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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争夺玉清真人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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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霄忽然拿出一根短笛,吹出了一声尖利的声音,声音悠长而肃杀,令人毛骨悚然,只见一匹恶狼飞也似扑了进来,直逼凌绝顶,凌绝顶扶着恶狼,就地一退,恶狼翻了个身,又是扑了过来,凌绝顶一掌退出去,恶狼吃痛,却抓了凌绝顶一把,在凌绝顶身上抓出三道血痕,恶狼被震飞,依然反扑,众人见势,穿山甲田不申闪了过来,一把尖刺刺进了狼身,紧跟着一脚踢了出去,饿狼退在一边,身上一个血洞洞,龇牙咧嘴,十分凶狠,却一时没有再进攻。李青霄还欲再战,被程碧霄死死拉住!李青霄犹自怒吼不已,被程碧霄当场打晕,抬了下去。凌绝顶惊魂未定,站在一边。西圣龙母刚才看着李青霄的样子,十分满意,虽然李青霄没能制住凌绝顶,毕竟她太年轻,功力有所不足,让她历练历练也是好的,此时程碧霄处理了李青霄,西圣龙母有些遗憾,不过再打下去,李青霄精神失常恐有闪失,对程碧霄这一处理也是比较满意,她看了看程碧霄,点了点头,紧接着朝翁春白道,“本尊向来不喜人帮忙,翁春白,你故意解开谭婆婆穴道,让我等反击,是在侮辱本尊么!”

翁春白哈哈一笑道,“群蚁攻象,老夫虽与你有仇,却出于公心,师妹不必多想!昨日老夫知道这群蝼蚁要来攻巨木峰,本不以为意,却想来看看你会如何处置他们,不曾想变成这等局面,没想到师妹你也有如此不小心的时候!不知道这里何人伤得了你,老夫倒想见一见!”

说着看了看西圣龙母的伤势。西圣龙母听了翁春白的话,字字都像是奚落自己,怒道,“多管闲事!我自有手段,无需你挂怀,你不要忘了,你敢贸然潜逃,我还要找你算账呢!”

“此事有的是时日,今日老夫只看戏,不论别的!”

西圣龙母道,“听说你昨日败在了那奴隶小子的手里,这才利用他逃走,没想到你翁春白如今连逃跑也要靠一个少年小子了!”

西圣龙母怎么都要找回些颜面,正好奚落翁春白一番。翁春白脸上有些挂不住,道,“巧合罢了,此乃天助我,非我依靠他,苍天都不愿让你一直这么逍遥!好了,废话少说,老夫今日是来看你显威的!”

这二人一来二去,西圣龙母仿佛并不在意翁春白逃走了,两人的关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似敌非敌,似友非友。欧阳云风显然没有听懂,上前问道,“翁前辈,此时凌先生等人已经承诺止兵休战,双方正是罢兵言和的好时机,您又何必如此再生枝节?”

“我隐仙派为天下道宗,岂能受这群蝼蚁的侮辱!你小子倒是个侠义之人,要不是你极力回护巨木峰,老夫早已杀了你!”

翁春白直视欧阳云风,目光灼灼。这一解释,欧阳云风明白了,两人都是隐仙派的人,却都是十分高傲的,虽然有仇,而隐仙派弟子落难,却能同仇敌忾,如此高傲的人,被一群蝼蚁践踏,岂能忍受。这蝼蚁说的都是凌绝顶等人,这也说明了翁春白心中,对凌绝顶等人的绝对鄙视!翁春白一句话,相当于和西圣龙母站在了一边,自己好不容易让凌绝顶等人罢休,今番这场恶战怕是难以止息了!谭婆婆上前道,“凌绝顶,你等是自尽还是我来动手!”

