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蛇“肉麻一点好，现在不肉麻谁会听广播剧，现在都不卖收音机了，大家买音响的目的是为了学习英语，谁还去听歌听剧？你都觉得肉麻，那就挺好的，肯定很成功，就是要肉麻一点，让人产生幻想，有了幻想，就会继续听下去。”

“好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下载这部剧了，你们什么时候录完呢？”

“大概还有十天吧，我们已经在加紧了。”

“这部剧有点长。”

“其实是一部短剧，但是我的音线要么太高，要么太低，一段语音要录很久，录制的语音总是不能使用，或者阅读得挺好，没有感情，就是没有那种肉麻的感觉，也不行。”

“可难为了你，你又不是专门搞配音的，在道观里面也没什么事儿做，配配音也挺好的，学了一些技能。”

“对呀，每天练着太极拳有什么意思？”

“反正还年轻，在这种青春年少的岁月里，好好享受大千世界带来的乐趣吧。”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过来看看我，我们一起吃饭。”

“我在深城，过几天或者十来天，月底的时候，我到道观去陪你玩儿。”

“好的，我多拍几张照片，一起看照片吧。”

“非常好！”

老妪非常生气，她对虹姐说：“这座城市再这样死下去，生意没法做！”

虹姐说：“最近的客户比较少，你买了一栋楼以后，大家都没钱了，先省着用吧。”

“这座城市不断骚扰我们的客户，生意还怎么做呢？”

“还能做，那些抢走我们货物的人已经在深城长了见识，该杀的都杀了，留下来的，只要有钱，还是会买卖。”

“买卖是自由的，他想买你的东西，他才会花钱，你强逼着别人买东西，别人还怎么挣钱呢？别人挣不到钱，我们还挣什么钱？”

老妪提醒虹姐，想法不要忽略了现实。“确实是这个道理。”

虹姐立即明确了逻辑的推导结果。虹姐没有多说，在厨房烤着香肠，她说：“幸好有三斤，不然我们连香肠都没得吃。”

老妪缓了缓，闻着香肠的香味，说：“气味很好闻，肚子有点饿了。”

香肠烤好，虹姐把餐具摆上桌，分了一盘给老妪。老妪拿着刀叉，切割香肠，塞进嘴巴，吧唧吧唧地咀嚼。她说：“好久没吃到这个味道了，上一次还是七十年代，一下子，半个世纪度过。”

“先凑合着吃，钱存到了，再吃好点。”

“存钱买房，再存钱，怎么样都不行，总是花出去。”

“我想要一个法子。”

“哦，什么办法？”

“只管存钱，不买房。”

老妪犹豫片刻，笑了：“哦，这是个好主意！”

徐耀很快活，来了一通电话，电话里说要买下隔壁的房间。三十万一次付清的广告，很快来了顾客。购房者是一家三口，他们结婚了五年，孩子读书需要买房。徐耀很高兴地接下这笔生意，说：“孩子读书一定要买房，这可是学区房，能得到最好的教育。”

购房者心情舒畅，他们不仅仅为便宜的房价而高兴，也为徐耀关爱社会而感到荣幸。事情办理得很顺利，一天的时间完成了手续。家具一应俱全，拎包入住，对方很高兴地支付了钱财，中介办妥了房产证。徐耀捧着手里的钱财，兴奋不已。孩子们成长的钱财足够，他们可以活到成年。成年以后，他们可以自行活下去，活得很好。他冷漠地看着床上的玉子，面色憔悴，形容枯槁，如果不给她喂食一些谷物，不出几天就会饿死。徐耀给她吃了一些米汤，给她续命。客厅的小家伙们胃口很大，吃了一条手臂和大腿，徐耀上前观察猪头人：“眼珠子还能动，生命力这么强，竟然还没死。”

奶茶店老板乔峰好几天没有送菜，徐耀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等小家伙们再长大一些，他会开车带走他们，前往其他的地方生活。此刻，门被敲响，徐耀看着孩子们的快乐，心情很好，拿着鞭子开了门，果不其然，是两个猪头人，徐耀不和他们纠缠，甩动鞭子，将他们制服。一人一拳头，两个猪头人昏迷。徐耀把两个猪头人拖进房间，对孩子们说：“又来了两头猪。”

还是按照之前的办法，这一次更残忍，他将猪头人的胳膊拧到身后，大腿脱臼，袜子塞进猪头人的嘴巴，避免他们发出声音。箫笛把脚踩在对方的肩膀上，说：“我原本以为深城会乖巧很多，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竟然敢跟我对着干。”

