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晚枫起床，床上只剩下自己，床畔还残留着体温。打开房门，昨晚脏乱的公寓被打扫干净。保姆在厨房做着早餐，边域和Alan两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坐在餐桌旁，阳光照进来投射到墙壁上，留下了雕刻般的剪影。“我保姆的工作效率怎么样？”

Alan炫耀着自己的保姆。边域喝着杯子里的黑咖啡，“嗯。”

“我知道你不喜欢有人进出你的公寓，但是我们需要个人帮忙。”

Alan自己说着。“嗯。”

沈晚枫刚刚走出来，保姆就过来将做好的早餐摆在餐桌上。“小姐快过来吃，要不就凉了。”

沈晚枫默默的走过去坐下，看着精致的西式早餐。“谢谢。”

饥肠辘辘的她匆忙的填好自己的五脏庙。边域放下手里的报纸，“我会派人跟着你上班。”

“我是警察。”

沈晚枫再次提醒他，她的职业是什么。“这次来的都是世界级的杀手，杀人于无形，你也见到，楼万可以去警察局偷东西，还觉得他们是一般的人吗？”

边域不给她再次反驳的机会，直接离开公寓。Alan耸了耸肩，“我送沈小姐，沈小姐等我下。”

两个人走出公寓，边域的车并没有离开，“上来。”

“啧啧，刚刚还说那么多，现在还不是在等人家。”

Alan从公寓的停车场出来看着前面的一切。边域将她放到警局，然后离开，沈晚枫走进办公楼，办公室内一片寂静。“那天差点丢的尸体，找到身份了。”

牟笛看着沈晚枫进来说着。沈晚枫好奇的问，“是谁？”

“莫行之以前最得力的手下，死亡时间已经很久了。”

牟笛说着。沈晚枫好奇的问着，“被害人没有家人吗？到现在没有报案。”

“孤儿，做他们这行的哪有几个是有家人的。”

“可以提审莫行之了。”

石磊走了过来。“陆运和卫兵去将莫行之请来喝茶。”

“好。”

陆运站了起来。莫行之来的时候身边跟着唐亦，“我们的律师马上就来。”

“我们只是简单的问几句，并不是调查，唐先生不必这么紧张。”

石磊圆滑的说道。莫行之微笑，“就是走走流程而已，外面等我吧。”

审讯室中石磊和沈晚枫坐在莫行之的对面，“真没想到这位小姐竟然是警察。”

“姓名？”

廖静梵没有理会他，直接问着他的基本信息。“被害人和你什么关系？”

莫行之看着她，“雇佣关系，不过几个月前他递了辞职信，我就放他离开了。”

“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了吗？”

沈晚枫问着男人。“没有。”

沈晚枫突然认真的盯着他，“真的没有吗？”

“相信你们已经调查了我的通讯记录，根本没有和他再联系过。”

“签字吧。”

石磊让沈晚枫将口供递给莫行之。莫行之拿着笔在上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辛苦莫先生了。”

“哪里的，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站在审讯室门口的唐亦看到莫行之出来，立刻走到前面。“走吧，石组长有事可以去找我。”

莫行之对着丁磊说道。两个人离开后，石磊叹了口气点燃了烟。“老狐狸，滴水不漏。”

牟笛看着口供。“现在要从哪里下手？”

石磊吐出烟圈，“去问问，法医室能不能给准确死亡时间。”

“小白说了，死了太久了，死亡时间很难鉴定，还有证据都没了，。”

卫兵说着，“要不要你跟着莫行之。”

“不用了，跟不跟对他都无所谓。”

石磊继续说，“倒是我们人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