谭婆婆虽然受伤,但战力丝毫不减!气魄非常,直视凌绝顶等众人!翁春白站在屋顶,气势逼人,凌绝顶、金盛赞等人冷汗直冒,却不敢上前半步,此时欧阳云风因为救人耗费了真力,也无力再战,此刻九峰十八怪和青巫派本也有所死伤,战力衰减,此番怕是要被巨木峰一网打尽了!凌绝顶看看身后受伤的众人,除了各有所长得兄弟之外,青巫派和九峰十八怪此刻能战的也已不多了,而对面翁春白、谭婆婆等都是一代高手,更何况还有谷神风,此刻一他们便是要跑也跑不动了,仰天长叹,上前道,“罢!罢!罢!今日仇怨,全由我一人承担!如我一人受死,尊主,可否放过我九峰十八怪以及青巫派等人?”

他一脸正色的看着西圣龙母,有些哀求的意思,却不在脸上表现,要保持自己在九峰十八怪面前的铮铮风骨。西圣龙母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欧阳云风心道,自己本来要助凌绝顶等人,却发展成这样,确实是始料未及,今日倘若凌绝顶等人就此死了,自己岂不是半途而废?眼下自己真力耗费过度,不及恢复,却不能就此退缩,于是上前道,“老前辈,我愿代为受过,只请你不要伤害凌先生等人!”

西圣龙母斜睨道,“奴隶小子,你不要以为维护了本尊,本尊就会买你的面子,今日本尊可以绕你不死,其他人休想活着离开巨木峰!”

叶子青捂着胸口道,“老妖妇,打就打,谁怕你!大不了同归于尽!”

欧阳云风上前说道,“老前辈,如果你实在不肯饶恕凌先生、金先生等人,我愿与你等一战,一战定乾坤!如若我胜了,你放过凌先生等人,如果我输了,你要杀便杀,我再无话可说!只是你此刻身受重伤,我也不趁人之危,你可派一人出来决战!”

凌绝顶等见欧阳云风如此大义凛然,在真力枯竭情况下还如此大义,都是暗暗点了点头,对欧阳云风钦佩不已。西圣龙母道,“臭小子,你欺负巨木峰无人,打不过你?笑话!再说了,你真力用尽,还拿什么来战?真是自不量力!”

欧阳云风道,“此乃义所当为,跟实力无关!你巨木峰到底接不接战!”

西圣龙母道,“凌绝顶等杀我义女,辱我山门,如此罪责,岂能作为赌注!废话少说,谭婆婆动手!杀了他们!”

凌绝顶心想,欧阳云风已经真力枯竭,若要战,胜算不大,但是金先生和自己却是实力未减,只要西圣龙母接战,自己和金先生可以代替欧阳少侠出战,那边翁春白既然明言不会出手,无论巨木峰出战的是谁,只要能以二打一或三打一,说不定还有些胜算,西圣龙母清高自傲,自然不会在意二打一还是三打一,欧阳少侠这个提议一定要实现才行,于是道,“且慢!老妖妇,你不敢应战,莫非你怕了我等不成!”

西圣龙母被如此一挑,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看着欧阳云风,喝道,“好!臭小子,本尊就成全你,让你死个痛快,本尊的条件是,只要你能受下谭婆婆三掌,若得不死,本尊就放过九峰十八怪以及青巫派等人!”

她要挣回面子,也是受不得别人小瞧的人,以此赌气接下了赌局,谭婆婆受了点伤,战力却不减,而这奴隶小子却是真力耗尽,拿什么来打,这赌局本就十拿九稳。欧阳云风道,“一言为定!”

凌绝顶面色一沉,上前道,“欧阳少侠,此事万万不可!你已尽力,我凌绝顶等九峰十八怪感激不尽,却不能让欧阳少侠再以性命相附,我等做鬼也不会心安!凌绝顶不才,愿意替你接掌!”

凌绝顶目的达到,如今只是接掌,只要以内力相抗,三掌也不算什么!叶子青也道,“是啊,欧阳少侠,你如今真力耗尽,以肉身硬接谭婆婆掌力,无异于送死,如一定要接,我来接好了,我叶子青命硬,说不定能活得下来!”

谭婆婆一声冷笑,十分瞧不起的样子。神行道人、机括先生也要上前相劝,要提替欧阳云风接掌,欧阳云风不认识他们,凌绝顶给欧阳云风一一介绍,欧阳云风点了点头,抱手还礼,却说道,“诸位好意,小子心领了,小子命贱,只要能为大家保住性命,我这血肉之躯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要我死,还没那么容易!”

