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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好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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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县城,最初没有了信息。我知道她睡着了。我不可能会给她打电话叫醒她的。见面的机会总会有的,不急此刻。我还是去找小明和小胖吧,他们俩个老早就想去潍坊找那个老太太给算算他们媳妇家的路在何方。我给小明打了电话,让他联系小胖。临时改变的目标就这样确定下来。我点上一支红将军,把车窗玻璃降下来,烟气瞬间形成一缕线窜了出去。这个点马路上还有骑着电车的人。他们可能去上班,也可能是下班。每个人在这个世界都忙忙碌碌。为了孩子,为了亲人在拼搏,在争取能得到孔方兄的青睐。我突然想到《阴符经》中有一句话:天生天杀,道之理也。天地,万物之盗;万物,人之盗;人,万物之盗。三盗既宜,三才既安。人活在世上就是盗取大自然的物资。世界上存在的资源是不变的,就看人们怎样得到她。煤炭可以用来发电,电能可以带动机械,机械生产的产品供养人类,人类的排泄物又能被动植物摄取,它们死后在特定环境下经过时间推移又能成为煤炭或者别的资源。这样就形成一种循环。就像十块钱在那里放着,你不拿总会有人去拿,至于用什么方法去拿,在自然法则看来是没有对错的。对错只是人们赋予的。我又想到了我。如果最初没有睡着呢?那会怎样呢?会发生什么呢?我该怎样做呢?人,万物之盗。说的是不是人本身就是一个贼呢?如果我不去,那会不会就有另一个人去,那他算不算盗。如果我去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又这么晚了,这算不算盗。那我来这里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就是因为送一包红糖?为了某种男人对女人的虚伪的善良?肯定不对,如果是个男生有求与你的话,你是绝对不会跑二百多里地来帮忙的。欲望!是为了心中的欲望。弗洛伊德说,对性的追求是伴随男人到死的。唉,大白话就是,男人至死是少年。经过我的家,整个村庄黑乎乎的,像伏在黑暗中一个怪兽。这个点媳妇肯定睡着了。我感到深深的内疚,我不明白为什么脑海中有最初的身影,她挥之不去。我在想最初说话是什么声音,而不是去想家里的柴米油盐。我在想最初光洁的小腿和脚丫子,而没有想到媳妇有些粗糙的手。年龄一般大,为什么不一样呢?想不了这么多了,我告诉自己,自己就是一把已经挂在弦上的箭,已经下不来了,或者是自己已经不想下来。接上小明,两人说说笑笑经过杨柳雪,来到小胖上班的地方。在导航地图上,我看到最初发的地址离这里不远。导航图上蓝色的行进路线的终点静静的闪烁。那个点就像一只蚊子在心上咬了一口,起了一个包,很痒。五四转盘。这里有家地球村网吧,路边有农贸综合市场。所以这个点还有来来往往很多人。人们在路边摊冒着严寒吃饭。热气腾腾的水汽在锅的上方升腾然后消散。我们三个吃了份蛋炒饭,买了饮料,咖啡,还有几盒香烟。凌晨一点半的时候驱车向南走,经过黄河大桥,小营,博兴,然后一路向东南。“你咋这个点想到去算命?”

小胖眯着眼睛说。“你们两个光要去,我寻思不能耽误你的人生大事啊。那就今天晚上吧。”

我盯着前面拉货的大车。大车喜欢开远光灯,让他们一晃就看不到路,只能小心翼翼的,又不能速度太慢。哼,可恶的远光狗。“带你去还上毛病,要不你下去。”

小明开玩笑。“都走了还能下去么,我睡会觉哈。”

“你不能睡,咱们开车聊天不困啊。”

小明反驳。“小胖,你洗澡没?咋这大味。”

小明坐在副驾驶上,回头冲着小胖说。“洗了啊。”

“啥时候洗的?去年么?”

“去去去。”

我没有说话,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拿香水冲着小胖呲,密闭的车厢里弥漫廉价的香水味。他们两个也骂也笑,像说相声似的。我就这样听着他们俩个说的相声在马路上急驶而去。进了潍坊地界,马路变窄了,这应该是省道。因为大车明显变少了。这样我就不用那么精力集中在前面的道路上。偶尔可以看看黑暗中的建筑。这可能是个毛病。因为每次到陌生的地方我都会观察当地,寻找与家乡不一样的地方。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在建筑上寻找。虽然看不清细节,但是在路灯照耀下能够看到建筑物一闪而过轮廓的影子,哈哈。我有个老大在潍坊。那是年轻的时候,在一家叫蒲湖王八馆工作的时候认识的。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很会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她好像知道男人的想法。如果没有在家里定亲,我可能会追她,但是话说回来。那个时候的我傻的一塌糊涂,她对我撒娇,对我含蓄的小表白我都不懂,更别提技术含量较高的追女术了。唉,我这命啊,生生被书呆子的脑子给害了。酒店门口刻有一行字:十六年后在此相见。现在想想,真是往事如烟啊。有句话说:旧游如梦空肠断,物是人非事事休。我这个怀旧的人,长这么大了每次走在曾经一起走过的路上,就空肠断。我还记得我写在大门口墙上的一首打油诗,也不能叫诗,应该是胡划拉写的:落地龙已死,鸟计划还未开始,要实现梦幻之中那现实的梦,就从现在开始。落地龙是一只巴西龟,是张鹏给我的,他是老板的外甥。至于鸟计划?那只是一个存在于脑中的白日梦。我早已忘记。哎呀呀有点偏离主题。我想到我的老大,我老大姓霍,叫盼盼。生的肤白貌美大波浪,此生第一次有人喊我老公就是她。唉,喊的我脸红心跳血压飙到二百五。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有人送我礼物,那是一副皮手套,我好高兴,现在想想心里都是甜的。怕冷的小人儿有了皮手套以为不会冷了,唉,没想到手指头肚还是冷。以前一起租房住,当然不是住在一起,是住一个院子,是干姐姐租的,然后干姐姐又转租给我们。有一次我没钱了,她也没钱,她只有别人送她的两张美元,然后我们两个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在大观园对面的工商银行兑换出好像不到二十一块钱吧,然后才吃的饭。当时她跟在我身后走进银行,眼睛闪着光,也好像是泪,这是我对老大最后的记忆。我是一个后知后觉的人,她走的时候没对我说,是干姐姐和我说的,我现在想想不知道当时心里为什么如此平静,或者说连丝涟漪都不曾荡漾,只是后来在一个塑料袋里有几根火腿肠,一张纸片上用铅笔写这几个字,大意是:我知道你没钱了,你留着吧。还有一串数字,后来才知道那是QQ号,我真傻,我全弄没了。多年未见,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此次的潍坊之行会不会用掉中双色球一等奖运气碰到她。…呃,还是算了,一等奖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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