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鬲凌霜将整个分配令做了微调,建议将两位夫人留在自己身边,这样牢牢地看着自己的夫君,避免他再到处偷腥,从上次他回来后似乎跟丢了魂一样,尤其看到那两个夫人的时候,尽管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内心,但是他的面部表情已经出卖了他。有鬲凌霜经过这么多日日夜夜对无名的深入了解,在她的意识里,男人的权力与女人的占有欲是成正比的,这也是为什么夏国对于氏族的婚配制度一直有着严格的管控的,避免因为无序地占有女人,造成氏族首领占据更多的女人,从而影响到社会的繁衍生存,无名也不可能作为相国只爱自己一个。有鬲凌霜亲自带人将两位夫人从关押的偏院里的正厅将两人带了出来,此时的两位夫人目光呆滞,痴痴地看着远方,当她们眼光落在庭院守卫们身上时,眼睛里透露着无限的恐惧和害怕。“即日起你们两个恢复自由之身,并作为我的贴身侍女,你们可否愿意?”
有鬲凌霜看着这两个浑身散发着臭味的女人,用团扇遮挡着自己的脸庞,生怕味道会侵蚀到自己身上。“我们愿意,我们愿意,我们愿意。”
两位夫人连连跪下磕头。“好,我不管你们之前叫什么名字,今天我给你们两个新的身份,你曾经是寒浇的夫人,你今后就叫浇夫人。”
接着,她又走到寒戏的原夫人那里,用团扇将她下巴抬起,对她说道:“你原是寒戏的夫人,今日起,你就叫戏夫人。”
说完,走到她们面前,用严厉的眼光盯着她们,静静地盯着她们,等待着她们的答案。“回答我,你们是否对你们的名字感到满意。”
有鬲凌霜严厉地说道。“这、这、这。”
两位夫人用怨怼的眼睛看着有鬲凌霜,从嘴里挤出来这三个字来,似乎对这样屈辱的称呼极度不满。“由不得你们不同意,就这么定了。你们给我听好了,谁如果给我喊错名字,家规伺候。“众人纷纷跪在地上,均予以听从有鬲凌霜这样的安排。无名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对她这样的决定有一丝不满,同时对她们两个拥有这样的称呼是极大的耻辱,对无名也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她们不但是卑贱的侍女,还是寒浇,寒戏的夫人,你有想法,也是别人剩下的。无名悻悻地离开了这里,有鬲凌霜看着无名远去的背影,从她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喜悦。夏国,伦邑城虞烟例行一天一次的例行检查,来到春苑殿,这时,纯狐早早地跪在地上等待着虞烟的驾临。“贱人竟然学懂事了,本宫在想她是靠什么勾引大王的?眼睛还是?”
虞烟对着旁边的贴身侍女说道。接着,她走到纯狐的面前,抖抖身上的灰尘,侍女们接过她的披风,另外一个侍女搬来一个凳子走了过来。虞烟坐在凳子上,看着楚楚可怜的纯狐,从内心泛出得意的神情。“今天早上,大王是不是又起晚了。”
虞烟把弄着自己的指甲看着跪在地上的纯狐说道。“禀夫人,今天早上大王说早朝取消了,所以才起晚的。”
纯狐身边的丫环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说着。“这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掌嘴二十。”
说完,一个侍女走过去“啪啪啪”打了起来。每一巴掌都似针尖一样,扎在自己的心口上,她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禀夫人,大王今天早上是稍微起晚了点?”
“稍微?今天本宫要看看你到底什么本事,让王上欲罢不能,竟然因为你,因为与你享受春宵取消早朝。现在,你们想不想看看骚狐狸是什么样的?”
虞烟加重了语气,重复着纯狐的话语,看向众多侍女们。纷纷大笑了起来。在虞烟的授意下,一个侍女端着一个盆子,只见里面用厨房刷锅潲水加了点面食搅拌一番做成饲料,走了过来,放在离纯狐约二十余步远的地方。“你给本宫爬着过去,把盆子里面的东西都给我舔干净。”
虞烟用命令的语气对纯狐说道。“这、这、不可。”
纯狐惊恐地看着远处的盆子。刚说完,鞭子重重地落在她的背上,疼的她的心颤抖了起来。“你就把它舔干净,就什么事没有了。”
众人哄笑着看着一动不动地纯狐,这似乎已经成为他们日常最开心的事情了。纯狐仍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你们把她给我拖过去。”
虞烟指示旁边的侍女们。侍女们会意,走过去,将纯狐拖了过去,将她的头用力摁在盆子里。盆子里面的潲水将她呛的将要窒息。她疯狂地挣扎着,用尽力气喊着:“不要、不要。夫人开恩、夫人开恩。”
“开恩,你勾引大王的时候,你怎么不开恩,你的存在,让大王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本宫寝宫了,你有能耐,今天把你所有的能耐都使出来啊,把勾引大王的那股骚劲使出来啊。”
虞烟愤恨地看着纯狐,她从纯狐的眼神里已经看到了什么是绝望。“什么时间把盆子里的东西给我舔干净了,什么时间算完。”
虞烟侍卫们说道。纯狐一个激灵,喷洒出去,盆子里的液体呛的她无法忍受,潲水的味道无法下咽,曾经高贵的灵魂,在这里经历炼狱般的折磨,她的世界里充满着无限凉意,双手被侍卫们架着,一丝不能动弹,脸上的妆容,被潲水的食物沾满,眼睛里看不出是泪水还是潲水,顺着下巴滑落下来。“一口、两口......”她强忍着咽了下去,所有世界上的美好愿景在这里烟消云散,所有对未来的展望也被现实撕的粉碎。她的侍女们看着纯狐抽噎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生怕这该死的罪责连累到自己。约莫一刻钟的工夫,盆子里的潲水除了一些渣滓外,被她喝得干干净净。“再添点水将盆子里面给本宫清理干净。”
虞烟转眼对着侍女说道。侍女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带来一斛水倾倒进盆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