说罢走上前去对谭婆婆道,“请!”

众人无法,只得退下观看。翁春白却道,“老夫倒是想要看看这奴隶小子还有什么本事?”

西圣龙母道,“你既然一心求死,好,谭婆婆,杀了他!”

眼神中是绝对的自信,一个内力耗尽的人,此刻就是一废人,谭婆婆乃当世高手,杀他易如反掌!众人都看向欧阳云风,他此刻没有内力加持,以肉身抵抗谭婆婆掌力,完全是在送死,都是隐隐不忍!谭婆婆走向欧阳云风,一掌击了出去,欧阳云风只感觉五脏六腑五味杂陈,心肺碎裂了一地,他跌落在地,口吐鲜血,慢慢爬起,只感觉体内此刻依然热血翻滚,他闭目站立,感应此刻山中的气息,和体内的变化,不一时慢慢复归平静,他练了金刚洗髓经,体质已经有了防护,这一掌虽猛,却犹如击打水面,水花四溅,但由此过后,水面复归平静,恢复如初,欧阳云风面色渐渐好转,众人都是不可置信。谭婆婆赶上,又是一掌,这一掌仿佛凝聚千层浪,一拍而下,将欧阳云风冲出老远,欧阳云风仿似一个布娃娃跌落在地。此时他的脸涨的通红,撑了好几次都没站起,只得强忍痛楚,感应着体内的变化,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渐渐地脑子里一道白光,还以为自己死了,好长时间过后,他感受到体内恢复平静,血流如初,这一刻,他又看到院子里的众人,缓缓爬起,坐在地上。这一下让众人都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番惊魂未定,不仅又暗暗心喜,知这欧阳云风定非凡人!凌绝顶有些心痛,看着一少年为自己等人舍生取义,心下惭愧,实在也不愿苟活,于是上前道,“欧阳少侠,第三掌不要再接了吧,我凌绝顶情愿就死,死之前能结识你这样的英雄,也不枉此生!”

“不错,我九峰十八怪就此赴死,能结识欧阳少侠这样的少年英雄,不枉此生!”

九峰十八怪都是随声附和!一时间院子里激荡着众人回音,响彻天地,气动风云!欧阳云风行了个礼,谢过众人,坐在地上,说道,“第三掌!”

谭婆婆也愣了,这少年小子没有内力,靠的是什么来抵抗的自己两掌,此刻也不去打他的胸口,而是一掌拍向了欧阳云风的头顶,这一掌下去,就是石头也要被震碎,何况是没有内力的头骨!却见谭婆婆手掌掌风如一座大山砸了下来,欧阳云风不动如山,眉心忽然发出一道奇光,激射而出,这一束光护住了欧阳云风,谭婆婆一掌下来,欧阳云风不仅没动,谭婆婆自己却被震开了,跌落在地,口吐鲜血!众人也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均是暗暗窃喜,三掌已过,欧阳云风保住了性命,西圣龙母必须守约了!西圣龙母和翁春白眼前都是一亮,直直看着欧阳云风,欧阳云风道,“三掌已过!请老前辈放人吧!”

说着话,还吐出了一口鲜血,这谭婆婆掌力确实惊人,虽然最后一掌被弹退了,只是前两掌功夫,自己犹如到阴曹地府走了一遭,也只怪自己金刚洗髓经没有练到家,遇见绝世高手,还是会吃亏!再加上昨日翁春白的一掌,自己旧伤加新伤,得要好些时日才能恢复了。西圣龙母道,“哼!没想到你个奴隶小子骗我,那老头子原来将东西藏在了你的眉心!”

说罢一时忘了自己已身受重伤,正要起身去捉拿欧阳云风,却被翁春白抢先跳下去,抓住欧阳云风点了他的穴道,便飞离了院子!临行前,翁春白留下一句话道,“师妹!这奴隶小子我先替你收下了,哈哈哈哈!”

