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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个疯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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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没有往村落里去,而是看见西首白云环绕的山腰处,有一处孤立的屋子,那屋子立在林中,自有一种恬静与闲适,翁春白带着欧阳云风几个跳跃,飞了上去。却发现这里像是一个神仙庙,庙子不大,也不知供奉着什么神仙,房子破漏,院墙低矮,院内宽阔,院子左边有片黄瓜地,植物爬满院墙,院子右边有大水池,水池子边上有竹筒子滴着水下来,再看竹筒子接着的一节一节的竹筒子,层层叠叠,一直攀援而上,隐没山顶的树丛中,看起来山顶应该有一处水源,正是从那处引水而下注入水池。好一个残破的所在,翁春白和欧阳云风站在不远处观望。只见院子里有一个三角鼎炉,本是盛香灰的,却被一个丑脸道人拿来架在火上正在煮粥,那丑脸道人还有点小胖,敞着衣襟,脸上身上都是汗珠,虽是十月天气,这山腰上却热的像一个笼子,蒸的人心烦意乱。而院墙外面有几个孩子正躲在哪里,趴着院墙偷偷的看着那丑脸道人,那丑脸道人左摇右晃扇着芭蕉扇子,一会摇一下扇向自己,一会看看火星子快灭了,扇一下大鼎底部的火星子,搞得院子里浓烟滚滚而起,呛的自己连连咳嗽,他的动作十分笨拙可笑,一个孩子拿着石子偷偷地从院墙外砸那个丑道人,丑道人感觉背上被砸的生疼,啊哟一声,回头一看,院墙外却没人,孩子躲在院墙下偷偷地笑,丑脸道人一脸懵,摸了摸背上,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石子,捡起来扔出了院子,不一时,那孩子又起身,又是一个石子砸过去,道人又是啊哟一声,扭了扭,摸着背上吃痛的地方,又一回头,孩子又躲起来,还是没人,丑脸道人又是把石子扔了出去,看了这情景,欧阳云风都觉得这丑脸道人真是笨的可以,要么就是个痴傻疯子。第三次,孩子又偷偷爬起,正准备扔石子,却见一个丑脸道人一张大脸,隔着院墙脸对脸看着自己,啊啊大叫一声,哄笑着跑开了。那道人拿着一跟烧火棍从院子里跑出来,一路追打几个孩子,几个孩子跑一段,回转头做个鬼脸,那道人却总是打不着,跑着跑着还不小心摔了一跤,粘的满脸的灰,道人气急败坏,一扔烧火棍,那些孩子却呼啦跑散了,烧火棍落了个空,在地上咣当一声,滚落一边。不一时,孩子们又回来捡了烧火棍,一把扔了回来,打在丑道人背上,丑脸道人又是啊哟一声,回头一怒,啊呀呀跑了过去,要抓住哪些孩子,孩子们早就跑开了,丑脸道人见追不上,气喘吁吁,停在原地喘气,而远处的孩子们脱下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一个个冲着道人在那里扭来扭去,道人气不过,又是赶上前去,不小心又摔了一跤,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孩子们哈哈大笑,见道人爬起来又追,孩子们又退了几十步,躲在远处,齐声唱道,“丑道人,疯道人,香灰大鼎煮粥吃,不修禅定不修仙,吃了就睡屁连天!”

道人不怒反笑,嘿嘿嘿的,擦着脸上的灰一路小跑回来,看着粥煮的差不多了,随手拿了一个破陶碗来盛粥吃,那陶碗破了两三个缺口,碗里面脏兮兮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看来很久没洗的样子,道人却坐在一个发霉的草席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着吃着感觉不对劲,从嘴里掏出来一个东西,却是一只爬虫,道人哎呀一声,把爬虫丢了出去。这边院墙外又是孩子们哈哈大笑的声音,一个孩子问道,“丑道人,本小爷看你这道人总是吃素食,多清苦啊,因此呢,本小爷给你加个肉食餐!怎么样,这蟑螂好吃么!”

