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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京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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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高悬挂在蓝天白云微风中夹着一丝清香.烈日笼罩着整个辉煌的京城,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阳光照亮了大街小巷,空气中暗藏杀机,三司六门的捕快每一个疾跑,封锁着每一个通往建安门的要塞,每个角落寻人,不见踪影,神玄策巡视着整个街道。异常的街道上驶来一辆马车,捕快拦截下来盘查,神玄策掀马车只见是猜灯谜游湖的第一花魁柳月,一身华丽的装扮,嘴角微微笑,没有任何异常表情,马车里也没什么异常,神玄策挥手放行,这柳月没有惊慌失措没有害怕,相反特别平静。到处见不到霍莹雪的影子,神玄策左思右想还是只有刚才的一辆马车是往城外方向走的,城门必须要马上封锁不然来往的商队让霍莹雪这个凶手跑了就更不妙,刚刚的柳月反应太平静了,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他一时间竟想起柳月的眼神,眨眼过快飘忽不定。“快,追上那辆马车。”

捕快们持刀追去,神玄策紧跟其后,马车在建安门的西南角侧翻,捕快的大步跑上去,霍莹雪拿刀胁迫柳月,柳月面无表情很惊恐的看着三司六门的人,怕引起群众恐慌,保证柳月的安全,神玄策下令退后。“退后,继续退!”

神玄策又命令捕快向后退,退至十步,霍莹雪拽着柳月轻踏上屋顶,捕快们紧跟其后,神玄策略有些紧张拔刀,快步跑过去,只听前面有厮杀声,他挥刀霍霍拿出大架式快跑过去看见受伤的捕快和睁眼已经死了的柳月,霍莹雪已经无影无踪。神玄策捏紧拳头只恨自己只会审案动嘴皮子,手下的捕快训练有素竟被打伤,何谦正的案子刚有点线索,现在是又断了。命令几个捕快去治伤,自己则带上另外的一拔人继续追捕,只要逃出了建安门就会出京城,京城外只有一处地方最容易藏人,那便是贱民的安身立命之处沟栏巷子。沟栏巷子是历代乐户和丐户的久居之地,说不上繁荣,也不算箫条,不同于京城的喧闹,沟栏巷子出奇的寂静,哪家大声说话听的格外清楚,这里不喜外人打扰。神玄策等人一进巷子就迷路,街道幽静狭窄而长,四面弯曲且四通八达每一条路迂回处尽头都是死胡同,人影没见半个,还围着很多乞丐看热闹,他们只好给些铜板让乞丐带他们出去。从沟栏巷子出来,神玄策立马带人去何谦正墓地验尸,徐子愿早已派人守在那里任凭何家人如何制止吵闹,青衣卫照旧围的铜墙铁壁,神玄策亲自开棺,不由得惊叹一声,何谦正被鞭抽的满脸划痕,何家人再次情绪崩溃。“神玄策,你挖人坟墓你有损阴德。”

“非常对不住,这开棺验尸就是还何大人一个公道,如果何大人的尸体上找不到线索,我甘愿下牢奉献上我的御史之位。近日来,京城不太平,凶手仍未缉拿归案,何大人的死因经查并不是饮酒过度气血逆流急火攻心而亡,这尸不验不能查明真相不能找到真正的凶手让何大人死不瞑目,九泉之下不得安宁。待事后定登门赔罪,为大人上香磕头。”

何家人悲痛不已,纷纷退下让神玄策验尸,神玄策取出工具验尸,胃里无毒,身上的抽打痕迹是死后所伤,瞬问后脑有一细微裂痕,不会当场死亡,但这个细缝会使他脑袋里出现血肿,死者因眼眶处受到重拳导致颅内充血,血块慢慢肿胀短时间看不出异样,等发作时便无可回天,那天和何大人起争执斗殴的人正好也是受重拳出击,两人互殴,不出-个时辰血肿会让他说不上话走不上路,何谦正本是好酒好色之人更是受不了美人劝酒,美人的香艳诱惑,致何大人在房中死于马上风。何家人为此事遮羞故瞒报也是情理之中。这霍氏女子不是凶手,但她又是为何会费尽心思让何谦正从教坊司带走并死的这么合情合理,心思缜密可令人畏惧。日落西山,神玄策处理好三司六门大小事,独自一人在河边上吃醉枣,桃花饭正巧碰上叶喜雨手持宝剑拿着包裹,两人便坐在一起闲谈。神玄策惊讶叶喜雨的文采斐然,才情横溢,不仅是诗词歌赋更和他一样喜欢奇人诡事,更是觉得知音难觅。河面上漂来荷花灯,“粉面朱唇,林下美人山下士。”