原地只留下了一柄蛇形长剑。西圣龙母此刻也不管身上的伤痛,强行起身追了出去,谭婆婆、谷神风与十剑奴也跟着飞了出去!程碧霄对众人道,“听着!巨木峰一诺千金,三掌已过,九峰十八怪以及青巫派可以离开,但是若再让我见到,格杀勿论!”

说罢也是飞身而去。这边凌绝顶等见翁春白抓走了欧阳云风,也纷纷跟了上去。翁春白提着欧阳云风御气而行,一路飞下巨木峰而去,西圣龙母远远看着,越落越远,伤口依然疼痛,她停在一处悬崖边上,对身旁的赶来的谷神风等人,道,“谷神风,十剑奴,你们给我死死盯住翁春白,一有下落,及时回来报我!”

说着话,腹部又是一阵激痛!“是!”

十剑奴与谷神风追赶上去!这边谭婆婆、程碧霄等扶着西圣龙母回去疗伤,不在话下。却见黑压压一片人下了巨木峰,纷纷涌出山门进了林子里,四处找寻翁春白和欧阳云风的下落。翁春白带着欧阳云风一路飞奔,早已脱离了众人,此时天色已晚,翁春白带着欧阳云风,来到南越地界,一路山脉起伏,水流潺潺,此地天气却还有些炎热,林中瘴气横行,毒虫猛兽时常出没,二人来到一处清凉山洞,翁春白教欧阳云风坐下,道,“此处已是南越地界,离巨木峰已经远了,你我就此歇息吧!明日再赶路!”

欧阳云风道,“我们去哪里?”

翁春白也不说话,只是打坐!欧阳云风又问道,“不知翁前辈你绑我做什么?是否为那一剑之仇?”

翁春白还是不说话。欧阳云风却看见翁春白腹部没有伤口,心道,难道他是故意躲避?我那一剑却没有伤着他,此人内力果然深不可测,其实,平心而论,昨日在洞中,自己的天目剑法本战胜不了他,要不是自己用了洗髓经的功夫,逆行经脉,自己也伤不了他一条手臂,其实他早就能破自己的剑法,却不自知,还以为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白白送了一条手臂。他那门汲暗功已经是十分高强了,却也是开辟了武学界一代先河!欧阳云风见他不言不语,也就不问了,而是试了试运行内息,看看功力是否有些许恢复,却难以提起半点力气,翁春白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老夫锁住了你的脉门!”

欧阳云风心道,怎么又是脉门锁?难道这是隐仙派的绝学?只听翁春白道,“此脉门锁自与西圣龙母的不同,只有两式,便是乾坤二宫,乃我隐仙派另一绝学,老夫不像西圣龙母那么聪明,衍生出了六十四种变化,在武学上,大部分还是沿袭,不是创新。不过,老夫的脉门锁却也是十分厉害的,便是西圣龙母也解不开!”

欧阳云风只得就此作罢,闭目打坐,入了定,脑中一片空白。第二日,天色渐明,欧阳云风醒来,外面已是飞鸟齐鸣,朝阳静好,翁春白递给欧阳云风几个果子,起身便走,欧阳云风跟上,二人一路行,翻山越岭,远处山林雾气升腾,山间清风徐徐,此处没有了瘴气,倒有些山灵毓秀。欧阳云风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跟着翁春白来到一处树林,这处有个隐秘的小屋,孤零零立在那里,屋边有座坟,坟上已是乱树丛生,杂乱无章,翁春白来到坟前立定,以内力除去了一些杂草树木,望着坟前一块石碑,柔声说道,“夫人,翁春白来看你来了!”

翁春白静立良久,似乎回忆往事,良久才缓缓说道,“要不是这位少年,翁春白还不知道要在山中枯坐多久,也许终其一生,都不得出来,更谈何练就高深道法而成仙,呵呵呵,天意啊,一切冥冥中自有安排,上天安排这位少年来见我,还将我隐仙派至高无上的法门带给了我,你道如何,原来是掌门师兄把秘法给了他!我成仙在即,你却不得复生,从此天人永隔,可悲可叹!”