原来一个孩子趁那道人追打其他孩子之际,在他的粥饭里放了一只蟑螂,这孩子看起来也不过十来岁,说出这样的话,倒真有几分童趣,还有几个孩子嬉皮笑脸的做着鬼脸,在院子外伸着舌头,十分俏皮。丑道人嘴里含着稀饭,哼哼哈哈的说了几句,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只是在那里傻笑。原来这道人是个傻子,翁春白带着欧阳云风走了过去,几个孩子看着一个独臂老者和少年奴隶,那独臂老者还满身煞气,瞬间吓了一跳,啊呀呀大叫着跑开了,下山去了,原来是山下村子里跑出来玩耍的孩子。翁春白进了院子,行礼道,“道长,老夫乃云游的方士,这是老夫随行道友,目下天色渐晚,前方已无村落,我二人想在此歇个脚,还请道长行个方便!”

那丑脸道人痴痴一笑,有意看了看二人,道,“来者是客,二位请便!”

欧阳云风这才知道,这人不是傻子,只是有些呆头呆脑,笨拙可笑。翁春白和欧阳云风看着那丑脸道人吃着粥,十分快活,翁春白面色凝重,手掌悄悄凝聚内力,缓缓送出一道绵绵劲力,击向那丑脸道人的手掌,只听咔嚓一声,那个陶碗竟崩裂了,碎片把那道人手上嘴上都打了一道口子,那道人手上划出一道口子,嘴角也破了,哎呀一声吓了一跳,大骂道,“谁呀,你看看,你看看,把我陶碗打破了!好可惜,这么好的稀饭哦!”

说罢用手去捡那凉席上散落的稀饭喂到了嘴里,吧嗒吧嗒还吸了吸手指,吃相十分难看。欧阳云风觉得翁春白有些过分。翁春白这才放松警惕,知道那道人是真的没有武功,不是装出来的。于是道,“许是那几个孩子又来淘气了!”

那道人起身去院墙外晃了一圈,这才回来道,“别让本道抓住,否则,哼...让你赔我的碗!”

说罢依旧去凉席上捡粥饭吃。翁春白微微一笑,问道,“道长,敢问这座庙子供奉着哪位神仙?”

那道人听闻,抬头看着翁春白,抹了抹嘴,呵呵一笑,道,“这里啊,这庙叫做丑道人庙,供奉着本道这座大仙!”

他嘴里含着稀饭,说话含糊不清,说罢还呵呵呵傻笑起来。翁春白哈哈一笑,道,“道长真是有趣,我看道长这位大仙,胜过一切神仙!”

说着话却是极尽讥讽之意。那道长呵呵傻笑,道,“来来来,吃粥,吃粥!”

说着捡起几个陶碗碎片舀了两小片粥饭,递了过来,那粥饭里面还有香灰杂然其间,粥饭表面还沾着那道人手上的血渍。欧阳云风接过来粥饭,一口吞下,也不知是什么味道,嘴里都是沙子和香灰,翁春白凝眉道,“这粥里香灰吃不得!”

那丑脸道人嘿嘿一笑,说道,“这少年吃得,你为何吃不得?本道看你享不得无量清福啊!”

翁春白忽然有所觉,凝眉思索,接过陶碗碎片,看了一眼,便放下了,这边欧阳云风早已吃完,依然感觉肚中饥饿,看着那香炉里的粥饭,两眼放光,那道人问道,“还要不要!”

欧阳云风拿起陶碗碎片,道,“道长,我自己来!”

说罢去那鼎中舀起粥饭便大口吃了起来,欧阳云风伤势初愈,一下午也没吃什么东西,也着实饿得不轻。翁春白见了欧阳云风吃相,偏头不语。那丑脸道人走过来问道,“这位先生不饿么!”

翁春白道,“这焚香鼎炉本是供奉神仙之物,神仙像前,道长以此焚香鼎炉煮粥饭已是对道门神仙的大不敬了,老夫可不敢造次!”

那丑脸道人笑了笑,道,“嘿嘿嘿嘿,这鼎炉是人做的,神像也是人捏的,泥巴神像可用不了这个,老道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翁春白摇了摇头,道,“圣物自能通灵,如此用了神器,惹得众神震怒,他日如何成仙?却怕是损了无量功德!罢罢罢,说了,你也不懂!”

那丑脸道人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一脸神秘的走开了,只听他低声骂道,“噫!蠢笨乡夫,宁可饿着也不吃饭,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翁春白也不恼怒,闭目养神。那丑脸道人走过去,吃了鼎炉里的粥饭,捂着肚子十分享受的样子,他看到欧阳云风打着饱嗝躺在凉席上呼呼大睡,走过去踢了踢他,道,“臭小子,谁让你睡我凉席了!”

