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丹丹把所谓的前因说给叶长阳知晓后,她便不停的啜泣起来,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好似疾风种的弱柳。叶长阳完全相信了木丹丹说的,特别是那句我自己能保护自己,还有你疼我,护着我,着实把叶长阳给蛊惑住了。叶长阳因为从小各方面都太过平平,家里的女人们一个强似一个,他就特别渴望被一个女人崇拜,依靠着。木丹丹抓住了叶长阳的的某种渴望,所以才能把他给蛊惑成了个让我无语的恋爱脑,一次次为了木丹丹做出极端的事来。此刻,叶长阳已然被木丹丹适才的话彻底的说服了,他觉得木丹丹对那孕妇痛下手术是逼不得已的,是情有可原的。如果丹丹因此被抓去警察局,万一真的被判了刑,那她后半辈子可就彻底的完了。木丹丹那期期艾艾的啜泣,还有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再次把叶长阳那根叫做大男子主义的神经跟激活了。叶长阳想的是自己必须要保护好心爱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她有丝毫的闪失。于是乎,叶长阳把怀里不停抽泣的木丹丹紧紧地抱住,他口气坚定地说:“丹丹,就算警察局传讯我,我也会帮你作证的,证明腊月二十七那晚我跟你在一起。丹丹,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长阳,有你护着我我什么也不怕了。”
木丹丹把自己满是眼泪的脸朝叶长阳的衣服上狠狠蹭了蹭,与此同时她的纤纤素手已经把对方的腰带解开了。此刻,路远正把复印的有关关翠娥被害一案的各类口供从皮包拿出来给木天佑过目。路远知道自己这样做是违规的,他这辈子也就做过这一件违规的事情。林四月忙凑过来看。等把所有口供都看完了,林四月便先开口:“这件案子的幕后主谋是木丹丹没跑了,她既然决定这么做肯定是做了万全准备的。在医院病房里没留下她的脚印,可见她的心思缜密,反侦察能力之强。”
木天佑接了林四月的话继续说:“木丹丹找叶长阳做伪证看似聪明,其实是很经不起推敲的。”
路远赞同的说:“毕竟他们是对象的关系,刚刚四月还说木丹丹反侦察能力强。如果我是木丹丹的话我若找人做伪证也要找一个跟我关系没那么亲密的人。天佑,我之所以特意跟你说这件案子,你如果希望木丹丹在外面继续逍遥给某些人造成困扰呢,我就在这件案子上放一下水,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作为一个有风骨的刑警路远也就是在碰到跟天佑和木家有关的案子上,他才寻一下思。路远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天佑和干爸干妈对自己恩重如山,他自然不会在对他好的人面前沽名钓誉,一味的讲什么原则。木天佑明白路远的为人,他知道对方肯迈出这一步很难。思虑再三后,木天佑才开口:“只有木丹丹进去了,木明锐跟我二叔的仇怨才会越深啊。远子,做好你身为一个办案刑警该做的。”
路远微微颔首:“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尽管齐秀敏进去了,二房也算分崩离析了,但木天佑却仍旧对于他被卖,以及齐秀敏教唆保姆害四月流产,害楚楚和相思损了身体耿耿于怀。他们二房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过他们了呢?从路远的宿舍离开后,木天佑就用自行车载着林四月朝家去。夫妻俩回来的时候早就过了晚饭的点儿了。木老跟苏老正在因为一盘棋争的不可开交。木永和单位有应酬,所以暂时还没回来。木相思在房间里乖乖写作业。木天佑跟长辈们打了招呼后,他就先上楼去了。林四月到了叶婉容身边在她耳边悄声道:“妈妈,去楼上,我们有事跟您说。”
叶婉容给二位老人添了点儿茶水,然后就上楼去了。婆媳俩到了书房里,关上门后林四月就把路远正在查木丹丹涉嫌对关翠娥故意行凶,以及叶长阳帮忙做伪证的事赘述一番。叶婉容对此显得很平静:“我看丹丹那孩子很聪明,通过她对关翠娥动手这事儿看来也不过如此。”
林四月:“妈,咱们得让元昊舅舅一家知道此事,这件事闹的越大越好啊。”
叶婉容扶了下额头,禁不住叹息道:“虽然我不喜欢你元昊舅舅那家子,可终究长阳是我亲侄子,他们家对咱们也没起过坏心思。不能让长阳牵涉其中,包庇罪可大可小,可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我真怀疑长阳那孩子被木丹丹给下蛊了,要不咋就被她给迷成这样呢?”
其实林四月也很不能理解叶长阳对木丹丹爱的执迷不悟,虽然叶长阳长得丑点儿,可他的家庭条件摆在那。叶长阳靠着背景找一个比木丹丹还年轻漂亮,还温柔小意的一点儿也不难啊。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自身条件女人恋爱脑的林四月见了不少,而家庭条件还不错的男生恋爱脑的着实少见啊。回了自己的房间,林四月便直接坐在了某人的膝上。木天佑忙把手里正在看的书放下,邪魅的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女人:“今晚咋这么主动,是在委婉的提醒我已经好几天没交公粮了吗?”
说笑间,木天佑把自己的脸埋进了那一头柔软芬芳的青丝里,他贪婪的嗅着发上那醉人的清香。是桂花的味道,可又不像,应该是小月牙独有的味道,木天佑这么想着他的呼吸也不自觉变得粗重了些许。“天佑哥,你相信爱情吗?”
就在某人闻够了她头发的味道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林四月先阻止了对方的动作,然后冷不丁问出了这么一句。木天佑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转而含笑着回答:“相信爱情啊,咱们俩如果不是爱情难道是包办的婚姻吗?”
林四月没有接某人话,而是继续追问:“你说咱俩是爱情,那你能为了我死去活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