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看谁敢动他。”
一道极为凌厉的剑风袭了过来,使得的那个中年男人后退了好几步。“来者何人?”
“玉生罗,雁北行。”
之间一身红衣,雁北行跳窗而入,跟着他跳进来的有就气人,皆是玉生罗门的服饰。“你不以为你师傅梅振宇护着你,你就能肆意妄为。”
那个男人似乎很是很生气。“季亨乃是我的师弟,在我的面前说要带走我的师弟,你觉得我会任由前辈动手?”
就算是面对镜月坊中的前辈,雁北行的气势也没有输。“他明明就是当年文德太子的孩……”“怎么,百年前的那场交锋,镜月坊是不记得了?难不成还想再挑战一次?”
对于那个男人威胁的话,雁北行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而那个男人也因为雁北行的话而有一些退缩。“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低调一点,你们门中都是一些什么货色,上元四门皆知。”
“玉生罗,好好好,你们等着,哼。”
那男人率先的离开,而其他人也悄悄的离开了,至于留下的娘亲和陶家家主。陶生虞吩咐身后的人将其带回去。“师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邹师兄带人来皇都城吗?”
“发生了一点变化,所以也给我了一队人,不过总体还是要以邹师弟为主。”
雁北行目光困在陶生虞的身上,“咱们先回你们的落脚之地吧,其它的事儿待会儿再说。”
陶生虞点了点头。马车上。雁北行并未上车,可是马车里面依旧是怪怪的气氛。“怎么了夫君?”
“娘子你知道今日雁北行回来?”
陶生虞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就算是雁师兄不出手,我也有本事护住你的,这不是没给我美人救英雄的机会嘛。”
“他会跟着我们很久吗?”
“不知道,雁师兄不是说出了一点事儿嘛,或许不是跟我们一起的咋了,怎么感觉你很讨厌雁师兄啊。”
“没有。”
季亨违心的回答着。雁北行是他最大的情敌,这一次还以为他减少了他们两人间相处的时间,两人间就不会发生交集了,可是一想到刚才雁北行望向娘子的眼神,他就知道两人还是走了交集。“骗人。”
季亨的脸颊被陶生虞给轻轻捏了起来。夫君吃醋的样子,真可爱。“我不喜欢他,你以后没事儿不要看他,能不和他说话就不要和他说话。”
季亨索性破罐子破摔,说着。“我和雁师兄没什么的,你别想太多了,我日后注意和他之间的距离就是了。”
虽然觉得季亨的话有一些小过分,可是她还是应允了下来,毕竟是自己夫君嘛,得宠着。“主人不行啊,雁北行多俊俏啊,日后得收入后宫之中才行。”
碰!兽海中的嘤嘤被陶生虞赏了一个爆栗。“以后在胡说,我就给你找熊瞎子配对。”
“嘤嘤嘤,主人你不爱我了。”
兽海中的嘤嘤捂着自己的小脑袋跑到旁边委屈去了。“要继续保持你们的这种关系。”
外界中的季亨说着。噗!夫君为啥那么可爱!陶生虞有一些忍不住,连连点头。回了誉王府,言竹再一次的出现,然后安排着娘亲和陶家家主的住处去了,而雁北行则是跟着她进了她的院落之中。“生虞许久不见。”
雁北行打着招呼。“许久不见。”
陶生虞礼貌性的回答着。可是身上的季亨很是不爽,直接用手搂住了自家娘子的腰身,一副宣示主权的模样。陶生虞虽然觉得有一些尴尬,可还是没有将季亨的手拿下来。虽然她并不知道季亨为何对雁师兄有如此大的敌意。“这一次我下山是为了阴阳殿的事儿而来的。”
雁北行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扫,随后率先打开了一个话题说着。“阴阳殿,他们怎么了?”
陶生虞装作并不知阴阳殿的模样,回答着。“阴阳殿空无一人了,六七千的弟子出了山门,隶属他们那一带的民众死伤惨重。”
雁北行说着,“看趋势应该是朝着皇都城而来,估计也就在十几天后,所以师父让我来皇都城,看看皇族有什么安排没有。”
“安排我不知道,不过待会儿三皇子回来了或许就有答案了。”
陶生虞说着。“你的娘亲,我们会派人保护起来,陶家你可还管?”
雁北行紧盯着陶生虞,询问着。半响后。“管。毕竟有一层血缘关系。”
“那好,我会安排人保护他们的,至于镜月坊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他们不成气候的,上元四门,除了点苍派能和我们玉生罗一较高下,其他两门都废了。”
雁北行跟陶生虞普及着现在的局势。陶生虞点了点头。“能跟我说一些关于镜月坊的事儿吗?”
吞吐了半天,陶生虞这才开口。“这个事关皇家机密,单独和生虞你聊。”
“那就不听了。”
季亨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话。陶生虞默默的瞅了季亨一眼,撒娇的请求着:“我要知道,事关陶家。”
“那行,时间不要太长。”
“好好好,很快的啦。”
临走前,季亨狠狠的瞪了一眼雁北行,而雁北行依旧是无动于衷。“不要介意,我夫君一向如此。”
“比以前倒是变了许多。”
“人嘛,总归会长大的。”
陶生虞不以为意。反正只要夫君还是夫君就好了。雁北行不要纠结这个话题,随后开始讲起了镜月坊的辛秘。“镜月坊只招收女子,功法分为两派,一是采阳补阴,二是冰清玉洁……”“镜月坊当真有冰清玉洁功法?”
陶生虞有一些不信。“镜月坊中的凌波仙子就是冰清玉洁功法的代表,不过随着最后一位凌波仙子的陨落,现在的镜月坊已经没了这功法,有的只是采阳补阴罢了。”
雁北行说的有一些惋惜。“为什么会陨落?连功法都没有传下去?”
“最后一位凌波仙子是当今三皇子的生母。”
哈?陶生虞脸上神情有一些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