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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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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是以西川援军将领的身份来到陇西的,尽管林龙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还是愤怒地就要一剑杀了刘封。吕布和张辽连忙拦住林龙,不解地询问林龙这是做什么。林龙狠厉地盯着刘封,成雨死时的惨状犹如电影一般在脑海中闪过,在江东的这段时间,林龙无时无刻不想将李严,刘封生吞活剥。此时的刘封脸色惨白,因为惧怕,双腿都忍不住地发抖。他不明白林龙为什么从那么高的山谷上掉下去,还能平安无恙地回来,不然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使那些小心思投降马腾。“我之所以坠下山崖,就是因为他诈降将我困在江州城中,导致成雨在内的两千兵马无一生还!”

林龙狠狠地说道。“啊!”

见事情败露,刘封转身就跑,却被一旁的年轻将领追上,生生按在地上。“将军,怎么处置?”

将领问道。“子明,先将他绑上。”

吕布冷声道。“好嘞。”

将领让士兵取来绳子,飞快地将刘封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刘封,我希望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吕布气场全开,虎狼之气贯彻在吕布全身,压迫得刘封几乎窒息。“大哥,他是如何加入军中的?”

林龙问道。“先前你失踪后,主公征调大军由五弟统领横扫西川,江州也不例外。城破之后,在城中大牢找到了刘封。据他所说,他是先前江州的守将,因为执意投降于你,被部下反叛,将他关押入狱,你也下落不明。本来五弟不信,但刘封说他是汉室宗亲,忠于朝廷,五弟才将他释放出来,封为校尉。”

吕布说道。“汉室宗亲?”

林龙冷笑连天,“刘封,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刘封,原名寇封,荆州寇氏长子。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刘封面色如土,他没想到林龙竟然知道他的身世。“五弟不知道原委,那高顺呢?他当时就在城外,难道他就没有质疑吗?”

林龙问道。“刘封说的合情合理,高顺他也不知道城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也没说什么。”

吕布尴尬地说道。“大哥啊,你们还真是单纯。这刘封颇有武力,他的部下是何许人也,竟然能够拿下他,追杀我?”

林龙又气又笑,不禁觉得吕布等人实在是太可爱了。“等等,李严呢?别和我说,他也投降了。”

林龙问道。“李严?”

吕布似乎没听过李严的名号,走过去一脚踢翻刘封,冷喝道:“说!李严呢?”

刘封痛苦地说道:“李严他在子龙将军手下做文书……”“该死的!大哥,马上派人到西川去,让五弟把李严抓起来送到陇西,这两个人是同伙。”

林龙愤怒地说道。“好。”

林龙走到刘封身前,一把抓起躺在地上打滚的刘封,问道:“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算计我?”

“李严他想私吞你的部队另立势力,就联合我算计你。”

刘封如实地说道。“得逞了么?”

林龙冷声问道。“没有,还没来得及实施,大军就到了。”

刘封回答。“去尼玛的!”

林龙爆了句粗口,“我陇西军岂是你们这种人能吞下的?”

“三弟,多说无益,这种人直接千刀万剐便是。”

吕布说道。“大哥,暂且留他狗命。等李严带到,我要杀他们两个祭奠死去的兄弟。”

林龙恨恨地说道。“哦对了,你的夜照玉还在。”

张辽说道,当即吩咐亲兵将夜照玉牵过来。“没想到它竟然能避开乱箭,也算是一件幸事。”

林龙露出一抹笑容说道。“夜照玉当时在江州太守府的马厮里,五弟破城之后特意留下的。”

