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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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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地蜈蚣没有理会田嫂,钻进洞里拿着两锭金子,自言自语道:“宝贝,我太喜欢你了,哈哈哈……”

“你这个见钱眼开的人,不就是两锭破金子吗?”

田嫂不屑一顾的说道。

“什么?破金子,你有吗?”

钻地蜈蚣瞪着眼睛说道。

“这……虽然老娘现在没有,但是以后肯定有。”

田嫂回答道。

“没钱还在一旁说风凉话,老子的腿有点酸,你来帮我捏捏。”

钻地蜈蚣说完就把一条腿伸向田嫂。

“你算老几,敢来吩咐老娘,老娘来这里可不是伺候你的,老娘是来学本领的。”

田嫂拍了一下钻地蜈蚣的腿说道。

“你还知道自己是来这里学本领,我现在可是你的师父,徒弟就是要伺候师父,我的徒儿,快帮师父捏一下脚。”

钻地蜈蚣说完又哈哈大笑。

“笑你个大头鬼,老娘帮你捏,看看你能不能受得了。”

田嫂说完,一把就抓住钻地蜈蚣的脚,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抓。

“哎呀!你这个娘们,想抓死我呀!”

钻地蜈蚣用脚一蹬,退后几步说道。

“哎呀!你不是让老娘伺候你吗?这么快就受不了呀!还要老娘伺候你吗?”

田嫂说完哈哈大笑。

“滚开,老子怕了你。”

钻地蜈蚣对着田嫂说道。

“老娘就不滚,今天还要睡在你旁边。”

田嫂说完,往钻地蜈蚣身旁靠去。

“不行!不行!你睡洞外。”

钻地蜈蚣说完把田嫂推开。

“你敢让老娘睡洞外,外面都是坟墓,老娘就睡这里,你睡到洞外去。”

田嫂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衣服。

“好了!我怕了你,我去洞外睡。”

钻地蜈蚣说完提着身边的一个布包就从洞里钻出来。

“老娘就在洞里睡,你什么时候想进来,老娘等你,哈哈哈!”

田嫂对着钻地蜈蚣的背影说道。

“疯女人,脸皮真厚!”

钻地蜈蚣小声的回应一声。

这一晚,田嫂睡得很香,这是她睡得最舒服的一晚,因为她再也不用在别人面前伪装自己,克制自己。田嫂也明白自己很放荡,因为她清楚做一个善良的人不一定有好的的下场,她的阿妈就是一个善良的人,并没有因为善良而被别人尊重,反而是贫穷和没有地位,现在的田嫂觉得做一个放荡的女人很好呀!不用伪装,而且有人会给她金钱,所以,田嫂现在就是想当一个放荡的女人,是一个有很多男人围着她的女人,这几年在青云山庄伪装,对于田嫂来说是很艰难,她清楚青云山庄柳一龙是个正人君子,如果让柳庄主知道自己的本来面目,一定会被赶出去。田嫂还是一个有野心,很贪婪的女人,她来到青云山庄被柳庄主收留,内心并没有感激柳庄主,而是想取而代之。

田嫂出生在云南山里的一个山寨,田嫂随母亲姓田,田嫂出生时母亲知道自己生了个女娃,就喊她“小妮子”,田小妮就成了田嫂的名字,不过,田嫂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在山寨里汉族人开设的私塾读书,一起读书的孩子们都嘲笑她的名字,所以,田嫂不喜欢别人叫她田小妮,原本她也想要阿妈给她取个好听一点的名字,没办法,阿妈没有读书。

如今,如果有人问田嫂叫什么名字,田嫂都是摇头。

山寨有走婚的习俗,这样的习俗不仅是田嫂出生的山寨有,附近几个山寨都是这样的习俗,到了结婚年龄,男方不需要支付彩礼,女方出嫁时也不需要嫁妆或嫁妆。他们的婚姻和爱情是相对自由和平等的。更有意思的是,山寨里的男子如果遇到喜欢的女子,就会对着女子唱山歌,如果女子愿意接受这个男子,女子就会回应男子的山歌,唱着唱着就离不开了。如果两个人觉得合适,那么男方就会在夜里趁着天黑,从窗户爬进女方家里,在女方家里过夜。

田嫂十四岁时看见有个青年男子爬进隔壁的姐姐家,田嫂从门缝里偷看,这样的场景让她感受好奇,她看见隔壁的姐姐和男子紧紧相拥,听见隔壁的姐姐忽高忽低的叫声,十四岁的她仿佛一夜就长大了。

第二天,田嫂把晚上的事情告诉母亲,母亲微笑着说道:“孩子!你还小,这是我们的习俗,等你长大了才明白。”

“阿妈!我不小了,我都十四岁了。”

田嫂对着母亲说道。

母亲回答道:“你才十四岁,还是小孩子,等你十五岁了,阿妈会给你举办成年礼,到那时你才真的长大了。”

“阿妈!我到了十五岁就可以和隔壁的姐姐一样吗?”

