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完战场回来后，也大多是这个表现。他们幻想过千百种会是什么情况，但是脑海里面的，终究比不上真实所碰见的情况，那种情景里带来的冲击，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墨千程沉默了半天，看着宋慕绾苍白的一张脸，“你不必为了这些事情而自责，会发生的，最后总是会发生。”

“因果报应，循环不爽，匈奴人是为了钱和权打到这里来，能做到眼下的这一步，已经把城内的损失降到最低了。”

墨千程本就不擅长安慰人，把话说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宋慕绾先是呆了一下，迟钝的大脑才开始慢慢消化墨千程所说的那些话，所以他刚才，是在安慰她吗？“谁也不能预料以后会怎样，往日不可追。”

墨千程没想到这话，对于眼下的宋慕绾，刚好起到了作用，他说话的速度比平时慢了很多，以至于宋慕绾能好好思考他的每一句话。之前在墨千程面前的时候，宋慕绾总是表现的格外不正经，现在难得严肃了一回，墨千程还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