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某人用他那个Q弹的物件“欺负”了一下,林四月觉得自己的脸仿佛被火烧着了似的。林四月直接抓起秦天佑的胳膊,然后不客气的狠狠咬了下去。对于秦天佑而言虽然对方牙咬的力道很大,但那点儿疼根本不算啥,可他却故意疼的哎呦哎呦的。听到某人被自己咬的直叫唤,林四月得意的一挑眉:“觉得疼了吧,活该,谁让你欺负我。如果你再欺负我,我就咬死你。”
“小月牙,放心吧,在你长大之前我不会欺负你的。所以你要多吃点儿好吃的,配合苏老的遗嘱,这样才能快快长大。”
秦天佑用刻了林四月牙印的胳膊在对方肩膀上温柔的拍了拍。林四月明白秦天佑嘴里的那个长大是几个意思。她来了例假,那就意味着她已经长大了。林四月沉吟怕片刻,然后笑声嘟囔了一句:“如果我这辈子都长不大呢?”
“我就一直等你长大。”
秦天佑的手轻轻的落到了林四月的胸前,那里的两颗小枣核(hu二声)不知不觉悄悄的长大了一些。经过了一夜雨水的冲刷,崭新的一天拉开帷幕时,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清新,明净。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下新鲜的,泛着草木芬芳的。刚下过一场雨,地瓜地和花生地里的草疯长了不少,眼下还没有除草剂这种喷洒后能让草儿马上死掉的农药。为了不耽误庄家的涨势,所以庄稼人就得在地里除草。有的可以用锄头除,还有一些必须得蹲在地里一棵草一棵草的用手拔。生产队这几天的工作任务就是蹲在地瓜地,花生地里头拔草。只有早晚不上工的时候,林四月才会在家做头花,秦二婶子和秦三婶子,还有秦红梅也是趁着不上工的时候完成做头花任务。一个星期的功夫一千朵头花就保质保量的完成了,林四月先分别给两位婶子和秦红梅结算了工钱。秦二婶子和秦三婶子各自完成了二百朵,都挣了六块钱的工钱。秦红梅完成了一百五十朵,挣了四块五。“四月啊,往后如果还有这样的活儿可别忘了我和你三婶子啊。”
秦二婶子拿上了自己的工钱,那叫一个欢天喜地。秦三婶子也欢喜的不行:“是啊四月,往后有这种好事儿可别忘了你两位婶子。”
林四月冲二人甜甜一笑:“二位婶子放心吧,往后再有赚钱的机会我肯定落不下你们的。”
林四月有了好机会首先想到二房,三房,不管是秦二婶子还是秦三婶子,她们心里头都清楚的很,这个机会虽是林四月给的,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秦天佑给的。如此她们也就越发庆幸当初公婆格外偏爱秦天佑这个便宜孙子的时候,他们两房不但没有表达不满,而且还让各自的儿女跟秦天佑好好相处。看吧,曾经的善念之因,如今就结了果实。集齐了一千朵头花后,林四月就特意起了个大早,然后借了一辆自行车骑着去县城给周锐把货送去。林四月进县城的时候天色还早,大家都没出门上班,她就按照周锐给的地址找到了家里。“四月,没想到你一个星期真的就把我要的一千朵头花弄齐了。”
周锐简单的钦点了一下这些头花,然后就按照一毛五一个的单价给林四月支付了一百五十块钱。林四月把十五张大团结揣到怀里:“周大哥,我既然答应一个星期给你把货备齐,那就得必须备齐啊。”
周锐朝林四月挑了挑大拇哥:“真是个言出必行的女同志。既然你一个星期能弄够一千朵头花,那我再给你加大一些产量,一个星期两千朵可以吗?”
周锐在收下一千朵头花后,紧接着跟林四月下订单,那肯定是有把握不让东西砸手里了。对于林四月而言她生怕跟周锐是一锤子买卖,既然对方要再加两千朵,她自然不会拒绝了。等二人把生意上的说合计的差不多了,周大娘端出了热乎乎的小米粥,煮鸡蛋和炸馒头片:“四月啊,你肯定没吃早饭就来了,快坐下吃一口再家去。”
林四月瞅了一眼墙上挂钟的时间:“谢谢大娘了,我还得赶着回去上工呢,饭就不吃了。”
周大娘却不肯放人走:“你这妮子,都能自己想法子挣钱了,就别计较那点儿公分了。”
周锐也忙跟着劝:“是啊四月,就吃了早饭再走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既然盛情难却,林四月也就安心的坐下来吃周大娘端出来的早饭。彼此接触的久了,不管是林四月对周家母子,还是周家母子对她都有了最基本的了解。周大娘是个军属,丈夫周大爷在战场上受伤了,最近身体又不舒服住进了医院有专人看顾。每天周大娘和周锐他们都会去那边探望周大爷。周大娘在得知林四月嫁的男人也是一位受伤的退伍军人后,她觉得对方跟自己也算同病相怜了。周大娘退休之前是在县物资局上班的,从科级退下来的。她除了周锐这个儿子外上头还有三女一子。大儿子周剑锋在省城定居了。三个女儿里其中两个嫁在了隔壁县和市里。周大娘身边只有一儿一女,女儿也已经结婚生子了,就只有周锐还没有婚配。从周家吃了早饭后,林四月就紧赶慢赶的回了村里,但早已经过了上工的时间。林四月把自行车还回去,然后回家把钱放下后,她就去地里上工了。林四月才到上工的地里,就有人跟她发难了。“林四月,你干啥去了,迟到了这么久,今天的公分全给你扣了,好给你个教训。”
跟林四月发难的是他们这个小队的小队长王贵。每个生产队被分成好几个小队,每个小队都有个小队长。小队长负责监督社员们干活,还有记扣公分。林四月所在二小队的小队长是王贵。王贵不光是二小队的小队长,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