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这青旋城中，至少有三方势力，第一，至少表面上是以青雾国皇帝为首的一方，用楚兄的话讲，这帮人一定没憋好屁。第二，则是楚兄那一日去往卫府书楼中遇见的那波人，而第三，自然是我们。”

楚天明正欲开口。孙无疆没有给楚天明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我知道楚兄想说什么，楚兄那一日所遇之人，极为强大，至少，从楚兄描述来看，那三人铁了心要杀楚兄，楚兄走不掉。如果是我，除非是想将这些年所有成果拱手让人，否则在楚兄进卫家书楼之后，我必杀之。即便一时进退失据，也绝对会找机会暗中下手，而不是派林姑娘来……交涉。”

林秋绮面色一红。“所以呢？那书楼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重要线索？”

许画抬头问道。孙无疆并未接话，反倒是武玉宇开口：“曾经有一种邪法，聚集一国之气运加身，文运保身，武运修行，而代价就是……一国所有人的寿元，无论老幼，少去二十载，而且，魂魄破碎不全。”

这就意味着，术法过后，老人皆死，生者痴傻。楚天明眉宇一震，被这邪法的残忍程度惊到了。“斩一国最大的文武气运拥有者，便是这邪法的准备工作？”

楚天明开口问道。武玉宇沉重地点头，道：“而且，若是我与孙小友所料不错，他们动手的时间，便是那祭天之日！”

孙无疆继续道：“我为了防止宗门仙家对我国家下手，故此这方面，涉猎较多，而那位卫相，显然察觉了这一点，故此留下文字，代指匾额。”

孙无疆指了指躺在桌案上的“天地英雄气”匾额。“想要完成这邪法，需要将原本最大的文武气运拥有者消减到似有似无的地步，而想要做到，无非是留下人与物，人，自然是二位姑娘，器物，一是这匾额，二嘛……”孙无疆问道：“林姑娘，你们家中，可还剩下什么祖器一类的东西么？”

林秋绮点点头，声音颤抖的道：“家中兵器，就连兄长那柄杀敌无数的雪明戟，都被击断，唯独祠堂中供奉的那把长刀‘无朗’还在，据说是被收归国库。”

孙无疆点头道：“那就很明显了，此次，是妖物以邪法乱国，那位青雾皇帝，纵使不是妖物，也沦为了心智丧失的傀儡，只是不知道这宫中其余人……”说到这里，孙无疆面露难色。楚天明起身，开口道：“这个我有办法。”

几人眼睛一亮。楚天明缓缓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