欧阳云风起身致歉道,“小子一时忘形,还望道长见谅!”

那丑脸道人躺在凉席上摇着扇子,也不说话,欧阳云风默默走开,看到一块残破的门板倒在屋子边上,屋子里立着三清道人的泥像,欧阳云风也不管什么道人道尊,躺在满是灰尘的门板上睡了下来,那道人见了,微微一笑,道,“你个少年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无视神仙,躺在道祖泥像下睡觉,不错!不错!”

欧阳云风一听,看见那躺下的庄严泥像,吓了一哆嗦,连忙起身,道,“小子不识道祖,请神仙恕罪!”

说罢起身走到翁春白身旁坐下,闭目养神。那道人哈哈一笑,却说道,“只是一堆泥像罢了,看把你吓得!嘿嘿!”

欧阳云风抱手道,“虽是泥像,也是神仙法身,小子不敢惹天神一怒!”

那道人吹了吹胡子,噗的一声,仿佛隔空要呸了欧阳云风一脸,欧阳云风装作没看见,那道人见逗他没有了半点趣味,便躺下来呼呼大睡,不一时,鼾声、屁声交替响起,搞得翁春白都觉得有些尴尬。翁春白见那丑脸道人睡着了,对欧阳云风道,“臭小子,今日当着道祖神仙的面,你把这功法背与老夫听,老夫不为难你。”

翁春白语气和善了些,却没承认对欧阳云风的污蔑是个错误,翁春白明明知道了真相,还是不想认错。欧阳云风十分反感,依然语气生硬道,“我不想看,也不想背,看一眼这功法都觉得恶心!”

翁春白一睁双目,很想发怒,却还是忍住了,平心静气道,“既然你不喜欢,为何不将功法还给老夫,你莫不是想把这功法据为己有,故意推脱不给!”

欧阳云风道,“我无此意!再说了,那日老伯是把功法给的我,也没说过要我转交给你!”

翁春白赫然一怒,道,“你...”竟没说出半个字来,好一会他平息了一下情绪,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老夫问你,我掌门师兄可曾收你为徒,传你掌门之位?”

“不曾!”

“我掌门师兄可曾告诉你这是什么功法,让你修炼?”

“不曾,只字未提!”

翁春白忽然哈哈一笑,道,“即是如此,说明我掌门师兄还没糊涂!”

欧阳云风一脸诧异问道,“什么意思?”

翁春白道,“哼,我掌门师兄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而未及找到传人,阴差阳错碰见了你,但因你是个奴隶,且资质一般,对你并不满意,你虽有些根骨,却没有文采与灵气的心性,是以无奈之下才将那东西藏在了你的眉心,一是为了防止我师妹发觉,二是为了待有缘人来修习秘法,故而一不让你拜师,二不告诉你是什么东西,三不传位给你,可见他当时神志清醒,并不糊涂!”

欧阳云风细心一想,是这个道理。翁春白仰天长叹,道,“掌门师兄啊,掌门师兄,你用心良苦啊,却怎奈翁春白无能,未学会你的玄虚指,不能亲取此秘法,但翁春白知道,你其实最想传的还是翁春白,只是当年的翁春白还不够资质,武学修为不深,你是想留个机缘,让翁春白自破,可惜啊,翁春白至今还是不及你半分!”

翁春白叹息一阵,忽然道,“小子,这秘法既然只是暂存你识海,并不是给你的,你即非我派门人,还藏着我派秘法做什么!”

这一问,让欧阳云风有些脸红,于是道,“可以,但你得先给我道歉!”

翁春白却道,“你强占本派秘法,老夫不过是要你物归原主,何错之有!废话少说,快快还来!”

却见那丑脸道人一跃而起,嘻嘻哈哈,道,“你们刚才说什么来着,哦,你这少年小子无理,拿了别人的东西不还,是不是!”

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了一下,怔怔看着那丑脸道人,欧阳云风道,“原来道长你没睡着啊!”

“本道想睡就睡,想醒就醒,你拿人家什么好东西,拿来看看!”

欧阳云风有些懵,说道,“这个拿不出来!”

