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格斗分，接下来的话有些不敢说了，“他们一开始并不认为你能活下来，使用鲛人泪有一半的概率让你恢复正常，另一半是，僵蛊融合鲛人泪，变成蛊王。”

“艹”这回张谦骂出了声，“你他娘地拿老子当小白鼠呢。”

“这又不是我的主意。”

卓航很委屈，“你没经历过king的炼狱生活，不懂里面的恐怖，就算是我，都不敢违抗他们的命令。”

是真的不敢违抗，还是各有心思，张谦就不明说了。“那废体呢？”

“还是因为僵蛊。”

卓航说，语气有些失望，“尽管你现在恢复正常，但从中了僵蛊的那一刻起，你身体的本质其实已经发生改变了。僵蛊是一种极其邪气的东西，一旦沾惹，你就永生不可能在正道上有所突破。”

听了那么多，张谦总结出来两点：他被卓航坑了，他以后要走邪道了。可是，何为正？又何为邪？世人常说仙者位正，魔道为谬论。在张谦看来，无论以后如何，他只讲究一个问心无愧。他让卓航先回去，他还想一个人待会。卓航说好，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从维和战场救回张谦的人对他的评论，“那小子就是杀神再世，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那眼神透出来的杀气，我现在想想，后背还会发凉。”

“杀神啊。”

卓航笑着自言自语感叹说，突然，眼前闪过一个人影，“我靠，你怎么从哪里冒出来的？”

卓航拍着胸口，被跳出的白婷婷吓到。白婷婷没答，她目不斜视地盯着卓航，很认真地一字一句说：“你是不是要张谦去执行很危险的任务？”

卓航：“这是秘密。”

“带我一起。”

“什么？”

卓航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再次确认下。白婷平淡说：“带我一起，不然我就告诉张兰姐你要张谦去送死，张谦对他姐姐很愧疚，很听张兰姐的话。”

她不管是什么样的秘密，只知道心里有个声音，她要和张谦一起。至少，她能替他挡下一次的危险。卓航注视着白婷婷看了一会，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后，憋着气不甘心同意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