叶喜雨吟诗。“霞衣翠扇,花中君子水中仙 。”

神玄策接上她的诗。“乐土薰风,荷香十里桂湖美。”

“沁心怡神,莲清万倾新都辉。”

“姑娘若是男儿身高中前二十甲身居庙朝为百姓谋福。”

“公子也是栋梁之材。”

叶喜雨抬眼看天夜不早,妹妹还未到,便约定两人去河边坐坐,神玄策坐在河边,佳人在旁不想尴尬提出去买荷花水灯来放。“姑娘等一下一起放水灯可好?”

“好。”

神玄策刚走,就听到龙若心清脆的喊她,叶喜雨拉着龙若心坐下,眼睛四处看把残阳剑和包裹一起交予妹妹,又听见一熟悉的咳嗽声,墨非岩兴奋的过来拉她道“心儿!”

墨非岩拉着她两人到隐蔽处说话。“岩哥哥,为何走到半路又回来了。”

“我担心你,路上碰到了霍少棠。”

龙若心掩饰不住气愤的心情厉声问道“在哪里?”

“在城外,我怕你找她寻仇才折返回来找你们。”

“是吗?是还担心别人吧!”

“心儿,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来寻莹雪和你的,她师父来了她要躲着一点。”

“岩哥哥,你相信莹雪姑娘是背叛师门,而不是另有所图接近我们?”

“心儿,莹雪姑娘在红叶山庄长大对她师父多少有些恩情在,她看不惯霍庄主的所做所为,可她要活下去,有的事也是不得已。”

“喔,不得已就要跟着你?”

“她四海为家无依无靠,跟着我也是无奈之举总要活下去吧!”

“岩哥哥,你不要总是要保护这个保护那个,霍莹雪有武功有智慧不会饿死的,反之你最应该担心你自己,多日不回长风镖局让其他镖头们跟着一起游走江湖,总要写信报个平安。”

“已经书信回镖局了。师姐说师父已经盘好了铺子,在京城小住,那我便书信要义父来京提亲。”

“爹爹,不会答应的,不然不会让我对着阿娘的牌位发誓。”

“发什么誓?”

“没什么,反正还是不要叫你义父来提亲让老人家受辱,我自会求爹爹成全我们。”

“心儿,我来时看京城永建门,建安门都封闭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你的救命恩人被通缉,三司六门在抓她,怎么她没告诉你?”

“三司六门为什么抓她?”

“那我怎知?户部侍郎意外死亡,她脱不了干系?”

“莹雪不屑认识这些达官贵人,更是不会和户部侍郎有关系?”

“你一直跟着她?三司六门也只是按法办事,她要是心里面没鬼跑什么大大方方回去配合调查,你是捕快还是御使说没罪就没罪。”

“心儿,莹雪一姑娘家无依无靠,在京城只认识我们这几个朋友?我们即为朋友应该相信她才是,怎背后讲她是非。”

“好了,我不说便是,你看她有没有事瞒着?不要被假象蒙蔽双眼?自己要用脑子想。”

“我去寻她问个清楚。”

“那你现在便去寻她,问她有没有杀人?”

龙若心转头不理墨非岩,墨非岩知自己不该又让师妹不开心,可做人不应该无情无义。两人各自负气被一声“站住”打断,神玄策慌慌张张大喊“抓贼,抓住这小贼。”

盗贼大步逃窜,手里握着短刀,叶喜雨一伸腿拌倒他他翻转身朝神玄策扑来,神玄策慌忙躲窜,又怕短刀伤了自己,又不敌他盗贼明显占上风招招狠毒致命,神玄策人已经被盗贼打扒下,这让龙若心大吃一惊,这人竟是个文弱书生。叶喜雨瞧见一手持木棍的老汉在站热闹,抓紧木棒道“借你棒子用用。”

叶喜雨快闪至盗贼身后,两人过招,盗贼功夫不弱,一短刀在手直指叶莹雪胸窝,叶喜雨闪退,盗贼又步步紧逼短刀别着木棍叶喜雨抽不出手处于下风,龙若心道“攻他下三路。”