“想想你亡故之后,我隐入道门,只为了了却残生,不料道门之奇旷,让我重燃斗志。我有个师兄,倜傥风流,淹通群籍,能文章,善剑术,琴书诗画无一不通,后来他还做了掌门,我一个土包子,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处处以他为榜样,模仿他学习琴书诗画、棋道、茶道甚至是占卜之道,他就是我的指路明灯,他教会我很多东西,是我的再造恩人!唉!...想当年我掌门师兄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浑身都散发着刚毅之气,乃我隐仙派不二的天才传人,却也没能参透石壁上武功的破解之法,不料后来半路来了个师妹,来此山门拜师,人聪慧,性刚强,不服输,她武功悟性强过掌门师兄,堪称五百年一遇的奇才也不为过,师妹却不被师父看重,说她心术不正,歪门邪道,师父将最好的都给了掌门师兄,说他行的才是大道,后来师妹愤而离去,不料她却待师父死后回到山门强逼掌门师兄退位,还害死掌门师兄的夫人,掌门师兄不意争斗,同门相残,心灰意冷,就此隐没不见,师妹大发雷霆,将我山门弄得是支离破碎,而我为了为了维护隐仙派,与师妹争斗多年,后来见师妹一直在找什么东西,才知道我隐仙派祖师文始真人曾经留下过一门秘术,修习此秘术可登临仙境,他老人家若在,别说欧阳诚一人一剑重创我隐仙派,便是再灭一次蛇王谷又未可知也!我知道我修仙成功,一定会杀了师妹,为掌门师兄出一口恶气,重建我隐仙派的辉煌!只是这秘术却被掌门师兄带走,师妹却抓住了我,想以此要挟我掌门师兄交出秘术,但却一直找不到掌门师兄的下落,如今我终于找到了些许线索!不知掌门师兄是否已经羽化而登仙,但这秘术确实要拿回来的。这些年我久困山中,也没闲着,自悟了一套汲暗功,我打给你看看!”

他一直自言自语,一边舞着,一招一式,奇诡难测,却是十分高深的武学,欧阳云风与他打斗了一场,见过他的招式,如今再看,也是惊叹不已!欧阳云风听翁春白讲来,才知道翁春白的故事,原来这坟墓里是翁春白的夫人,却不知如何死掉了,翁春白对玉清真人却是感情极好,难怪他要杀了西圣龙母,原来是为了给玉清真人出气,重振隐仙派。当日玉清真人藏在自己眉心的功法原来是隐仙派的至高无上的秘笈,却只字也不提起,到底是传给自己,还是只是想借此隐藏在自己身上,不被人知?这一切已无从去猜想。那西圣龙母也曾说过玉清真人带走了秘笈,一心追寻这秘法,如今西圣龙母和翁春白都在争这同一样东西,也就是自己眉心所藏的金刚洗髓经,却都是为了成仙。翁春白如今自创汲暗功,可破天目剑法,却早已强过隐仙派历代先贤,西圣龙母自创多门高深武功,也是强于隐仙派先贤,二人都是当世高手,已不知道到了何种境界!却还在争这一门秘术,可见这秘术地位至高,已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了。这么说来,这金刚洗髓经一定有过人之处。然而那玉清真人多年钻研此秘法,却没能得道成仙,这功法真有这么高深莫测么。欧阳云风看着翁春白的背影,又想,自己练习金刚洗髓经,几个时辰便到了第五重境界,以翁春白等的实力花一日就能修通也不是什么难事!那玉清真人是他们的掌门师兄,武功即便比他们低也不至于几十年不得探寻这其中的秘密,这绝不是金刚洗髓经这么简单,其中一定是藏了什么秘密,不是自己所看到的那样,否则,自己早应登临半个仙境了!只是这金刚洗髓经到底有什么玄妙在其中,自己却不知,当真奇也!不过更有趣的是,翁春白早已登临至高武学境界却不自知,却也是一奇!正胡思乱想着,翁春白一套汲暗功已经打完,他凝神片刻,长叹一声,忽然转头看向欧阳云风,面目狰狞,一手抓住了欧阳云风的脖子,喝道,“说!你是如何谋害了我掌门师兄,逼他传你这门功法的!”