张辽笑道。这时候,亲兵将浑身雪白的夜照玉牵过来,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夜照玉似乎看到了林龙,嘶鸣一声竟然甩开了亲兵手中的缰绳,朝着林龙飞快跑了过来。跑到林龙身前,将头颅挤在林龙怀里,时不时地用舌头舔舐着林龙的脸庞,一脸的亲切。“此马通灵,先前为了你绝食,连水都不喝。五弟不忍心让如此良驹就这样死去,便尝试着和它说你还没有死,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没想到它似乎听懂了,嘶鸣一声该吃草吃草,该喝水喝水,马夫牵它去遛弯它也听话,但就是不让任何人骑乘。还好,你没有让它白等。”

吕布感叹道。林龙心中一暖,都说狗是忠诚的,马又何尝不是。有些战马,因为主人战死,便郁郁而终。而战将和骑兵更是将战马视作第二条生命,有时候宁愿自己受伤,也不忍心让爱马受到丝毫伤害。相传,前世的关羽兵败身亡,赤兔马就绝食明志,很快就郁郁而终。骑上夜照玉,夜照玉如同和林龙心有灵犀一般,瞬间窜了出去,奔驰在平坦的道路上,尽情地撒欢。时不时地嘶鸣一声,仿佛在呐喊:从今天开始我又有主人了!刘封被关进大牢,西川来的援军便由林龙统率。虽然自己有两千名兄弟死在西川,但林龙并不怪罪这些兵马,只当他们是自己的新兄弟。“我林龙若是亡于西川,那是天命,与你们无关;可我没死,那就是涅槃重生,我就是九天霓凰,你们就是我的翅膀,缺一不可。从今天开始,你们就与我同体,同甘苦,共进退。”

林龙高举佩剑,引得两万西川军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杀出陇西,找韩遂算账。看着林龙这么快就得了人心,提升了士气,吕布和张辽相视一笑。而一旁的吕蒙看了,更是敬佩得五体投地,差一点就俯首称臣了。“林将军,真是神人啊。”

吕蒙一向心高气傲,他佩服吕布等人的武艺,如今也对林龙产生了敬畏之心。内心暗想,有此人在,西凉军就是战无不胜。“走,我们去冲杀一阵,夺回我们西凉军的荣耀!”

林龙高声呐喊,不仅说给西川军听,更是说给陇西军,以及节节败退的西凉军。近十万将士齐声呐喊,林龙回来了,他们内心的顶梁柱回来了。区区韩遂,何惧之有?在林龙的统领下,大军与韩遂军相对列阵。韩遂那边目测有七八万人左右,包括了羌族的援军。看到凉地内部空虚,野心勃勃的羌族终于安耐不住,准备分一杯羹了。“林龙?你没死?”

韩遂看到三军之首的林龙,有些胆战心惊地问道。“呵呵。”

林龙冷笑一声,没有理会韩遂。“越尔塔,我记得我警告过你,若想长治久安,就让你的部落对我西凉军俯首称臣。大汉土地,何时轮得到你们异族践踏?”

铿锵有力的声音,震慑在韩遂军阵每一个将士的心中。越尔塔是羌族的首领,被称为“羌王”。此人颇有勇力,但却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墙头草。原来董卓势大,越尔塔对董卓俯首称臣,年年进贡。后来董卓灭亡,越尔塔转而对马腾称臣,并且惧怕马超的身影,尊称其为“神威天将军”。后来林龙在凉地崛起,全歼乌丸三十万大军,一举震慑了越尔塔,还曾经宴请林龙。林龙知道越尔塔的品性,便警告他若想使得羌族平安无事,那就安稳地俯首称臣,否则只有灭亡一途。此时,越尔塔看到林龙也是胆战心惊,质问道:“韩遂将军,你不是说林龙已经战死在西川了吗?他怎么会站在对面?”

“越尔塔,注意你的言辞。你是在质疑我吗?”

韩遂冷声问道。越尔塔顾忌韩遂势力强于他,便高声回答林龙:“林将军,我也只是受韩遂将军所托,前来助阵。在大汉土地上肆虐的事情,我们羌族可是一直未曾做过。”

“笑话!受韩遂所托?他的部队,也是西凉军的一份子,说白了我们两军之间同出一脉,算得上是自家兄弟。我们自家兄弟起了争执,干你何事?识相的话,带着你的部队迅速离开,否则当初的乌丸就是你们的下场!”