那丑脸道人嘿嘿跑了过来,问道,“拿不出来是在哪里?”

欧阳云风道,“在我脑子里!”

那丑脸道人更感兴趣了,问道,“那容易,把你脑子割开不就行了!”

“脑子怎么能割开,割开脑子人不就死了!”

“嗯嗯,有道理,在你脑子里,那你怎么还给人家?”

那道人说着有意识的看了翁春白一眼。欧阳云风道,“我...”他一想有道理,自己都练过了,即便把功法背出来还给他,自己也是练过了,除非把那功法都忘了,让自己身体回复以前,忘掉功法可以,但身体回复如初,却是不可能的,除非废了武功。翁春白道,“道长,我们在说本派的秘密,你可否回避一下!”

“回避什么,本道什么不知道,只是来给你们主持公道,这位先生,你不想要你的东西么?”

那丑脸道人十分认真的样子,让翁春白觉得有些好笑,他知道这道人痴傻,也不与他一般见识,道,“随你便吧!”

说罢看向欧阳云风,道,“你背是不背?”

那道人也不看翁春白,也不答话,对欧阳云风道,“啊,这位先生说得对,你背与他听不就行了?”

二人都觉得他多言!欧阳云风道,“不是我不想背,唉,但他如此污蔑我强占他门派功法,我根本就不想要什么功法,只是现在...我...我不想再看那功法一眼!”

欧阳云风一本正经的说着,翁春白觉得好笑,这道人能主持什么公道,只是眼前这小子是真的钻牛角尖,看来是自己逼他太过引起的,方才打斗自己问起,西圣龙母也说了凶手的事情,看来师兄不是死在这小子手里是事实,眼下他要拿回秘术,还得让这小子解开心结才是,用强不可行,是以刚才没有再逼他,而是好言相劝。结果,还是没起到效果,不知如何才是好,眼下看他对那道人十分信任,倒是一个机会。翁春白正欲说话,却听那丑脸道人道,“你这小子不老实,别人东西在你家柜子里锁着,你却说你不想开锁,岂不是没道理么!”

翁春白点了点头,心道,这道人就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欧阳云风忽然脸一红,道,“是!道长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这就背与他听!”

那丑脸道人一伸手道,“且慢!人家的东西,本大仙可万万听不得!”

说罢去一旁黄瓜地取出两坨软绵绵花朵一样的东西塞进耳朵里,用两只手指捂住了耳朵。退到一边,缓缓坐下,不再说话。欧阳云风就开始背了起来,“昔者,伏羲一画开天地,是分阴阳,阴阳而生四象,四象而得八卦,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只听得一声暴喝道,“住口!”

一个青色道袍的影子闪现到了院子里,却原来是西圣龙母,她目光灼灼看着欧阳云风道,“此乃我派秘法,怎能背与一个废人听,当是按我派规矩,只有破了欧阳诚武功的人才有资格得到它!”

翁春白一脸诧异,说道,“没想到师妹你这么快就追来了!”

“翁春白,你这一掌,也没花本尊几个时辰,倒是你的内伤看起来依然没有痊愈,这次本尊可不会再放过你!”

西圣龙母一脸杀意,翁春白只是浅笑,道,“你我彼此彼此,翁春白也未必会输给你,老夫看你这内伤也没好利索!”

二人虎视眈眈,那丑脸道人,看到又来了一个青色道袍的道姑,很是诧异,起身揪开耳朵里的黄花,兴冲冲说道,“这位道友何来?”

西圣龙母看那道人丑陋,浑身脏兮兮的,喝道,“滚开!丑脸怪!”

那丑脸道人吓得一哆嗦,“啊呀!”

一声,退到一边,看着她,道,“这位道友脾气好大!”

翁春白道,“师妹,我们的事,你不要迁怒到这位道长身上,你方才说那秘法只有破了欧阳诚武功的人才能得到,不巧老夫已经破了孤云一剑!实实在在的一战,远比你对着石壁武功纸上谈兵要强得多!按规矩,这秘法应该是老夫得到才是!”

西圣龙母指着欧阳云风道,“你说的破孤云一剑就是跟这小子比武吧,这小子剑法虽精,却未得欧阳诚精髓,若是与本尊对手,连本尊衣角都碰不到,你翁春白自得什么?这规矩虽然是谁破石壁武功,谁来修炼秘法,但本尊破解在先,且武功远胜于你,谁武功更高,谁就应该得到秘法!”

