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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水哪有什么身份牌,他连罗峪秘境都不知道,“没有,就是想到那边看个热闹而已。
两位可知,在那边谁会帮忙补办一个? 当然,我会给两位相应的报酬,每人一坛高阶灵酒如何?”“道友说笑了,灵酒咱们不缺。”
对面的另一元婴修士,终于没忍住说了这句。
可在辰水拿出一个酒壶倒酒后,只顾深吸一口飘来的酒气,他后面的顿时忘了该说什么。 灵酒和灵酒,还是有大大的不同,起码猴儿酒在炼丹时加入那么一两滴的话,丹药的品质瞬间就能提升。 先前答话的那位元婴修士却要从容一点,惊讶的道:“猴儿酒? 道友这谢礼也太忒贵重了点。”修仙界的灵酒不计其数,然则,有一种妖族灵猴出产的酒,那是有市无价。 有灵石,都不见得卖给你那种。 “两位请品鉴一二。”
辰水索性又倒了一杯,用灵力送至两人面前。
两个元婴有点迫不及待的接过品尝。 吸溜,真是好酒! “道友身边有没有多的了?我们一人一坛如何?以上品灵石结帐。”“我统共分不到两斤,不卖的。”
辰水推绝了,却是又道:“但可以送你们一人一壶。”
“多谢道友,不如我们换成飞舟前行如何?”
两个元婴投桃报李,“如此,也好给道友说说罗峪秘境那么的情况。”
“是我谢两位才对。多年未曾来洞明界,有些地方都不一样了……”辰水随着两个元婴上了他们拿出的飞舟,三人就在甲板上聊开…… …… 沈贯鱼这边厢的万隐阵很快布好了,但是大家不可能就守在这里不动。 “师兄,为何不让我一起和大家搜寻醉禾师叔他们?”
詹九归自是有他决定的道理:“我们所有人都离开,几位受伤的弟子怎么办?”
先前基本上是以一抵十的与鬼修打,十多人中有半数都受了不轻的伤。 这些伤放到外面不算什么,但在这个不知名的阵内,阴气对伤势总是不利的。 “且你是万隐阵的主人,亲自在此坐镇不会鬼修敢硬闯来。”
“……”沈贯鱼竟然无言以对,合着她是自己把自己带沟儿里了。 目送詹师见带领多半人出去搜索,沈贯鱼也在万隐阵内坐不住了。 留下的几位师兄师姐都在各自打坐疗伤,她没有打坐但是可以画符。 再度取出一张小方案和笔墨符纸,沈贯鱼深一口气开始画符。 敖羡守在一旁看着,见她先时画符还有些不畅,笔下符纹画至半截就似被什么给定住了。 沈贯鱼继续向符笔输入灵力,却是白费。 输再多灵气,都似填了无底洞。 待到努力画一看细看,“诶,这符的纹路怎生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火符。”
敖羡凑近了看。
沈贯鱼指出道:“你看这一点,还有这一笔与火符的顺序都颠倒了。”敖羡龙爪抹抹脸道:“反的?难道是阴符么?”
“阴符?”
沈贯鱼仔细看两遍,“我什么时侯会画阴符了?”
话音刚落,她就再次感觉到仙剑在动,于是拿出来:“朵朵,你看看这是阴火符么?”
三寸丁朵朵是个诚实的参娃:“鬼画符。”
“哈哈哈~~”敖羡很不厚道的笑了。 沈贯鱼却是笑不出不来,啪啪啪几下收了方桌和笔墨。 然后唰一下扬起仙剑挥舞,脚下步调不消几息后,自然而然变成罡步。 她口中念念有词,配合剑法掐诀:“谨请九凤破秽真人,烧秽大将军,除秽大将军下降法坛解除厌秽。”
随着她诀去咒成,仙剑脱手而出飞出万隐阵,朵朵也知机的闪身回到敖羡这里,被它顺手给扔进了药园空间。 哇,好多灵草。 朵朵见不得灵田有杂物和虫子,它啥都不想就打理那些半死不活的灵果树了。 沈贯鱼不晓得有人帮自己捉虫去了,此一刻,就见那把脱离仙剑冲出阵外。 她紧追两步站到阵门边上,看仙剑一下串起四个筑基鬼修,脸上不由露出大大的笑容。 几个伤员也不装着了,统统跑到沈贯鱼指定的那一个阵眼守着。 外面,三十多个鬼修同时来袭,且这队鬼修的状态明显不一样。 沈贯鱼灵目诀运起,就看到这些鬼的头顶,各顶个的都血色滚滚。 这是杀了多生灵后,撤到这边的聚阴地来休整的? 阵外一众鬼修在凡人城镇饱食而归,不成想一回来,老巢都被人修给抢了。 不能忍! 所以领头的鬼修,待到人修分作两支队伍时才动手。 可它没有想到,一把挫圆的剑只一个回合就杀了四个。 更不曾想到,方才离开的一队人马怎的又杀回来了? 沈贯鱼一见詹师兄按约定的时间回来,很是高兴。 接着又祭出了游龙枪,飞出阵与鬼修对战。 詹九归这回没有说什么,也未拔剑只冷眼观察着。 及至鬼修全部灭杀,他才满意的颔首。 “师兄,这招不错。”
沈贯鱼很真诚的夸道。
詹九归:“也就骗一次而已。”再来一次,怕人家鬼也不来了。 方才离开,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相互传音,就是怕被修为更高的人听到。 沈贯鱼更关心的是,“师兄,你们走了多远? 有见到池艾她们留下的线索么?”
“飞行大概有百里,但是从二十里后,我们一直都是在原地打转圈儿飞。”
詹九归别提多糟心了。
花盏道:“希望只有我们这一队遇见了此等阵法。 否则,再有三天时间收不到我们的讯息,来支援的就不是我师父而是各峰的结丹真人了。”“怎么,看不起结丹?”
詹九归斜他一眼。
花盏立刻否定:“我哪有,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你都不想着自救,反而盼着被人救。”
詹九归又刺他一句。
花盏的毛都竖的直直的了:“师兄对我有成见。”詹九归眉毛挑的高高的:“就有,怎么了?”
“我~~”花盏突然词穷,眼角扫到师妹沈贯鱼和小龙王敖羡开始瞌瓜子了。 他立马转头开炮:“你俩是什么意思,看到我和师兄拌嘴,不会劝一劝么? 有没有点同门友爱了?”
沈贯鱼把手里瓜子往前一送:“菠萝味儿的,师兄尝尝。”
“不吃。”
“我友爱了,可你拒绝了。”
沈贯鱼一脸的控诉。
“你!”花盏甩袖离开。
沈贯鱼转头和詹九归道:“师兄,此阵会影响人的心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