叶喜雨迅速抽木棒击打盗贼大腿,膝盖和腿跟,盗贼被击打跪地,龙若心道“下他的刀。”

叶喜雨瞬间抬木棒别盗贼的刀,旋转木棒打的盗贼措手不及短刀飞落,木棒别着盗贼双臂。众人拍手叫好,神玄策无地自容尴尬的拍手道“绑了他跟我去官府,今日多谢了。”

叶喜雨轻笑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龙若心道“姐姐,这人竟如此脓包。”

“是个文官而非武将。”

神玄策五步一回头望叶喜雨,这个大家闺秀文武双全比京城的小娘子可有意思多了。现在是要押解盗贼不然一定回去把酒言欢,吟诗作对。叶喜雨拉着龙若心道“妹妹,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不然爹爹又要出来寻人了。”

“师姐,我还是想多跟心儿说几句话。”

“岩师弟,师父和爹会担心你们。”

“师姐,一定要帮我说好话,我心诚一定会感动师父的,对吗?”

“爹爹不是硬心肠,他会想明白的,你就当是当爹的舍不得女儿。”

叶喜雨对墨非岩很愧疚,出门的时候爹爹气才消点还叫她给妹妹多备些衣服和银子怕女儿挨饿受冻,现在又不能告诉他心儿终身不嫁,他们此生无缘,不想两人继续说话以后更是牵肠挂肚便拉着龙若心走开。叶喜雨送龙若心至灵月院门口道“心儿,你的心里当真喜欢岩师弟。”

“姐姐,他好让我生气一直在担心霍莹雪。”

“那你是喜欢你的岩哥哥吃醋了对吗?喜欢就大胆的在一起,我自会求爹爹成全你们。”

“那要是不成全呢?那又当如何?”

“爹爹若不成全,那我跪下来求爹爹,求的他心软为止,接受岩师弟,让岩师弟当上门女婿,这样就不存在女儿远嫁啊。”

“姐姐,等我从灵月院回来,我们去求爹爹,岩哥哥是笨点,可我们有肌肤之亲,在我心里就认定他了。”

“心儿,不要一时间意乱情迷失了分寸,我们是女孩子在未出嫁前对待情郎要发乎情止乎礼不能让以后的婆家瞧不起。”

“姐姐我记住了。”

龙若心抱着吃食一步一步走进灵月院,叶喜雨望着她的身影发呆,她羡慕妹妹有爹爹打骂她,爹爹对她从未大声说话一直都是客客气气,没有为婚事而阻碍,她说嫁谁就嫁谁,她更希望在牌位前发誓的人是她,可以终身守在爹爹面前尽孝,守护桃花斋。墨非岩跟在后面不敢上前去责问龙若心为什么会在灵月院,在京城五少的府上,对小师妹存了诸多心思的徐公子的家中,是为了还恩情当丫鬟吗?他下决心不管师父同不同意他要和师妹私奔,生米做成熟饭。捷足先登师父敢为了面子赶亲生女儿走吗?灵月院中,徐子愿和徐子傲在打架,龙若心在一旁观看,徐子傲为人嚣张跋扈,武功不及徐子愿很快收剑逃走,徐子愿很是愤怒倒表现的很冷静,看龙若心回来便让她烫酒来喝。龙若心温了一壶女儿红,徐子愿饮一口道“这琼浆玉液不喝可惜。”

“我没有尝过不知道它的味道如何?”

“龙姑娘,不想尝试一下?”

“爹爹不让饮酒。”

“人啊这一生总要突破自己找一些刺激,这不吃那不喝枉度半生。”

“公子,我从未饮过酒,一直以来爹爹告诫我不能喝酒尤其不能跟男子饮酒。”

“可惜我这陈年老酿的好酒,这么听爹爹的话又如何叛逆跑出来,你只想随心所欲不被束缚活的潇洒那为何不痛快饮一口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龙若心沉默,对人生没有重生就应该过的舒心,体验从未体验过的事情,轻嗅鼻子闻到酒香,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又闻了闻,她闭眼轻饮一小口,辛辣刺激又有一丝甘甜。“怎么样?”