林龙冷声说道。越尔塔脸色铁青,若是知道林龙没死,他是打死都不会来这里。此刻受了林龙的威胁,越尔塔虽然愤怒但也无可奈何,顿时起了退却的心思。“好生伶牙俐齿!林龙,你若是一直销声匿迹也罢,今日出现在这里,必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羌王,不必跟他啰嗦。我听闻贵族有一勇士名为索罗,有万夫不当之勇,何不派他去斩杀林龙,壮我军威?”

韩遂不给越尔塔离开的机会,当即说道,同时给心腹爱将暗使眼色,使自己的部曲将越尔塔的部曲团团围住,防止他们逃跑。越尔塔如何不知道韩遂的打算,也看出了他的小动作,内心苦楚不已。两边必须得罪一边,可这两边又都是自己惹不起的角色。至于什么万夫不当的勇士,越尔塔直接无视掉,当年马超年仅十四岁就打的众多羌族勇士满地找牙,这林龙比起马超有过之而无不及,派上去岂不是自取其辱?而且一旦派人去和林龙交战,那就代表着自己站在了林龙的对立面。“韩将军驻扎在凉地多年,手下有众多骁勇善战之辈,何需我的部将出去献丑?”

越尔塔狡黠地笑道。“还是让林龙见识见识羌族勇士吧!”

韩遂佩剑出鞘半截,冷声道。“大王勿忧,让我来取林龙首级!”

还真有不怕死的羌族勇士出战,也不知道是没看出越尔塔的心思还是怎样,拎着一把开山斧纵马杀了出去。林龙冷哼一声,纵马迎战。“我乃羌族第一勇士,索罗是也!”

羌族勇士自报姓名。“不必自报家门,先留住脑袋再说吧。”

林龙一枪刺出,迅猛如龙。索罗吃了一惊,连忙挥斧格挡,却发现这只是林龙的虚招,想要回防已然来不及,被林龙一枪刺穿了心脏。“怎么可能……这么快……”索罗嘶吼着说道,坠下战马再无声息。“羌族第一勇士,就这实力?还真是让我失望。越尔塔,我以为你有和我对抗的本钱,却没想到你的部下竟然如此不堪!”

林龙傲然说道。在吴郡的时候,林龙整理了一下和孙策切磋的经验。孙策的枪法和林龙的枪法基本相似,都是以迅猛为主,但孙策的枪法更是添加了几分无坚不摧的气势。还有赵云,他的枪法就是以柔克刚,用巧劲来化解巨力,从而起到杀敌的作用。林龙将自己的枪法,与赵云,孙策的枪法融合到一起,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再加上勤奋练习,终于研发出了更进一步的枪法,这也让林龙的武艺比之以前更进一步。吕布和张辽等人在后面观看着,吕布发现了几分端倪:“一段时间不见,三弟的枪法似乎变动了一些。”

“嗯,他的武艺更强了,想必这段时间也有些机遇吧。大哥,现在你和他切磋,可能打到力竭也难分胜负了。”

张辽说道。“六弟教出来一个妖孽啊。”

吕布不无感叹地说道。见索罗被林龙一招挑杀,越尔塔的眼皮跳了跳,要知道这索罗的武艺在族群中可是称王称霸,比之自己也是差不了多少。可却连林龙的一招都接不下来,这让越尔塔如何不吃惊。韩遂见了这一幕也失去了和林龙斗将的信心,直接下令全军冲锋。林龙也不甘示弱,正好试试吕布训练出来的重甲骑兵。一番混战过后,韩遂军大败,林龙率军乘胜追击过后,见天色不早便退回了陇西。“这一战至少斩杀了三万人,真是痛快!”

