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又转移到了笑论语的身上。确实,全场十三人,在破解邪风上,笑论语是最有发言权的。他对付邪风,颇有经验。“你刚才还不是嫌弃我事多么?现在怎么把希望放在了我的身上?”
笑论语没好气的朝李棒儿说道。李棒儿呵呵道:“我是对事不对人,我可没有想到你这么小气,对人不对事。”
听到这话,笑论语哑口无言,他给李棒儿竖起了大拇指,“算你狠。”
众人见状,都哄笑了起来。“好了,说正事啊!”
大方连忙说道。“防御正常的邪风,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大家刚刚也见识到了,这邪风跟正常的邪风,完全不一样,比正常的邪风要厉害太多了。”
笑论语沉声说道,“我也不确定,我的手段,能不能防御这邪风,不过,现在这样了,也只能试一试了。”
说完,笑论语就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一些符篆,让每个人把符篆都给贴在身上。“这是御邪符,是专门研究出来防御邪风的!”
笑论语介绍道。众人看向笑论语后,他总算是做了一件事实了。不过,众人还是深深地担忧。这邪风那么恐怖,刚才笑论语也说了,这御邪符,只能对付普通的邪风。遇到这种厉害的邪风,那效果恐怕就没有那么强了。可现在这局势,又能有什么其他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待会把门打开后,大家用真气御体,也是可以防御邪风的。”
大方提醒道。以前他遇到邪风的时候,便使用真气御体,这样的效果,也是比较好的。大方的修为是真气境四层,在众人当中,算不上强,也算不上弱,属于中间水平。他的方法,其实比较有发言权的。“那这一扇门,该怎么打开?强攻?”
曹金利看向面前那扇朱红的门,好奇的问道。谁也无法保证,这扇朱红的门背后,除了邪风外,会不会有其他的机关。“顶真,这个交给你了。”
大方看向了郭丁真,说道。郭顶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看起来老实憨厚,他点了点头后,就走到了朱红色的门前,只见他从背包里拿出来了一系列的工具。先是将一把薄片从朱红色门下的缝隙穿了进去,随即,又将门上的缝隙,用一件类似于钳子的东西,慢慢的滑动。啪嗒一声。谁也没有看清楚郭顶真到底是怎么做的,朱红色的大门,缓缓地的打开。众人都是为之一愣,果然,这十三个人当中,都各怀绝技。就在朱红色大门刚刚打开,就听到了哀嚎的风声,犹如鬼哭狼嚎,顿时,所有人的身上,都感到了一种强烈的阴森感。浑身陷入了寒冷当中,这种寒冷,与之前那种寒冷完全不同。风呼呼作响,像是野兽的嘶鸣一般,众人感到了一股强烈的阻力。每前进一步,都是非常艰难的。真的是寸步难行。“快点通过这里,不要久留!”
大方催促道。众人都咬着牙,顶着强大的压力,快速的前行。他们以为离开了这个地方,邪风就会消失。谁知道,直到他们走到了一个耳室内,邪风不仅没有减弱丝毫,反而更加厉害了。要不是有陈凡的庇护,青山和青水兄弟,已经扛不住了,随时都会被这股邪风给吹跑。寻常人恐怕难以想象,为什么在墓地这种地方,会有堪比十二级的大风?这风其实不是物理意义上的风,很难用科学的方面,却解释这个现象。“卧槽,这风未免太厉害了吧,之前我从未遇到过这么强烈的邪风!”
“对啊,我也没有遇到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地方死了几万个人不成?”
“不可能,墓地的主人只是申国的国君罢了,又不是秦始皇,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人陪葬啊!”
“没错,就算是秦始皇才有多少人陪葬啊,一个小小的申国君王而已……”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嗡嗡——陈凡感到脑袋嗡嗡的发响,这邪风,竟然可以对他造成一定的影响。不得不说,这邪风,真的很恐怖!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他们肯定是无法继续前行的。“这耳室内,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啊?”
大方扫了一眼耳室内,把每个角落都搜寻了一遍,除了简单的几件摆设外,再没有什么东西。拜访的东西,也都是大件,像是石墩子什么玩意。这种东西,最起码有几吨重,肯定是无法带走的,即使带走,也没有什么价值,谁会买这么大的东西放在家里啊。“那这个耳室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郭顶真疑惑的问道。大方摇了摇脑袋,他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刚才他已经中过一次邪风了,现在,处在邪风的吹拂下,感到难受。“既然这里什么都没有,那么咱们继续前进吧!”
大方说道。“等一下!”
王洪喊道。“怎么了?”
大方转头,看向了王洪。“如果我们继续前进的话,邪风一直存在的话,那我们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到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中了邪风的话,以笑论语一个人的能力,是无法营救我们全部的,这样的话,会太冒险了。”
王洪说道。听完王洪的话,其他人都感到深以为然。现在他们只在这个耳室里待了两三分钟,就感到已经无法承受了。要是继续往里面走的话,一直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大方感到头疼,“难道你们觉得,现在还有退路吗?都已经到了这一步!”
“邪风怎么可能存在这么久,以前大家也都见过邪风啊,这只是一个短暂的过程。”
“如果邪风真的能够保持这么长的时间,那这座墓地,定然不会存在这么久,必然会被这股邪风给摧残垮!”
正当大方还打算说的时候,李棒儿猛地打了一个冷颤,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了?”
大方看向李棒儿,皱起眉头。这家伙怎么也跟笑论语一样,一惊一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