不可能的。叶淑容是强悍,跋扈,喜欢压自己的男人一头,但是刚嫁给方南国的时候她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住在小县城拥挤的家属院里,跟好几户人家共用厕所,厨房。方南国那会儿被安排在某县当个小科员,叶淑容为了他脱下旗袍,穿上粗布衣衫操持家务。一开始方南国不善交际,是叶淑容在背后的支持和鼓励让方南国一步步从小县城的科员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叶淑容为了支持丈夫的工作,欣然放弃了自己的理想和追求,躲在他身后做男人最坚强的后盾。回去的路上木永和只是在那默默开车,叶婉容坐在福建省的位置上,她疲惫的靠着,微微闭着眼睛,整个人看着就跟一朵萎蔫的花儿似的。木老看着婉容面色苍白的从外面被叶淑容扶着进来,他忙上前关切:“婉容,你这是怎么地了?”
叶婉容忙给了老爷子一个安抚的笑容:“爸,我没事的,烫一下,吃点儿药就行了。”
叶淑容也说:“是啊木叔,您不用担心,我先陪婉容回房间。”
不一会儿木永和从外头进来,瞧见了老父亲焦急不安的神情,木永和迟疑在三最终把实情告诉了老爷子。得知自己突然来了个孙子,然后又没了,木老从惊喜到失落。良久,老爷子才不无惋惜道:“你和婉容的岁数的确不适合再要一个了,可是老三跟他媳妇还年轻,他们却——”三儿子只有俩闺女,不打算再要了,而且也不打算给娇娇招赘这多少是思想传统的木老的一块心病。齐秀敏换上了一件露的略微多一些的睡衣,主动朝木永兴身边凑了凑。木永兴不耐烦的推开她:“我累得很,别折腾了,睡吧。”
把人推开后木永兴就直接躺在了那里。“木永兴,你才多大啊,咋就不行了?”
被丈夫拒绝的齐秀敏顿时感觉到了莫大羞辱:“你哥哥比你大几岁呢,人家都能让大嫂这把岁数了怀孕,你呢?一两个月你都不肯碰我一次,你可真是个废物啊。”
在确定叶婉容怀孕的时候齐秀敏先是震惊,然后就是妒忌。齐秀敏比叶婉容小几岁呢,可她跟丈夫一两个月都不可能亲近一次。就是年轻的时候他们也不是如胶似漆的,这些年在那事上齐秀敏主动的更多些。齐秀敏不太善于身材管理,一米五五多的身高,得有个一百五六十斤,而且胖的还不匀称,这样的身材的确让男人提不起兴趣来。除了唐朝外,任何时代的男人都喜欢身材苗条,腰身纤细如嫩柳条的女子。原先齐秀敏没觉得自己胖点儿有啥,看到从西北回来的叶婉容一把岁数了还身材纤弱,她当时觉得对方之所以这么瘦肯定是因为在农场日子不好过的缘故。可是两年多过去了叶婉容的身材仍旧纤细如初,在跟她接触多了后齐秀敏才知道对方很注重身材,脸还有头发等处的保养。近来齐秀敏开始注意身材管理了,只是收效甚微。齐秀敏很渴望得到丈夫给与雨露滋润,在见到叶婉容还能怀孕后她对某些方面的渴望就更甚。她特意洗的香香的,穿上露一些的睡衣主动来取悦木永兴,没想到却还是遭到拒绝。妒火中烧的齐秀敏不留余地的对木永兴出言羞辱任何男人听了刚才齐秀敏那些话也受不住啊,木永兴噌的一下坐起来,然后伸手揪住齐秀敏的睡衣领子厉声质问:“你说什么?婉容怀孕了?”
顷刻间,齐秀敏只觉得浑身冰凉,若丈夫的激烈反应是因为她骂他是个废物,她不会这么难受。木永兴的关注点偏偏是在婉容怀孕这几个字上。“对,你的好大嫂一把岁数了还怀孕,我亲眼看到她在医院里做的流产手术。你样样都不如你的哥哥,你哥哥能让五十多岁的妻子怀孕,你连让你四十多岁的妻子正常的过夫妻生活都不能。就你这么废物,难怪叶婉容不选你,她肯定是在你们兄弟之间都试了试,你不如你哥能让她满足,所以你——啊——”齐秀敏的歇斯底里在木永兴忽来那个耳光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