吕布笑道。“韩遂的部队也是我们西凉军,自相残杀没什么高兴的。”

张辽叹了口气说道。“无妨。大哥,二哥,你们没注意韩遂退走时,断后的大多数都是越尔塔的部队吗?”

林龙微笑道。“好像是啊,韩遂这是想避免自己部队的伤亡,好一个狡猾阴险的老狐狸,连自己盟友都坑。”

吕布不屑地说道。“连自己结义兄弟都能背弃的人,盟友又算得了什么。”

林龙冷笑道。拍了拍林龙的肩膀,张辽说道:“韩遂大势已去,平定只是时间问题,便交给我们吧。貂蝉在汉中,这段时间因为你的事情消沉许多,去看看她吧。”

“她还好吗?算来算去,应该也快生了。”

林龙算了一下,貂蝉到现在起码有了七个多月的身孕,还有两个多月就到了临产期。林龙也不打算再让貂蝉经受颠簸,就在汉中生产便是。“放心去吧,就在汉中好好陪陪貂蝉,趁这段时间好好度度蜜月。这边有我们呢。”

吕布拍拍胸脯说道。林龙点点头,心中对貂蝉的思念之情越发强烈,当即说道:“文长,承渊,卫温,诸葛直,你们四人留下协助奉先将军。我不在时,奉先代表我。”

魏延,丁奉,卫温,诸葛直抱拳称喏,林龙又对黄忠说道:“汉升,你跟我一同去汉中。”

黄忠点点头,成熟稳重的他懒得和年轻人争功。这时候吕布拉着林龙的胳膊走到一旁说道:“三弟啊,这魏延,丁奉看上去颇有武力,留下便留下了。可那卫温,诸葛直,看上去只不过是校尉,裨将水准,留下来作用不大啊。你倒不如带他俩去汉中,把黄忠留下来。”

林龙无奈地笑道:“大哥,将领可不是全都像你那样,一马当先,骁勇善战。他们二人是统率将领,我招来训练水军的。”

“水军?你想对荆州和江东用兵?”

吕布疑惑地问道。“有备无患,先练出来一支水军再说嘛。他们两个可有大用,你尽量别让他们上阵,千万别有个闪失战死了。但是也别冷落他们,都是一个阵营的兄弟,好好相处着。”

林龙嘱咐道。“我知道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对了。这次去汉中,帮我探望一下你嫂子和玲琦,玲琦若是遇到武艺瓶颈,你帮忙指导一下。”

吕布挑着眉毛说道。“好。”

林龙苦笑一声。第二天,林龙便带着黄忠启程前往汉中。“老将军,我没让你留下建立功勋,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林龙笑着问道。“没什么想法,那种货色,就算斩杀也没什么功劳可言。我不屑于动手。”

黄忠抚须笑道。“哈哈,老将军放心,会有你用武之地的。我带你去汉中,也是担心自己无聊,闲暇之时没人陪我切磋武艺。顺便,还能教我箭法。”

林龙笑道。“你的箭法也不差啊,基本的射杀完全够了。若是想更进一步,是要看天赋的。”

黄忠说道。“我相信我的天赋。”

林龙自信地说道。林龙和黄忠只有两个人,因此全速赶路,在傍晚之前便赶到了汉中。守兵认得林龙,直接放林龙二人进城了。见到徐晃,兄弟二人又少不得寒暄一阵。“我就说,三哥天下无敌,怎么会死呢?”

徐晃大笑道。“上天眷顾我,知道我还有事情没做完,自然不肯收我。”

林龙也笑着说道。“这次来汉中,是为了看望嫂子吧。”

徐晃问道。“嗯。快到临产期了,我想在汉中陪着她直到生产。”

林龙说道。“也好,汉中山地多,嫂子这个状态也经受不了颠簸了。那我就不耽误你了,快去陪嫂子吧,她可是为了你憔悴不少呢。”

徐晃说道。林龙拍了拍徐晃肩膀,示意黄忠陪徐晃聊聊天熟悉感情,自己纵马来到貂蝉居住的宅院。宅院里一片寂静,卧房里灯火亮起,透过窗纸勉强能看到一道身影。忍住心酸,林龙敲响了房门。“谁呀?”

