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长老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间竟然有些茫然无措起来。这一场应该算是周咲炆胜出吧?可按照赛制,徐瑾年既没有丧失战斗力,又没有认输。可都已经变成这幅模样了,还能再继续比斗么?让人家光着身子战斗,这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那要不要给她一件衣服呢?思索片刻,郭长老深吸一口气,看向远方,心中反复的告诫自己:“没看见!我只是个木有感情的裁判,这和我无关。”
“咳!徐师姐,要不然你先换件衣服?”
周咲炆率先开口,倒不是说眼前的场景不香,主要是师尊那边的杀气太重,可不能因为你一个肤白貌美的小师姐就担那么大的风险。然而,此时的徐瑾年哪里还听的下周咲炆的劝说,只是自顾自的低头哭泣。这画面,像极渣男玩弄纯真少女后,穿衣服走人的场景。感受着宛如实质的怨气,周咲炆后脊背发凉,也不敢转身看向高台之上,只能硬着头皮跑到郭长老的身边,语带恳求的说道:“郭长老,要不然,这一轮你算我赢吧~要不然算她输也可以的!”
“嗯?”
郭长老转过头,一脸蒙圈的看着周咲炆。她可以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听到最过分的要求,你这是把裁判当成什么了?“这……与赛制不合,你赶紧一决胜负,比斗期间不许和裁判说话!”
周咲炆:“……”听着耳边的哭声,又感受着观众席上诸多女弟子的窃窃私语,周咲炆感觉自己以后恐去大街上都要被人戳脊梁骨了。或许是太过着急,周咲炆也不再多想什么,既然裁判都让他继续比赛了,那么要么就趁机打晕她,要么就想办法让她认输。感受到徐瑾年的的魂念波动,此时的她已经深陷与羞耻可委屈之中,这样的人很容易走向极端。要么会恼羞成怒的和你鱼死网破,要么就从此一蹶不振成为一个精神病人。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周咲炆不愿意看见的。当然,这种事情自然难不了他,办法多的是,就看自己应该如何拿捏了。于是,周咲炆走到了徐瑾年售后一丈的距离,手中光华浮现,口中轻念:“斡旋造化”然后轻轻的冲着地上一按。众人见状顿时停止了议论,目光灼灼的盯着周咲炆的动作,生怕错过了一点细节一般。只见手掌贴近地面,徐瑾年身侧的地面一阵扭曲,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将转盘上的紫砂泥轻轻捧起然后塑造成型一般。仅仅两息的功夫,就将徐瑾年包裹在内,然后变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土球,内里还传出若隐若现的哭泣声。场上鸦雀无声,若是之前的几次大家还心存侥幸的话,如今仔细的观看全过程,已是被震惊的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这到底是是什么术法?”
这个问题几乎在所有人的脑中闪过。尤其是精通于炼器的一众长老,更是看心脏狂跳,甚至脸上都已经被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