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众文武,这才会过意来。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病啊!在这塞外,就算是生了小病,也都是致命的。 尤其在吐蕃高原上,就算是普通感冒。同样,会夺去人的生命。 而在当时,医疗落后。医疗设施很不完善,治病,往往是靠一些祖传下来的民间配方抓药。所以,死亡率就高得吓人。 甚至,新生儿的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四十五。所以,在哪时,加上战乱,人口很难发展起来。 一听见郡王爷的这番话,堂上文武的心中,是大为震感。 一撩衣袍,在昝殷面前,就要下拜施礼。 “我等代百姓,敬昝神医!”
当众文武行礼过后,郭昕这才拉着昝殷的手。恳切地说道, “本王有个见议,不知众文武以为然乎?就是,在两府之地,增设医馆。而医馆,正式更名为医务局。在两府之地,招收弟子,全部纳入官府公职人员。定期,在城市,乡村,巡诊。提高军民就疹率,减少死亡。 这事情,由商统领,和昝大人协商解决。”
这可是有利于两府之地民生的良策,众文武一听,就齐齐抱拳, “遵王爷之命。”
郭昕在解决了农业和医疗上的一系列问题后,接下来,可就是教育了。 坐在大堂上,郭昕当场宣布,“两府之地适龄儿童,从五岁至十六岁,不分民族,必须入学;为减轻父母的负担,所有学生,由学校提供食宿,免学费。教师,也一并纳入体制内。”
当这个消息一传出后,塞外各族的适龄学生,都纷纷到学馆入读。 汉文化在塞外的传播,就由这些学生,流传在了牧民之中。 文化上,也就得到了塞外各族认同。最主要的是,郭昕接下来的大动作。 “秀珣,这两府之地的政务,可就全交到你手中了。平衡各方利益,促进我两府之地的发展,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明年,我计划兵出吐蕃,逐渐吞并吐蕃。而你,还得把吐蕃的百姓,分化开来。分到各民族牧民中去,放牧,耕种。千百年后,只有我大唐子民了。”
商秀珣本就冰雪聪明,一抱拳,“郡王爷深谋远虑,瓦解敌对民族于无形之中。为大唐千秋大业计,秀珣敢不竭力配合。”
两人,随后商量了一些政务。郭昕这才告辞,回郡王府去。 “我的天,你们这些小子,在干什么?”
,一到王府门前,郭昕就傻了眼。 从王府大门外,直到王府院子里。都密密麻麻,摆了一溜的桌子。 亲卫,飞龙卫,还有几十名丽人行暗卫,都在笑嘻嘻迎接郭昕。 郭孝、郭羽、郭典三个小子,跑在了最前面。一抱拳, “恭喜大兄,夺得草原比武第一名。抱得了大美人嫂子,这弟兄们辛苦跟你跑去跑来。连口热饭,都没吃上。今天,不得蹭大兄一顿饭啊?”
一众人员,杂七杂八,有喊大兄的,也有称呼大公子、郡王爷的,不一而足。 郭昕这才想起,自己一路急忙赶回来。确实,得让自家的这些忠实卫士,好好吃喝一顿,歇息几天,就得去边境上巡视了。 大部分的安西军将士,还有北庭府将士,可都还在戍守着边关。 “好、好,本王,就好好陪你们,喝上一顿。骆飞,带人去搬酒;妃暄,把留在龟兹城的暗卫,全带来吧!也有许久,我忙于军务,没有和你们畅饮了。”
师妃暄笑着点了下头,就派出手下,去召集人手了。 当酒肉饭菜,都已摆上桌时。郭昕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大声说道, “各位,你们都是与我郭昕,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今天,我们在两府之地痛饮;明朝,我大唐将士,将马踏吐蕃,醉在逻些城。甚至,还要巡航在万里海疆之上。让四夷宾服,八方朝拜我大唐。干!”
在众亲卫喧闹声中,郭昕,对骆飞说道,“飞龙卫休整三天,随本王先去香吉雄。”
“遵命,”,骆飞一抱拳。 “妃暄,你也得带上几十名暗卫,随我一行。这香吉雄同我两府之地的联络,绝不能中断。”
“师兄放心,妃媗省得!”
,师妃暄,也是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剩下,就是你们几个小子了!”
,郭昕看着郭孝等郭氏子弟。 “郭孝,进入龟兹府衙,在商统领手下,协助工作。记住,各府各州各城的粮草、人马等情况,要做到心中有数。明年,这粮草筹措、调运,可不能乱了。误了军机,大兄也救不了你。”
郭孝站起身,大声说道,“大兄放心,军法不容情。郭孝省得,一定把大兄交待之事,办得明明白白!”
郭昕挥了挥手,示意郭孝坐下。然后,看着郭羽、郭典等十余个郭氏子弟。 “至于你们嘛,现在起,可就是我的亲卫统领了。可不许欺侮兄弟们,你们的晌银,可是一样的高。只是,职务不同而已。要是让我发现你们骄横跋扈,我一样,会责罚你们!”
郭羽等人,盼望着加入亲卫,都望眼欲穿了。十几个人,齐刷刷站起身, “大兄且放宽心,都是我郭府中兄弟。我等必诚心相待,不敢欺辱。”
这样,郭昕安排好龟兹府衙的事务后。就打算,三日后,前往香吉雄。 不过,这个范老丈举族来到塞外定居。自己这个郡王爷,还不得去看一看啊! 就在一望无际的农田边上,秧苗,已经长得绿油油一片。 范老头儿,就蹲在田边,脸上笑开了话。 “范老丈,啥事这么高兴?”
郭昕的声音,从范老丈身后,传了过来。 范老头儿闻声一回头,见是郭昕。就慌忙站起身,急忙向郭昕施礼。 “郡王爷,你公务繁忙,还有闲功夫,来到这田边,看看庄稼?”
郭昕一把扶住范老头儿,连声说道,“免礼,范老丈快快请起。我可是专程,来拜访你的。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你才农田边。”
两个人,一老一少,坐在了田埂边。 “范老大,你举族出塞,这塞外生活,可还习惯?塞外生活,可不比内地哪!吃住,各个方面,可都不比内地!”
一听郭昕这话,范老头儿,可就不乐意了。“哎,郡王爷,这塞外,民风淳朴,又没有勾心斗角。这常言说得好,心安处,哪里不是小江南。这塞外,可已经算得上是乐土了!”
“哦,是吗?”
,郭昕一楞,方才说道,“我两府之地的官员,可得多方收集民意。才能够更好地服务于民,振兴我两府之地,只怕,今后,还有更多百姓,进入塞外。得在分管农业的官员中,挑选人手,再成立一个机构,专门负责移民以及民族融合这一事务。就由你范老丈,来主管如何,所需人员,就由你挑选。但一定要挑选干实事的人,才行。”
范老丈推辞不过,只得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