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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姨娘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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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川这么一来,虽说是多少能帮着媚姨娘减轻一些嫌疑,但是也彻底暴露了媚姨娘从前在外人面前待苏子然的好都是假装的。“兄长不要怕。”

原本疾言厉色的苏子然突然笑开了,“然儿方才不过是看着姨娘气色正好,才同姨娘开个玩笑罢了,这天下间哪里有诊脉断清白的绝妙医术,若是有,还要这衙门和判官做什么,姨娘何苦这般草木皆兵呢?”

只言片语之间,苏子然就把方才跌至冰点的氛围化为了一汪春水,可也向苏振明和在场的所有人挑明了一件事,媚姨娘刚刚的表现确实是心虚害怕了的。苏振明黑着一张脸,心中终究是留下了一个疑影,再看媚姨娘那张艳丽娇媚的脸时,也生不出什么喜欢和冲动来了。媚姨娘这个贱人绝对有问题,只是今日当着这些人的面再追查下去,让他们知道老夫戴了绿帽子,于我和苏家的见面都不好看,还是暂时压下以观后效吧。苏振明这么想着,便带着薄怒开口:“好了,然儿,不要胡闹了,你姨娘平日里待你不薄,一家人何苦闹得这样难看?”

苏子然没再多言,横竖慕凌轩已经帮自己洗脱了养男宠的嫌疑,余下的事可以从长计议。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苏振明是为了息事宁人,媚姨娘为人如何,这些人心中也都有杆秤。谁知那媚姨娘深知自己落进了苏子然的圈套已然露了相,便恼羞成怒:“然儿,你血口喷人地诬陷我的事我可以不同你计较,但是作风之事,事关相府的清誉,你就莫怪姨娘不能由着你胡来了。”

“姨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子然浅笑着走到慕凌轩的身边去,“您就算是信不过然儿的品行,难不成连殿下也信不过了吗?”

战王冷眼靠着苏子然和慕凌轩肩并肩站着,还借着慕凌轩的威势来挑衅媚姨娘,留气得恨不能马上把苏子然拉到跟前来好好质问一番。但奈何这大庭广众的,他就算是不在乎对自己的影响,也要为苏子然的声誉着想,只能咬着牙压低了声音问随侍在身边的流云:“问问如风,苏子然现在是什么情况?慕凌轩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别把豺狼当成了良人。”

战王特意强调他动怒是因为苏子然接触了慕凌轩个危险人物,但他生了这么大的气的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从权势到人品,从样貌到能力,他样样都不比慕凌轩差,这小丫头就算是想找个靠山,为何偏偏绕过一早就向她抛出橄榄枝的自己,而选了个慕凌轩。最懂主子心意的流云看得出来战王这是吃味了,便忙不迭地说好话:“殿下…如风之前来禀报说,大小姐最近一直疑惑这相府二小姐突然就不和大皇子亲近了的事,说不定…她只是做做样子,想趁机从大皇子口中套话呢……”“蠢材。”

战王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还是十分不悦,“她查不出来,不会找本王帮忙吗?”

“……”流云抹了一把汗脑门上的汗水,只希望苏子然能消停一点,别再让自己战战兢兢地伺候主子了。主仆二人正窃窃私语着,这边媚姨娘已经叫人又带了几个新的证人过来。苏子然定睛一看,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姚夫人和她住在姚家时伺候她的两个婢女,一个叫春喜,一个叫春杏的。与其说她们是伺候苏子然的婢女,倒不如说苏子然是她们二人的婢女更为合适。姚家虽说也有个官位,但那姚家老爷人微言轻到平日里连上朝都不必去,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乡绅而已。家中的丫头都是乡野人家养活不起了发卖进来的,自然比不得大户人家的婢女懂规矩。虽说苏子然好歹是个相府嫡女,可这两人也丝毫没有把她当回事过。白日里她们把该自己干得活全部推给苏子然不说,还把苏子然本就不多的吃食瓜分走不少,夜里两个人就常常睡在苏子然的床榻上,逼着苏子然睡在一个摇摇晃晃的小榻上,让苏子然整日吃不饱也穿不暖。“三位久违了,这千里迢迢地过来,是为我庆贺及笄礼的吗?”

