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毕竟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们赌许音往后一旦结婚,自己又能在许氏呼风唤雨!当下,他们没有更好的方法拉许音下台,暂时的伏小做低,是保本的好方法!不久,多位董事在新的协议书上签名。见他人纷纷妥协,张董面上无光,但考虑自己利益,又一脸别扭地签名。林琛迅速检查,又利索地收齐协议书。许音暗松口气,徐徐开口,“既然大家达成一致,为公司发展,我限你们在半年内,归还这些年挪用公款的钱。你们每归还一份,由林秘书亲自审核,无误后才能销条。”
大事完成,许音精神抖擞,离开之际,警告地看向张董事。“一旦让我再次发现有人利用职权威逼下属,或在公司搞权色交易,恶意玷污公司形象,就休怪我心狠!”
张董面皮一紧,听到其他董事们低笑声,一张老脸青红交加。待许音离开,他气恼地抬脚,猛踹翻座椅,神色阴狠。接着,他掏出手机,拨通一则电话。午后,许音抽出时间到许家。陈管家每日都向她汇报爷爷的情况,没有恶化是许音祈祷中的最好结果。但一有空,许音仍想亲眼探望,与爷爷诉说公司的事。哪怕爷爷还在昏迷中,许音也能感受到自己为许氏的付出不是没有价值的。车停到正门,陈管家恭敬地迎进许音。两人闲聊时,一位妙龄少女从古朴的红木楼梯走下,手机夹在耳朵和肩头之间,正讲着电话。她眼角瞄到陈管家,习惯性高声命令,“傍晚之前,你到店给我取回礼服。手脚小心些,要是被我发现有一丝脏污,就从你工资里十倍扣除!”
女孩飞扬跋扈的行为,与辛曼月如出一辙。许音淡淡扫过她的轮廓,又收回视线,抢在陈管家答应前,冷声说明。“陈管家的职责是照顾爷爷,不是你们能使唤的人。有事,就自行雇佣保姆解决。”
说完,抚慰地看向陈管家,许音神色柔和,“陈管家,带我去看爷爷吧。”
许莹被突然责骂气得发抖,踩着高跟,几步下楼,如孔雀般高傲地挡住许音的路。上下打量许音,她不屑嗤笑,“我当时哪家野鸡在这撒野,原来是破落的姐姐啊。在外面浪荡了几年,又没骨气地跑回家,你乐意回,可不代表我们还愿意接待你!”
下巴朝陈管家一点,手指向门口,盛气凌人要求。“从五年前开始,她就不是我们许家人,把她赶出去,我们家不收留流浪的野鸡。”
她年少时就嫉恨许音得到爷爷的偏爱,在许音几年前不顾一切地离开后,她一度狂喜,祈祷许音最好是死在外头,千万别回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