“好辣。”

“仔细品,很纯很香。”

龙若心又饮一小口道“甜味、酸味、苦味、辛辣、鲜味、涩味。”

“如人生酸甜苦辣各种滋味。”

“嗯。”

龙若心又饮一口酒道“公子,这酒好烈,烧的我心里暖和又有些苦涩,心里面怪怪的。”

“初时饮是这样的,慢慢品就好了,少喝点不贪杯就好。”

“明天一早拿着我的令牌帮我去办事,中午去常国公府吃酒,一定要护送常无咎出京城让他去沐世子封地吃喜酒,别误了是午时三刻。”

徐子愿抬眼,龙若心捂着胸口坐立不安,“好热,我的胸窝子热的很,我浑身难受。”

“饮不得就别喝了。”

“公子,我好热,开窗让我凉快凉快。”

徐子愿抬头见龙若心整个脸红彤彤的,额头上冒着微小的汗珠,他放下酒杯心疑莫不是这酒有问题,可他也喝了并没有任何事,是不是又有人下毒,他立刻捂着头趴在桌子边等待外面徐子傲的人进来,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未见一人,他起身只是偷偷瞧了眼龙若心,他立马僵在那里,龙若心整个脸及脖子全是绯红,后颈处好似有青筋若隐若现,他恍忽后大惊摸着龙若心的额头,抱着她往床边走,龙若心迷迷糊糊嘴巴里不停喊“热,好热。”

自己迷糊起身脱衣服去掉外衣,很快脱的只剩下肚兜和中裤,他闭眼道“别,别脱了,你别这样。”

“热,我难受。”

徐子愿偷瞄一眼羞愧难当,他极力调整自己。“心儿,心儿姑娘你怎么了?”

龙若心翻来覆去,他仿佛又看到那若有若无的青筋,龙若心一直在挠后背,他仔细看后背起了很多红点,密密麻麻,他找她的外衣披在龙若心肩头朝门外走去叫“阿广,去请神玄策,让他带个懂医的女官过来。”

阿广朝里屋望去不知房中何事,徐子愿抬高了嗓门厉声道“看什么?快去请女医官来。”

“喏。”

徐子愿扶龙若心躺下,盖上被子用沾水的帕子帮她擦汗,龙若心睁开眼睛看到一公子在那里,笑道“岩哥哥,我好热,好热,我。”

“没事的,已经叫人请神玄策了。”

“我,我。”

龙若心起身抓着徐子愿的手抱徐子愿在怀里道“热,又痒,好难受快帮我抓一抓。”

徐子愿轻轻在她后背摩擦一下,龙若心一时间感到很舒服,脑袋在徐子愿怀里蹭,徐子愿被蹭的心痒难耐,抬上龙若心的下巴准备咬上一口,他只是在脖子上轻轻蹭了下,那后背上曾现出一条条青筋,他抱紧龙若心仔细看到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以为是下了虫蛊,他心疼的抱着龙岩心道“心儿,没事的,没事的。”

“岩哥哥,我现在好想好想亲亲你,我实在太难受了。”

“心儿姑娘,我不是。”

龙若心仍然迷糊的看他,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道“只是亲一下不做出格的事。”

龙若心在他左脸上轻吻下,徐子愿凝神呼吸他极力克制自己,告诫自己是君子,那手臂上的守宫砂他更想保留这份纯洁,不想占有,玷污冰清玉洁的身子,他抛开欲念秉住呼吸又情不自禁偷瞄一眼,他看着龙若心的后背上竟有一点点白色的花辨他吓的冷汗直流。神玄策背着药箱来后,徐子愿慌张描绘着刚才看见的一切,神玄策把脉并未瞧见有任何异样,徐子愿还是担心的问“那后背上的是什么东西会钻入肉里面去。”

“不知道是何物?”

“我看见了又像是没看见。身体上没什么问题?龙姑娘就是饮酒后才有这些症状。”

“我真不该让她喝酒的,她说她从未饮过,家里人不让她喝,我怎知道她有此怪病。你快去翻看医书看那后背上是什么东西可有药医。”

“子愿兄别急,我学医不精,实在是孤陋寡闻,待他日师父回来讨教清楚。”

“也只有这样了,她要喝药吗?”

“不知为何症状诊断不了病因如何开药,麻烦你多照顾一下她。”

神玄策无奈摇头出去,徐子愿又过来嘱托“一定要保密。”

夜色已深,徐子愿一直照顾她,待她安心舒睡过去才在床边趴着小睡,他实在是担心,更不知龙若心身上青筋是什么?懊恼自责,让她身体受苦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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