苏子然一身华服居高临下地问她们,丝毫没把面前的三个人放在眼里。春杏和春喜一看到面前美艳不可方物的苏子然就目瞪口呆,怎么也不敢相信当年任自己随意欺凌的那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已经出落成了这个模样。姚夫人一走进来就先瞥见了黑着脸的战王,便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上次被战王责罚和训斥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姚夫人还没开口心中就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媚姨娘看出姚夫人这个没骨气的已经开始胆怯了,忙拉住她开始煽风点火:“表嫂,你忘了苏子然把你家坤儿的身子废了的事,今日就是报仇的最好时机,错过了今天你就再也没机会扳倒她了。”

那姚夫人当然记得苏子然害得他们姚家断子绝孙的事情,他们一家子都恨毒了苏子然。可那姚夫人经过上次之事之后也不是个傻子了:“来之前你可没告诉过我战王殿下也会在这里,表妹,你当我不知道吗,你不过是想利用我扳倒苏子然罢了,你也太不厚道了。”

媚姨娘气定神闲地抱着手臂:“你想走就走啊,横竖苏子然倒不倒下我都有柔儿和景川两个孩子傍身,只是可怜了你家坤儿,等苏子然嫁进皇家,就这辈子也别指望能找苏子然报这一箭之仇了。”

自从姚少坤身子废了之后,便整日在家寻死觅活,把个姚家夫妇二人折腾得也是痛不欲生,所以姚夫人最经不起这样的挑唆了。那媚姨娘一看她这幅几乎要把银牙咬碎的模样就知道此事有戏,便继续添油加醋地撺掇起姚夫人来:“放心吧,今日这么多外府的人都在,战王绝不可能那样明目张胆地偏袒苏子然,这桩事只要成了她就会成为万人唾弃的荡妇,到时候把她送到姚家伺候你们家坤儿一辈子又有何难?”

姚夫人一咬牙,“那好吧,我听你的。”

二人商量好之后,媚姨娘洋洋得意地走到苏子然跟前,抬高了音量让所有人都能听得见:“殿下宅心仁厚,才会被你蒙蔽了这么久,然儿,就算这男宠的事能被你蒙混过关,可你至少在姚家做的那些腌臜事也遮掩不过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啊,姨娘也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又要联合这些人栽赃给我什么罪名?”

苏子然心中坦荡了,自然没有半分慌乱,只是冷笑着直视着媚姨娘。媚姨娘立马拉了姚家夫人跪在苏老夫人跟前:“老夫人,您可以不相信妾身,但然儿在姚家住了三年,这三年来的所作所为姚家夫人都是一清二楚的,您必须要听听她说的。”

别的不说,众人一听苏子然被放在乡下养了三年就觉得这媚姨娘绝不是个善类。苏老夫人也是眉头紧皱,不知道这不安分的媚姨娘又要闹出什么事端来:“又怎么了?”

姚夫人哆哆嗦嗦地一直低着头,唯恐和战王有任何的眼神接触:“老夫人,自从你府上大小姐被送来我们姚家之后,我们姚家全家上下一直小心谨慎地伺候着她,有什么好吃好喝地都尽着她,可她非但不知足还对府上众人非打即骂,这些我们也都忍了,可最关键的是她的房中动不动就……”不等姚夫人说完,苏子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老夫人有些讶异,“然儿,你在笑什么?”