久违的声音响起,林龙压抑已久的思念感骤然涌上心头,恨不得直接冲开房门将佳人拥入怀中。房门打开了,一张绝美俊俏到万花行秽的脸蛋出现在林龙的视线里。一片寂静,二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许久之后,林龙终于开口道:“婵儿,我回来了。”

貂蝉眼泪骤现,猛地扑进林龙怀里。“婵儿慢点,小心腹中胎儿。”

林龙疼爱地轻轻抱着貂蝉,生怕一用力伤到貂蝉。“夫君,妾身这几个月,度日如年,就希望你能够有一天,像现在这样,出现在我面前……”貂蝉哭的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婵儿不哭,是夫君不好。这段时间,委屈婵儿了。”

林龙自责道,顿时愧疚感充满整个躯体。自己因为走不出阴影躲在江东,却没替怀胎的貂蝉着想。走进卧房,林龙发现桌子上放着刺绣,上面刺着一个男子,明显是自己。尽管还没刺完,但已经栩栩如生。“是严姐姐拿来给我解闷的……”貂蝉有些娇羞地说道。“婵儿有心了。”

林龙轻轻地将貂蝉揽入怀中,眼神中尽是爱意。接着,林龙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和貂蝉简单描述了一下,听的貂蝉有些发呆。“夫君还真是人缘好,在凉地有一群肝胆相照的兄弟,去了江东仍然能拉起一片人际关系。真了不得。”

说着,貂蝉又想到了什么,笑道:“听闻江东女子各个美丽绝伦,柔情似水,夫君有没有带回来几个红颜知己呢?”

林龙笑容一滞,随即满怀愧疚地主动承认:“婵儿,我不想瞒你。这次确实带回来一个女子,不过我发誓,我跟她还没有发生任何事!”

貂蝉微笑着按下林龙举起的手掌,柔声道:“夫君不必自责,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妾身现在也没办法服侍夫君,夫君带回来一个服侍你也不是坏事。是谁家的女子?长得漂不漂亮,性格怎么样?现在身在何处?”

“是柴桑乔家的小姐,相貌比婵儿你逊色几分。性格温婉贤淑,我赶回来的时候将她暂且安置在主公的大营中。”

林龙说道。当然,大乔的容貌并不逊色于貂蝉,这样说也只不过是逗貂蝉开心罢了。貂蝉捂嘴一笑,说道:“汉中平安无事,夫君将她接到汉中吧?”

林龙摇摇头,说道:“这段时间我都没能陪在你身边,现在回来了自然要一心一意陪着你,直到你顺利生产,回到陇西之后再做打算。”

对大乔虽然也深有情意,但貂蝉终归还是林龙的挚爱,自己一个人捧着大肚子生活,林龙体会不到但也明白这其中的艰辛,于情于理林龙都必须好好陪着貂蝉。见林龙满眼皆是自己,貂蝉自然幸福无比,自己终究是没看错人。脑海中浮现出当年林龙只带着几名士卒就敢堵截董卓的迎亲队,并且将自己从无尽的痛苦中拉出来,此等英雄当世罕见。接着,和林龙的点点滴滴,纷纷在貂蝉脑海中过演,不知不觉就依偎在林龙怀里沉沉地睡着了。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貂蝉,林龙明白这段时间貂蝉根本没有好好休息,那显眼的黑眼圈就是证据。林龙满眼皆是貂蝉,貂蝉又何尝不是心中尽是林龙。轻手轻脚地将貂蝉放倒在床上,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林龙躺在了床榻边上,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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