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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脑子被面条机搅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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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的一阵颤栗,她对我的了解程度我远没有猜到,我总是对别人强大的能力预估不足,貌似确实得有一个类似贵人的人物,来及时改变我眼下风雨飘摇的浮萍状态。“你已经知道了我家的私事,反过头来不答应的话,从今往后我这张脸往哪搁,别认为我在威胁你,我相信你也不是那样的姑娘,你要真感觉大城市里虎视眈眈的,早就回老家当村姑去了。我跟你谈一下计划,我会想办法让你参与到妙龄少女失踪案,我说的是什么案子,你有数吧?”

不管是姜还是老的辣,还是秦夫人深谙人性的沟通之术,反正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她继续道:“虽然秦明并不想让他的手下参与这起案子,但你和刘若雪一样都参与进来了,他也没办法,你有许多的机会来给秦主任制造麻烦,看在律所的名誉上,你们兢兢业业的秦大主任不会袖手旁观吧,男人一忙起事业来,女人还算个什么东西。”

“我……”我结巴着,我有很多的困惑,她的言下之意是主任也不希望刘新鲜插手,并且她还知道原因。“合作愉快。”

她伸出手同我相握,然后甩门而去,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五万块,我怦然心动。星期六的早上,阿罗的短信破天荒地来得比捉虫子的鸟儿还早:岱君,年底了,单位加班。看来天冷了,大家都喜欢绕圈子说话,就是他这周不来了呗,我产生了难得的自尊感,并没有追问为什么,其实我知道他现在的工作就是在老家混日子。阿罗的老家也是在六七线小城市下面的小县城,县里就业岗位短缺,但当初他的离职,并非没有安排好退路的“裸辞”,而是他的父母先托关系,为他寻觅到一份稳定悠闲的工作为保障的。在这座城里工作时,逢到加班他就怨声载道、牢骚满腹的,现在去了用人情堆砌的圆滑环境里,我根本不相信以他的个性,他会老老实实的加班,尤其是如果真的想见到我,会想不出一个脱身的办法吗。还是那句老掉牙的话,爱你的人总会挤出时间,不爱你的人永远在忙。牙正刷了一半,我气愤地随手把牙刷扔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到马桶盖上,生着无人知晓的闷气。本来还打算见面时把得到了五万块这茬和他分享,一来满足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的虚荣心,期望获得他一番另眼相看;二来如果他知道我可以挣钱了,会不会重新回到这个城市,没准今年我就能通过司法考试了,没准以后我当了律师就能一直挣很多钱了,轻松地买房、买车、定居,那我们会慢慢地冰释前嫌、修复裂痕、好如初吧,还能回到曾经柠檬味的夏天。女人么,天生对生活有肥皂泡似的幻想,而我反反复复的意淫,完全出于对我和阿罗感情的恋恋不舍,哪怕我承认它已千疮百孔,但“舍不得”仍在挣扎中占了上风。是的,我完全不准备把这笔钱当作为我的原生家庭再次,再再次倾情付出的“储备金”,我要用来为自己的未来出谋划策,在此种决心的推动下,以至于仍决定按照此前的计划,按部就班地从牙缝里慢慢挤、慢慢还欠夏芷言的债。当我沉浸在这笔意外之财带来的满足中时,秦夫人传达来了她的运作成果:我已经成为了妙龄少女失踪案的联合专家组成员。紧接着主任的电话跟来,他的语气平和至温柔,是从前只会在和刘新鲜说话时才有的态度。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一些区别的,他的温柔是生硬的温柔,言不由衷的感觉,仿佛宣告着他们夫妻俩的博弈,而我则是他们互相拉扯的绳索。事实上在异乡的大城市里待不下去了,退回生养自己的地方,也不至于必定沦落到做“村姑”那么惨,毕竟听说有些留在老家的同学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还有返乡创业建设新农村的赚得盆满钵满。我曾调侃杨晓琳厨艺好,可以回去开餐馆当老板娘,搞不好能重振“阿杨骨头汤”的雄风,她听了很不开心。她表过态哪怕被打死也不会回老家的,至今在老家许多人眼里,做舞蹈演员仍最多算是一份赖以谋生的工作,绝对撑不起“梦想”的深刻内涵。县城又小又存有局限性,承载不了一份“少女心”的宏大。而于我而言,跟阿罗一起回他的老家是为了爱情,爱一个人,守一座城,可对自己老家的亲人们,我毫无念想,再说我已习惯城里的生活了,习惯总有压倒一切的力量。这样看来,秦夫人当之无愧、毫无悬念地掐住了我不会回老家的命门。无所事事的周末,我的心情在从天而降的惊喜和如影随形的惴惴不安中颠簸,我必须承认自己的虚荣,籍籍无名之辈,何德何能荣幸地获赠如此唬人的名头,联合专家组,可不是什么人想进都能进的。我反复端摩收到的电子任命书,光芒从眼里直闪耀到心里,毫无保留地蒸腾开一个异乡姑娘对名利的追逐,蒸腾的太厉害了吧,我又无法心安理得。犹如在吃了其辣无比的的火锅后紧接着吃了一碗酒酿小圆子,食物碰撞出的剧烈反应从胃底向上涌,咕噜咕噜地冒泡,快要飙出来。一个电话的到来,像面条机般把我疯狂的思绪又搅了一遍。“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头的人突然问道,是男孩子的声音。“你哪位?”

我断定他打错了,在阿罗之外,我还没有和哪位男士的关系近到可以忽略称呼,以这样的开场白直接开启谈话。“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你们最近怎么不来玩了?”

“你指的是什么......”我本想问他“指的是什么地方”,但话未完,我已经反应过来了,他就是酒吧里那个说我们“不听他一言,就要吃亏在眼前”的男孩。我并不好奇他是怎么得到我的手机号码的,秦夫人不也是莫然找到我的吗,他们,总有他们的方式和目的。我马上转换话锋,客气地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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