欧阳云风心道,这西圣龙母看过自己武功就评价自己还没得欧阳诚前辈真传,但以自己跟谭婆婆作战来看,自己却是没有十足把握打得过她,那日大蛇却对自己点头,难道是因为大蛇知道自己绝无可能练到欧阳成前辈的境界,因此而放低了对自己的要求?不禁对自己有些失落,眼见这世上西圣龙母、翁春白等高手,这下更下定决心要好好修习剑法,更上一个层次!翁春白怒道,“口说无凭,你敢与这少年一战么?”

他虽然明知西圣龙母当年破解过石壁武功,此时却不承认,看来是故意为之,只想得到那秘法,却不顾事实。西圣龙母轻蔑一笑,道,“臭小子,你那日骗了本尊,还说那老东西没把东西给你,看你老老实实的,没想到你也是个花花肠子!”

欧阳云风道,“那日你问我老伯给了我什么东西,他给了我一点光,光又不是东西,我当然说没有给我什么东西了,怎么能叫骗你?”

西圣龙母一时吃瘪,喝道,“少给本尊巧言狡辩,现在你就把那秘术给了本尊,本尊可免你一死!”

翁春白道,“奴隶小子,你休听她言,应该是将此秘术写给老夫!”

二人都要,欧阳云风听到西圣龙母的威胁,又不想给了,让他们去争,也不说话。那道人此时却插话,“嘻!两人都要,少年小子,你可以写两份啦!”

西圣龙母看了那丑脸道人又痴又傻胡言乱语,且没有半点武功气息,又好气又好笑,她瞥了一眼翁春白,十分不屑,对他说道,“翁春白,你真会选地方,在这里跟一个傻子为伍!也不怕失了身份!”

翁春白道,“你自命清高,太小瞧别人,也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位道长看似普通,却有极高的道法!”

西圣龙母哈哈一笑道,“道法?这丑脸道人又疯又傻,没有半点武功,还不如一个乡野村夫,你却说他有高深道法,真是可笑,翁春白啊,翁春白,你是被本尊关在洞里数十年关迷糊了吧!哈哈哈哈,真是笑煞我也!”

翁春白道,“谁说有道法一定是武功最高,在老夫看来,这道人虽没武功,心境悟性却远胜于你,你自恃武功高强,傲视天下,却不识文采风流,不知诗书礼乐,也不识棋茶之妙道,更不知修心养性,恰恰是道学界的乡野村妇,连个痴傻道人也不如!师父曾经说过,正道大途,修心强过修身,倘若心境不足,武学之境界永不得无上大道!”

“胡说八道,为道者武学修仙不是正途,何事才是正途,你不上进,不思武学精进,却来数落本尊,你也够窝囊的!”

西圣龙母满眼都是鄙视,十分瞧不起翁春白。翁春白冷笑一声,道,“夏人不可语冰,你执迷不悟,老夫无话可说,今日便以武功定胜负,老夫却也不惧!”

西圣龙母摇了摇头道,“本尊伤你多次而留你性命,再打下去也没什么乐趣,只要你让出秘法,本尊他日得道成仙,在师父坟前羞辱他一番,本尊答应你,此生再也不找你的麻烦,如何?”

翁春白气了半天没有蹦出一个字,隔了好一会,才从牙缝挤出一句,“你心智先天缺陷,简直不可理喻!”

西圣龙母也怒骂道,“你执迷不悟,顽固不化,本尊也是枉费唇舌!还不如打到你服为止!”

翁春白也不答话,一掌吸力吸向了西圣龙母,西圣龙母也是一掌气浪抵御,二人在院中比拼起了内力,谁也胜不了谁!那丑脸道人却跑道那人中间那股气流,喊道,“哎哟,快别打了!别弄坏了我的黄瓜啊!”

他在那气浪中间走过,却毫发无伤,西圣龙母和翁春白都是一惊,还以为看错了,这个道人身上没有半点内力散发,却在二人如此强大的内力中间行走自如,毫发无损,真是一奇,二人同时收手,各退一边,西圣龙母问道,“丑脸怪!你到底是什么人?”