欧阳云风被掐的毫无还击之力,渐感呼吸不畅,想说话却说不出,翁春白见他如此,手上力道松了些,说道,“你想好了说话,如有半句虚言,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此时只要催动内力,欧阳云风必死无疑。是以威胁他不要说谎!可他久坐山中,不闻世事,哪知道欧阳云风说的是真是假,如此倒显得多余了。欧阳云风握着翁春白的手,好一会才缓过来,说道,“前辈,是玉清真人主动传给我的!那日我上山采药,遇见两道影子,还以为是野兽,后来我看见老伯坐在草坡上,却不知他已身受重伤,我看他快老死了,便给他磕了几个头,他便说他一直在等一个人却不想等到了我,便说时间不多了,在我眉心点了一缕微光,我也不知道那微光是什么,他点完之后便死了,后来西圣龙母老前辈也来了,告诉我老伯被人重伤,还问了我一些问题,说她在找一个盒子,我没见过,她便去追凶手去了,我就把老伯埋了!”

“什么,我掌门师兄被人害死了?”

翁春白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他满脸不可思议,痛苦的表情,眼中竟泛出泪花,忽然凝视着欧阳云风,道,“你所说的可是实话?”

“千真万确!”

欧阳云风眼神坚定,冷冷看着翁春白。翁春白差点晕阙过去,强行站稳,大喝一声,一掌击倒了一棵大树,朗声道,“绝无可能!我掌门师兄武功卓绝,怎么会有人害得了他!”

翁春白痛心良久,渐渐平息,自言自语道,“若不是要死了,我掌门师兄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

说罢,叹息一声,问道,“你说那日,西圣龙母也出现了,她也不知凶手是谁,那么我掌门师兄不是她打伤的了,除了她,这世间怎么还会有第二人能对他下如此毒手!”

欧阳云风道,“我也不知!”

翁春白沉声道,“不对!不对!全然不对!你如此神功,却看不出来我掌门师兄是被人所伤?你即是欧阳诚的传人,剑法非常,何须跪拜我师兄?必是你知道那东西是我派至宝,可以破解你的剑法,而你又知道我师兄没参透那里面的秘密,是以你以诡计先重伤了他,再威逼他给了你那功法,然后你再对我掌门师兄痛下杀手,诱导我师妹去追假的凶手是也不是!”

欧阳云风没想到翁春白会这么想,也是愣了一下,心道,这翁春白心里真是够阴暗的,把人想的那么坏,有些不悦,也不提自己如何学剑的事情,只是道,“不是!前辈既不信我,杀了我便是,又何必相问!”

翁春白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却又不能当下杀了他,怒道,“哼!你以为老夫不敢么!我告诉你,此事老夫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只是目前这功法不能落入外人之手,你们蛇王谷内功与我派功法截然不同,练了此秘法反而起冲突,练到深处还会自伤经脉!你速速将此功法还给老夫!老夫答应你只是废了你武功,不取你性命便是!”

欧阳云风之前也不知道玉清真人底细,还道自己得了宝贝,如今却被别人索要!他本就不喜欢拿别人的东西,这金刚洗髓经即是隐仙派的,又被翁春白如此强要,也不稀罕这洗髓经,说道,“前辈要杀就杀,我欧阳云风何惧!但前辈却不能诬陷我杀人,也不能诬陷我窃取你派功法,你往我身上泼脏水,不就是为了这门秘法么,我才不稀罕你们什么绝世功法,前辈既然要就拿去好了!东西在我眉心,你可自取!”

说罢很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翁春白气的脸涨红,他可不知道怎么才能取出来,松开手一巴掌打到欧阳云风脸上,留下五指掌印,欧阳云风怒目而视,翁春白道,“混账,你小子休要戏耍老夫,你明知我掌门师兄有玄虚指的独门功法,此功法高深,足可探太虚幻境,然而老夫却不会这门功法,你因此来奚落老夫,真是岂有此理!”

翁春白见欧阳云风依然怒视,也不废话,继续道,“你将此功法背与老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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