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

常仙显得有些不耐烦，她身上的长袍很快褪下，随即将身子向前一贴，张破门浑身一颤，感觉到的却不是应有的温暖，而是一阵刺骨的寒冷。“听说蛇是冷血动物，看来是真的。”

张破门心中暗自寻思，一旁的常仙却在喃喃自语。“以前人们崇拜我，是因为有求于我，但是到了后来，我的美貌反倒是成了他们觊觎的目标，无数男人为我痴狂许久，最鼎盛的时候，其疯狂程度比那狐狸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后来，呵，只能说会那样发展也是必然的结果吧。”

“但是像你这样老实巴交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我倒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位会将希望寄托于你，不过与我无关。你叫什么？”

“张破门。”

“你身上有那个老乌鸦的臭味，不过还好，我不算讨厌你，如果你能让我高兴，动我子嗣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把衣服脱了。”

张破门感觉自己如同木偶一般，任由面前的常仙摆布，她的表情再妩媚，可眼中总是给人一种失去神采的感觉。他本以为自己是坐怀不乱柳下惠，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他心中暗自叹气，将节奏完全交给本能。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山中有鸟啼鸣，山中有溪不语。太阳偏斜，昏暗的阳光让钓鱼翁睁开眼睛，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突然意识到已经很晚了。他回过头去，却见在溪水旁边，张破门和常仙光着身子坐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愈发沉默。“咋回事？一般不都是增进感情吗？怎么关系变坏了？”

钓鱼翁有些不解，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张破门的疑问：“这是第一次？”

“嗯”“那，那些小蛇，又是哪来的？”

“天下之蛇都是我子嗣。”

“对不起，我没想到。”

“抽烟吗？”

“是旱烟吗？不是的话也可以试试。”

阳光落在两人的身上，不知为何，这两人都显得非常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