苏子然乖巧地走到苏老夫人跟前,一点也没受媚姨娘这出闹剧的影响,一边亲自帮老夫人倒茶一边说道:“祖母,然儿是在笑这位姚夫人坑骗然儿还不够,还试图欺瞒您,祖母何其英明,当日然儿从姚家回来的时候是何等的落魄祖母都看在眼里,如何还能听信这样的鬼话呢。”

苏子然的话提醒了苏老夫人,她立马就回想起了一年前面黄肌瘦,穿得也是破破烂烂的苏子然,自然是不能再信姚夫人的胡言乱语的。“姚夫人,当日你是如何对待我们家的嫡女的,老身就不与你计较了,今日是然儿的及笄礼便是我们苏家大喜的日子,你还带这人来这样胡言乱语地搅局,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无论什么时候,苏老夫人最在意的终归都是苏家的颜面,此刻维护苏子然就是在维护苏家。姚夫人被苏老夫人训斥了一通有些挂不住,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老夫人…大小姐何其心机,她在我们姚家吃穿住用都是最好的,不过只在回相府的这一日才故意换上那些破破烂烂的衣裳来骗取老夫人的疼爱,您可不要被她蒙骗了啊。”

跟着一道来的春喜和春杏向来是最刁滑的讲个奴才,她们一看苏子然如今这般风光,就担心起苏子然将来和他们秋后算账的事来,便更是不要命地抹黑苏子然好让她再没有翻身的可能。春杏“扑通”一声也跪在了姚夫人的身后,那不值钱的眼泪更是说来就来:“老夫人,我们家夫人说得千真万确啊,这大小姐素日里不止好吃懒做,打骂奴才们,还经常和院子里的小厮勾三搭四,行为十分放荡。”

“就是就是。”

春喜也附和道,“不仅如此,大小姐还时常夜里叫小厮和外头的野男人到她房里去行那些淫靡之事,奴婢们看不下去,试着劝说大小姐要她洁身自好,却总是被大小姐一顿毒打,渐渐的也就不敢说了。”

苏子然住进姚家的时候,不过只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她们就能造出这样不堪入耳的谣言来,可见这心思着实歹毒。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着实热闹,众人听得真真假假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战王生气归生气,看到苏子然平白无故地被人这样泼脏水自然是看不过眼,刚沉沉地说了一句:“姚夫人……”就被苏子然截住了话头,唯恐被人发现战王待自己格外与众不同:“姚夫人您也不怕闪了舌头,既然你言之凿凿说我在你府上横行霸道,又被你们小心伺候,那你们三人且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问便是。”

姚夫人以为众口铄金,苏子然再多说什么也是徒劳。苏子然笑了笑,随手把垂落在脸颊边的秀发别在耳后,问的确实再家常不过的问题:“春杏,我问你,我素日里用膳最喜欢的吃食是什么?”

春杏以为苏子然会问自己是何时何地见到自己和小厮厮混在一处的,早已经在心中准备好了腹稿,不曾想苏子然问的竟然是这样的问题,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现在咱们说的是大小姐不洁身自好的问题,大小姐怎么扯到吃食上去了,奴婢如何知道你爱吃什么。”

“很好。”

苏子然转头又问春喜,“那我问你,我平时最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那春喜不像春杏那般理直气壮,却也支支吾吾半日说不上来。苏子然轻蔑地笑了笑:“所以诸位也看出来了吧,若是她们真的如口中所说的那般疼爱和照顾我,身为我的贴身婢女,又如何能不知道我平日里的喜好。”

“春杏当然不知道我爱吃什么,因为平日里我能接触到的吃食里但凡有好的都被她挑走了吃,春喜也不知我爱什么样的衣裳,因为我仅有的几件好看的衣裳都被她抢了去,这样狠心的一家人,又如何能说出什么样的实话呢……”众人这下彻底不信姚夫人的谎言了,纷纷表示心疼苏家大小姐。良久,苏子然又故作可怜地拉住了好闺蜜钱君澜的娘亲的手:“夫人与我娘亲交好多年,可知然儿这些年来最羡慕的就是您和君澜,羡慕她有娘亲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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