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没课的时候,她才去了趟医院。此时的季默笙已经脱离危险,转入普通病房了。“妹妹这脸是怎么了,怎么鼻青脸肿的呢?”
季默笙半卧在床上,脖子和嘴上都缠着绷带,连开口说话都说不上,只有一双眼睛瞪的老大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