他并不想听下跪者的任何借口，更何况嘴巴被牢牢的封住，只能呜呼哀哉地吼叫，像一只猪。王春有些抱歉：“我没有想到才几天，竟然有人上门找茬，严苛的刑法也并不是绝对有用，我想起了秦始皇，他用严厉的刑罚获得天下，也因为残暴和严苛的刑罚失去了天下。”

“是应该好好考虑，也许太注重于法律，让人们屈服于法律并不是最好的办法，看到的是很多人并不屈服。”

“无论怎么样，你要的这条缅甸蟒，我给你带来了。”

箫笛看着笼子里面的蛇，他有些疑惑：“准备挺充分的，从哪里搞来的这条大蛇？”

“实不相瞒，不仅仅是你在做事情，还有其他人也在做事情。”

“是谁？”

“不方便透露，别人人多，钱多，不像你是一个光杆司令，虽然是个军少，大家等了你一个世纪，终于承认自己是军少，但是又有多少人愿意为你效忠，你只是带着一个名衔而已。”

“你说小时候我就承认自己是军少，会不会日子好过一点？”

“怎么说呢？人总是有一个成长的过程，小时候那么艰难，也是因为他们倒台了，后来不容易起来，也在等你去承认他们，你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承认了，他们也承认了自己，面对自己是军少这个事实了，现在也并不晚，你还很年轻。”

“你刚刚说还有其他人在做事情，又说到军少的事情，我突然想起了很遥远的过去，那个时候世界不是这样，更乱。花费了很多精力，很辛苦，人们逐渐学会了生活，才有能够看见的缤纷多彩。有很多人在做事情，这个时代出了一点毛病。”

“并不重要，与我们没有关联的人依旧该怎么样怎么样，与我们有关联的人不能太穷，能够崛起，才有力量。”

“没错，把蛇放出来，把他吞了吧。”

“那么请你到室外，畜生没有七情六欲，免得把你弄伤了。”

“这种蟒蛇只要缠着胳膊，十秒钟不到，胳膊就能骨折，很厉害，应该已经饿了几天了吧，不可以是上一顿刚刚吃完。”

“饿了很久了，能吃下一头大象。”

王春小心翼翼地打开笼子，把蛇放出，和箫笛一同站在室外。蛇似乎有灵性，并没有逃跑，也没有试图攻击室外的两个人，而是探着舌头，嗅到了猎物的恐惧气息。它不断地探着舌头，感知着这种恐惧的味道，最终确定了跪在地上的男人。男人肥头大脸，一堆新鲜的肉。蛇伸长了脖子，试探着对方的情况，当它露出凶猛的一面，男人被吓破了胆儿，他的汗腺异常发达，流出更多的汗水，蛇的舌头嗅到了更多的恐惧和哺乳动物的汗水味道，兴奋了起来，即刻爬到男人面前，咬住男人的身体，将他缠绕了起来。随着蟒蛇的用力，男人身体的骨骼发出各种各样的摩擦声，他的脸几乎变形，眼睛充满了血丝。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蛇缓慢地把男人的头部、胸膛，屁股、大腿，吞进肚子里，它的嘴巴能够分开得像一个无底洞。箫笛没有打扰蟒蛇的进食过程，他伸长了脖子，看着可爱的宠物，脸上露出微笑。傍晚，箫笛对王春说：“这一趟不太愉快，以后可能不会过来。我还是先回到大都。”

于是就离开了。箫笛在机场柜台购买了票，在等候飞机的时候，接到一通陌生电话，电话里面传来枪声，震的箫笛的耳朵疼。他疑惑地问：“喂喂喂？”

没有回音，一片寂静。挂了电话，箫笛想着这件事情，这个时代，有点乱。这是他的答案。四个小时后，他回到了九鼎御江山。从后门进入的时候，几个人贩子伪装成良家妇女，抱着孩子慢吞吞地往外走。箫笛看见这一幕，给局里打电话，还是一如既往没人接听，终于有了人，也立即挂了电话。他看着人贩子离开的方向，说：“孩子们，不是我不救你，没人管你们，也许跟着人贩子还有口饭吃。”

家中，父母一如既往地看着电视，他也有一些疲惫，洗完澡，躺在床上休息了。“你快把侄女还给我！”

安安抱着侄女不放手，他们产生了争执，猪头人拿出棍棒，狠狠地砸向安安的头，棍棒一棒接一棒地打在安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