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强盗这天,走出了山洞,瞅了一眼天空白白的云朵,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已然好久没有女人入怀的感觉了,此时忍耐不住,便趁着月黑风高,往荒村蹿去。强盗身上背着大刀,刀光闪烁着寒光,映着月轮,据说可以看见魔鬼喝血。强盗背着如此大刀,独自行走在荒村大道上,寂寞得想要哭泣。且说狗爷这天夜里,不知为何也出了这屋门,想去茅屋里看看,已然好久没有去茅屋了,尚且不知那位少妇还好不好呢?这不,揣着两瓶上好的酒,哼着小曲,踏上了这荒村古道。荒村的夜,虽然有些凄凉,只能听到小河东去之声,以及寒冷的风中不知来自何处的一声老人的咳嗽。不过,这对于狗爷来说,也依然是不错的,至少可以站在这大路上随便撒尿,而不用管有没有人看见。不过,今夜这泡尿撒得似乎有些邪乎,因为有人看见了,而这看见的人虽然 狗爷不太熟悉,却也是略有耳闻。这人背着大刀,独自踏着这大路,正一步一步地走来,看见狗爷,便凑上前来,欲与之说话。“喂!你家里有女人吗?”
强盗老远就这么问一声。“……”狗爷此时相当气愤,若是别人,定当二话不说,冲过去乱拳打死,但是这人……狗爷不敢打,虽然气愤,却也是仅仅只能放在心里,不敢露出在脸上,怕得罪了这大刀客,自己会有血光之灾。而狗爷此时惦记着茅屋里的少妇,那里春光无限好,而自己却悄悄死掉了,是不是有些愚蠢呢?“……没……没有……”狗爷回答。“真的吗?”
强盗不太相信,这便凑过来了,一把抓住这狗爷,“你要是胆敢骗我,我立马杀了你,知道吗?”
“不敢。”
狗爷回答,此时浑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牙齿咬得不住地打架,嘴上虽然谦和,不过私下里尚且不服气,却最终还是不得不在这大刀面前低下了头。若说狗爷家里没有女人,那当然是不真实的,在他的家里,尚且有位女人,这便是他的母亲。而到了夜里,由于患有青光眼,他的老母亲从来不曾出过这荒村半步。强盗似乎本能感觉到了这一点,这便要求跟着这狗爷,却他的屋子里过夜,因为外面天色如墨,不定何时便会落一场大雨,浇湿了身上的衣服,这便会感冒了,强盗当然不干。“我想到你家里住一夜,你不会介意吧?”
强盗这么问道。“这个……”狗爷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面对这强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大刀,而且通过这大刀,尚且可以看得见魔鬼喝血,一时也不敢大意,姑且答应下来,到时再说吧。“好吧,你跟我来,不过我的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不过是些烂水果,还有几碗稀饭,你不嫌弃的话,这就走吧。”
狗爷如此说。“没事的,你带路吧。”
强盗冷冷地说。于是,强盗跟着这狗爷到了他的屋子,这屋子虽然是破败的,不过,乍一看上去,还是有些气魄的。在这 狗爷的屋子门前,站着一位老女人,这便是他的母亲,而这强盗这时问住了狗爷,甚且要扇他两个耳光。“你为何要撒谎呢,明明家里有女人,却说没有,这不是女人吗?”
强盗这时想打人,不过这狗爷也不是好惹的,这时也还真是急了,而这强盗看见狗爷如此,一时也不便扫了自己的兴,打出去的手忙忙又缩回来了。“我今夜想和这位女人睡。”
强盗邪淫地说。“我不和你睡。”
老女人,即狗爷的娘这么说,说完这话,又狠狠地啐了一口。“我今夜一定要和你睡。”
强盗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大义凛然的样子使人不敢拒绝。“娘,人家要和你睡,你就答应了吧。”
狗爷劝说着,在看到这强盗磨刀的样子之后。狗爷的娘没有回答。而这个屋子里,一时只有强盗在不断地磨着刀,刀光闪烁着,而这月轮不知何时出来了,映着月光,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魔鬼喝血。面对强盗如此行径,狗爷傻傻地呆在一边,一时不敢作声,只是低着头不住地抠弄着自己的指甲。不时尚且要抬起头来,瞅一眼这强盗,为啥 这人要呆在自己的屋子呢,真想赶走此人,却最终还是不敢。强盗磨了半天刀,把这月轮也磨出来了,斜着眼瞅了一眼天空,没有看到半片云彩。本来也不想呆在这,看这孤儿寡母的,实在不忍心下手,可是荒村此时已然是寂静一片,无处落脚,不呆此地,尚且要去何处呢?狗爷此时看了一眼这强盗,怕着他大刀的锋利,一时不敢呆在其面前,便悄然离去,回自己的屋子里了。而在这天井,一时只有这一位老女人与自己相伴,强盗觉得没有意思,望了一眼天空,长长地怅叹了一声,复无语坐在这空旷处。“你想和我睡吗?”
老女人这么问了一声,脸色相当难看,却又不便发怒,直是担心着什么,或怕强盗一 时起歹意烧了自己的房子,或怕这强盗杀害自己的儿子。“没有,只是借宿一宵而已,非礼之事,在下断不敢为。”
强盗如此回答。听到这强盗如此说了,狗爷娘哈哈笑着了,这便给他让了个座位,而自己进了厨房,不住忙碌起来了。而狗爷此时也出来了,觉得强盗并不是杀人不眨眼之歹徒,与之呆在一起,也并没有什么危险。狗爷给了强盗一支烟抽,并与之闲聊起来,说荒村有不少漂亮的女人,如果喜欢的话,他可以为之引荐。强盗这时笑了笑,觉得没有必要,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眼前这个体态丰腴的老妇,且说自己是志在必得,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听强盗如此说,狗爷此时默然,好歹这是自己娘,却要被人强暴,一时颇想不开,却也是无奈,谁叫自己打不过这强盗呢?强盗在说完这话,一时空旷的天井,一阵风刮过,凄凉寂寞而令人怅叹。强盗闲倚一棵老树,背对着这狗爷,此时狗爷忽然生出歹毒之心,既然别人无礼,那也休怪老子不客气了。此时便欲行凶,不过看到这强盗转过身来,似乎知晓狗爷之图谋,一时又浑身颤抖,颇不敢再生出非份之想,不然的话,极有可能掉了脑袋而尚且不知是怎么回事情。“你有意见吗?”
强盗此时转过身来,问了狗爷一声,且把这刀抛了抛,试探着狗爷对此事之态度。“没……没有。”
狗爷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