田嫂好奇的问道。

“哦,当然可以,不过要你看上眼的才行,哈哈哈!这是我们的习俗,傻孩子”母亲笑着答道。

“习俗!阿妈!您快给我说一下。”

田嫂靠近母亲说道。

母亲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好吧!”

山寨里的这个习俗就是走婚,举办过成年礼的男子和女子才可以走婚,白天,男子看中了自己喜欢的女子,认清女子的家在哪里?到了晚上,就会到喜欢的女子家外面,男子会对着女子家唱山歌,女子会躲在房间听,听着听着,女子如果愿意接受男子,她就会把窗户打开,系上一根黄色的布条,男子就会从窗户里爬进去。

说到关键时,田嫂的母亲就会停下来,田嫂睁大眼睛好奇的问道:“阿妈!男子爬进去后会怎么样?”

“傻孩子,这个不能说,羞死个人。”

母亲摆了摆手说道。

从这以后,田嫂对走婚的事情越来越好奇,她很想感受一下。

转眼一年过去了,山寨的族长为田嫂和其他同龄小孩举行了成人礼。

果然,到了晚上,田嫂的屋外就有几个的青年男子,田嫂很紧张,不敢打开窗户,她躲在窗户旁偷偷地观察,男子们看见田嫂的窗户没有打开,等不急的男子就来到窗户打开的女子家,隔壁的姐姐窗户也有男子爬进来,欢快愉悦的声音刺激着田嫂。

到了半夜,田嫂看见屋外已经没有人,她感觉有些失落,她咬了咬牙,心想:豁出去了,希望有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会爬进她的窗户。

田嫂刚闭上眼睛,就听见有人爬进窗户,田嫂不敢睁开眼睛,她把手捂住眼睛,从手指缝里看见一个老头色眯眯的爬过来。

老头喘着粗气,抱着就是乱亲。

“不要……不要……”田嫂一边喊一边用手拍打老头。

“小妮子,敢打老子不想活了。”

老头说完就狂扇田嫂三个耳光。

“阿妈!救命……”田嫂哭喊着。

“不要喊了!”

老头说完就用手捂住田嫂的嘴巴。

“……”田嫂被老头捂得喘不过气,两只脚不停的乱蹬。

田嫂的阿妈听见喊叫声,她赶紧跑过来,看见族长压在小妮子身上。

“族长!不要不要!”

田嫂的阿妈一边求饶一边推开族长。

原来这个老头是山寨的族长。

“闪开!你这个老女人。”

族长对着田嫂的阿妈骂道。

族长对着田嫂的阿妈腹部就是一脚。

“哐当!”

紧接着就是田嫂的阿妈一声惨叫,田嫂的阿妈后脑勺撞到桌子的一个角,脑浆混着鲜血往外冒。

族长看到这个场景惊呆了!

“阿妈!阿妈!”

田嫂挣脱族长,跪倒在阿妈面前。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杀死了我的阿妈!我要杀死你!”

田嫂恶狠狠的对着族长喊道。

“小妮子!不要冲动……啊!”

田嫂抓起身边一根竹子插进族长的腹部。

“我……你……啊……”田嫂拔出竹子丢在一旁,抓着头冲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田嫂家来了很多人。

田嫂躲在竹林里,过来一会儿看见两个女人从她家走出来。

她听见两个女人议论:

“这个天杀的田小妮,她杀了族长和自己的阿妈!”

“族长是多么好的人呀!她怎么下得了手?”

“就是!抓到这个小妮子一定要千刀万剐。”

“对!一定要千刀万剐。”

“……”

田嫂看见她们这样议论,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因为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族长和阿妈都是她杀的,所有怎么解释都没用,没有人会听她的话,她明白回去就是死。

田嫂望了望远处的家,跪下来对着家的方向磕头,自言自语道:“阿妈!小妮子对不起你,不能给你送终,呜呜呜……”田嫂磕完头就哭起来。

田嫂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一直走出大山,田嫂看见眼前有户人家,这个时候的田嫂早就又饿又疲倦,她来到这户人家门口拍了几下门就晕倒了。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看见门口躺着一个人。中年妇女吓得跑回去喊道:“老爷,门口有个乞丐,好像死了。”

不一会儿,中年妇女带着一位中年男子来到门口,中年男子弯下腰,把手放在田嫂的鼻子下,他对着中年妇女说道:“人还没死,还有气息,王妈,你把她扶进厨房,先让她烤烤火,再给她喝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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