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燕也为自己的闺蜜打抱不平:“不就是一只破酒坛子吗?至于,让你说的这么严重吗?说起来,这只这些酒瓶子,同如今市面上的酒瓶完全不同,就像一个个,古代的酒坛子。咸菜缸子一般,有什么可珍贵的?”
云雷不由一晒:“什么是像古代装酒的坛子?根本就是古代装酒的房瓶子。”
放眼望去,这一箱子,总共有6只酒坛子。其中有两只酒坛显得异常。柳若萱打量一阵,不由眉头紧锁。显然是看出了些门道。一旁的,楚飞燕倒是毫不在意,他对书法和珠宝钻研颇深,对瓷器的鉴定却火候尚浅,满不在乎的说道:“倒是会捧臭脚,楚飞虎喝酒用的酒坛子,你都说成是宝贝,真是给他面子。”
楚飞燕对楚飞虎的嘲讽比较频繁,两人之间肯定有龌龊。云雷倒是不在意他们兄妹内斗,打量着酒坛子,美滋滋的说道:“破酒坛子?这可是河南相州窑,正经的高古瓷呢。如今高古瓷备受藏友的追捧啊,这一只酒坛子市面上可是价值几十万了!”
“河南相州窑,你这么一说,这酒坛子无论是造型还是施釉,从河南相州窑都有相似之处。”
听了云雷说的河南相州窑,一旁的柳若萱悠悠的说道,依旧皱着眉头陷入沉思。不怪柳校花柳若萱,有如此反应,实在是河南相州窑在,瓷器史上有着一定地位。相州窑其历史可以追溯到4000多年前的龙山文化。首先运用了支腿烧和垫烧技术,可谓是开创了一个烧制流派!宋代五大名窑之中的定窑的烧制技术,便是承袭了相州窑。特别是护胎釉的技术。而且所有五大名窑,乃至整个有宋一代所有窑口的基础技术,都是承继于河南相州窑。可见,相州窑在中国瓷器史上的地位。越看越是欣喜,云雷便指着,这只酒瓶子说道:“嘿嘿,这只瓷器短径,丰肩,下收,圆饼底,从这个器型上来看,酒瓶应该被称为太白瓶,就是李太白的太白,风格完全符合相州窑的瓷器特点。”
柳若萱看了一遍,也开头道:“最为关键的是,这只太白瓶上的青釉,是此太白瓶最显要的特点。相州窑的青釉,一般都呈透明状,带有较强的玻璃质感,透过釉色可以看到胎色是灰白的,从各点上判断,此菜这一对太白瓶乃是宋代,河南相州窑一对太白平无疑。”
云雷同柳若萱一唱一和的,顿时感觉十分默契。又深深的看了一下对方。柳若萱又觉得不好意思,脸上泛起红晕,将眼神撤走了。不知为何,楚飞燕看着两人如此!心中多了一股莫名的滋味儿。然后撅着嘴,挑衅道:“不过就是两个宋代的酒坛子吗?酒鬼用的东西,有什么值钱的?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的,还训斥我家柳若萱。”
云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什么叫酒鬼用的东西?你要是弄到了,李太白喝酒用的,三彩罐子,会作价几何?”
“这是河南相州窑的太白瓶,属于高古瓷一类,如今世面上,对高古瓷可是吹捧的紧,这两只一对儿太白罐儿,市价至少值150万,可是比这个房子都值钱了。”
“说实话,今天楚飞虎若是将这两只钛白罐,拿出来低价,我都不会收他这个房子,房子哪里比得过古玩呢?”
云雷十分爱惜的把玩着两只太白瓶。在古玩人眼里,有历史意义的玩,可是比身外之物贵重多了。当然许多人会选择房子。必定没有一定的物质基础,人怎么生活?所处位置不同造成选择不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楚飞燕好似想起什么?得意扬扬的说道:“你小子是欺负我不懂瓷器的价格吗?我告诉你,18年左右,这种河南相州窑的太白瓶高古瓷,也就值了个10来万,这才几年就翻了十几倍,骗谁呢?”
楚飞燕虽然不懂瓷器。但是古玩市场她还是懂的。当即便抓住云雷话中的漏洞反击道。云雷刚想说话,柳若萱当即便十分认真的对楚飞燕说道:“飞燕,市场涨幅你是不知道的吗?18年距今,也有三四年的光景,高古瓷价格可是涨了一大截。”
“另外,这对太白瓶,有一个特点便是滴釉现象,这在高古瓷中十分罕见,哥窑中的开片儿也是一种残缺美,因此这种谈残缺美,才造就了瓷器较高的艺术价值,这只这一对儿太白瓶当然也是如此了,而且最关键的一点。”
“这是一对伴有滴釉现象的河南相州窑太白瓶,一只价格可能在四五十万左右,一对就价值200万,古玩儿成对儿极难!瓷器成对极难,飞燕,你还是不懂。”
听了这话,楚飞燕,想说的话被噎了回去。十分诧异的看着柳若萱。过了一阵儿,楚飞燕撅着嘴假装生气道:“真是女生外向啊,这还没怎么地呢?就急着替男人说话。哎,你如此说,我又能如何。”
柳若萱,听了这话才意识到自己的立场不对。他作为付飞燕的好闺蜜,怎么能替登徒子云雷说话呢?这不是表明自己心中有猫腻儿吗?顿时变得十分害羞,然后跟楚飞燕打药打闹起来:“哎呀,嗯,你说什么呢?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这不也教你如何鉴定瓷器了吗?真是的,不识好人心。”
“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好心,成了吧?以后所有的招数,我都对付你家云雷去,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成了吧?”
楚飞燕,得意异常的说道。看着两大美女在那里打打闹闹,云雷一时间不知做什么好了。之前的他肯定想办法加入进去打闹一番。可是如今总感觉怪怪的。他还是将一对儿太白瓶仔细擦拭出来,然后放进了书房的柜子之内。这便是夺他人房子的好处,东西都齐全,什么都不用置办了。所谓,与人斗其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