欧阳云风看到此景,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丑脸道人真是世外高人!翁春白也道,“道长,没想到你是绝世高人,深藏不露!”

那丑脸道人抚了抚凌乱的黄瓜碎叶子,也不回答他们的话,自是自顾自的道,“你看看,你看看,本道好不容易弄好的架子,就这样毁了,好可惜,啊呀呀!”

西圣龙母见那道人无礼,喝道,“丑道人,我问你话呢!”

那丑脸道人扶好了黄瓜地,转身看见西圣龙母正目光灼灼看着自己,指着自己道,“噫!你问我啊,我是神仙啊!”

西圣龙母道,“胡说八道!神仙哪有你这样的!你到底是谁?”

道人继续装傻道,“我就是我啊!”

西圣龙母道,“岂有此理!”

说罢闪身过去,抓住那丑脸道人手臂脉门,说道,“再不说,我让你经脉尽断!”

忽然西圣龙母一愣,心道,怎么自己制住他脉门如此轻松,这人到底在搞什么把戏?于是暗暗施展内力,向他经脉探了一探,大为惊异,这丑道人果真没有半点内力,可是刚才,那道人分明就是从她和翁春白内力交汇处经过,竟毫发无损,他是怎么做到的呢?西圣龙母惊诧一声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说!”

翁春白这下也是吃惊不小,手臂脉门可是人体要害,西圣龙母此刻要取这道人性命,易如反掌,如果是一代高手,怎么会轻易让人抓住脉门,这道人越发让人看不透了,翁春白目光灼灼看着那丑脸道人,心道,这道人若是真的没有半点内力,他又如何能在自己汲暗功的气浪中行走自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想那道人嘻嘻一笑,一抽手竟然挣脱了西圣龙母的掌控,好轻巧的手法,连西圣龙母都没有想到,恍如做梦一般,那丑脸道人嘻嘻道,“如是如是!”

“装神弄鬼!你肯定使了障眼法!”

西圣龙母不屑道。那道人也不答话,一边捡着掉下的黄瓜,一边咬了一口,道,“这黄瓜掉都掉了,不吃也是浪费!”

他拿过一根黄瓜递给欧阳云风,道,“来!少年小子,你也吃一根!”

欧阳云风接过来黄瓜就往嘴里送,大口大口的吃,不甚美味!西圣龙母见那道人无视自己,喝道,“找死!”

说罢手抓了过去,那道人一弯腰去捡掉落的黄瓜,西圣龙母抓了个空,一掌拍下,去打那道人的后背,那道人又往前走了两步,去捡另一根黄光,动作十分自然,完全没发现西圣龙母在打自己,西圣龙母再度扑了个空。翁春白也觉得不可思议,心道,这道人看似无招,却举手投足间就躲过西圣龙母的招式,轻巧的让人难以置信,这丑脸道人真非常人也!西圣龙母一连两次出手都扑了个空,这真是前所未有,如何受得了如此颜面尽失,当下大喝一声,运转内力推出一股狂风卷了过去,欧阳云风跳身躲开却依然被掌风击中,撞到了土坯墙上,跌落地上。而那道人受了一阵狂风,起身差点没站稳,摇了摇双手,黄瓜掉落在地,好一会才站稳道,“哎呀,好大的风啊!这位少年,你怎么都被风吹走了!”

说罢就去扶欧阳云风起来!西圣龙母看了看自己手掌,不可思议,脸都气红了道,“不可能,你绝无可能挡得住我我这一掌!”

那道人扶起欧阳云风,一边吃着黄瓜,一边道,“这瓜真甜!”

忽然抬头看见西圣龙母在问自己,嬉笑道,“唉,这位道友,你怎么脸都红了!”

西圣龙母道,“丑道人,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本尊可还没有使出天尊地卑诀,你再不说,休怪本尊不客气了!”

“哎呀,别打呀,你要我说什么啊!”

那道人依然嬉皮笑脸。西圣龙母一怒,天地风云变幻,西圣龙母一掌朝天,一掌抚地,地面竟腾起一块块坚冰,西圣龙母喊道,“履霜坚冰至!”

喊罢一道坚冰直奔道人脚下,那道人一阵乱跳,动作十分滑稽,但那坚冰却没有奈何那道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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