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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知所谓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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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战车离我们越来越近,虽然还有些距离,但是那辆车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驶来,想来只需要几秒我们就全都串成串了。徐海鹏在那里疯狂的转动方向盘,车子很快的便转到了反方向,我在车上被这瞬间的操作弄得几乎要吐了出来,这辆车要远比我想的要优秀许多。现在是后方一辆超速行驶的战车以及即将面对的三辆摩托车,摩托车上的骑手仔细看拿着是一根长矛样的武器,并准备已经做好了刺击的动作,只要靠近了便准备将手里的武器从边缘刺进来。“快把车窗关上,他们明显是来要我们的命的。”

我对着徐海鹏说道。车突然加快了速度,几乎是这辆车的极限了,徐海鹏没有回身而是将身上的安全带解开了,并对着我和宋业文说道:“现在关上窗的话,真就没有机会能活下来了,你现在调整位置坐在中间,一会我要把座椅往后靠,宋业文你也准备好了,把安全带都解开。”

简直是疯了,在我看来解开安全带并且这么快的速度,可以说是等同于受死一般,而且现在两边的摩托车已经与我们几乎是零距离了。就在我还在思考的时候,两边摩托车上的骑手直接顺着窗户将手上的长矛刺了进来,而目标正是徐海鹏和宋业文。“现在趴下!宋业文!”

徐海鹏对着副驾驶喊道,然后立即从车椅上仰了过去。左边的骑手将长矛从徐海鹏的前面刺了进来,而右边骑手的长矛则正正好好从宋业文的后面刺了过去,虽然二人都躲开了这次攻击,但是从宋业文身后穿过的长矛还是直直地刺到了徐海鹏的右臂,并且是深深地扎了进去,至少贯穿了半个臂膀。做完攻击动作的骑手因为将长矛刺进车里这一举动直接因为惯性从摩托车上飞了出去,在地上滑行的两辆摩托车直接撞向了后面的战车,然后瞬间被战车碾成了碎片,但是产生的爆炸并没有对战车产生任何的影响。车左侧的骑手飞出去后也是撞向了战车,上半身直接被战车上的尖刺给贯穿了,然后下半身卷进战车的底部,整个身子瞬间被扯碎了,但是那个状态并不像是肉体所体现的状态,更像是某种无法解释的物质被拉碎了一样。而右侧的骑手则是直接飞到了道路边的树林里,瞬间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但是共同的一点是,那两位骑手身上并没有任何的血液从体内流出,反而是溅出了少许的绿色液体,不过随着摩托车的摧毁,那里并没有被完全照亮,我并不能分辨出那是什么东西。因为车的速度过快,刺空的长矛直接顺着车窗飞了出去,而刺进徐海鹏身上的长矛则是直接从徐海鹏的右臂划了出去,带走了右臂上的一块肉,大量的血顺着伤口留了下来,徐海鹏因为疼痛大喊了一声,但是并没有放下手里的方向盘,直接从奔向我们的摩托车身边旁边扭了过去,车上的人准备反身将长矛刺过来。然后徐海鹏直接利用车尾将那辆摩托车上的骑手从摩托车上甩了出去,那个并不是人类的骑手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被战车直接碾了过去,也同样是溅出了少许的绿色液体,摩托车也是被战车直接刺穿爆炸了。“那个,啊,战车,速度看起来并不能,太快,现在你两位准备好直接从,哈,车的右边下去,我,尽可能的,靠道边减速,你们,护住头,因为弄不好会死的,但是,现在没有办法,那些土我观察是软的,跳下去,至少还有希望活下去。我受伤,了,哈,我没法从车上离开,所以我只能开车尽可能地甩开它,你们准备跳出去。”

徐海鹏喘着粗气,将安全带系好,然后对着我和宋业文说道,并解锁了汽车的车门。“没办法了,现在在车上可能更加危险,最好咱俩一块跳出去,一定要护住自己的头,因为你如果死了,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宋业文打开了车门看着我说道。我在这一刻的思维变得异常的清晰,这可能是身体知道我陷入危险的保护机制吧,我到现在为止甚至还没有理清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我感觉心速已经快到我无法忍受的状态,已经开始莫名的发寒。我对着宋业文做出了代表确认的手势后,一把打开了车门,在确定跳出的方向没有什么障碍物的情况下,抱住头然后用脚将自己直接蹬了出去,宋业文也在确认后的瞬间从车上跳了出去。我因为惯性瞬间飞了出去,视野里徐海鹏的破车在车门没有关上的情况下瞬间加速与那辆战车一起以极快的速度窜了出去。着陆后我开始在地面滚动,身子甚至还在地面上弹了一下,我的手尽可能的护住我的头部,但这也导致我的两肋像是被巨大的战锤从两侧敲击一样,如同濒死感的疼痛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右腿也好像摔断了,就连手臂也产生了同样的感觉,应该也是断了,我紧闭着双眼,我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继续滚动着,这该死的地面是由泥土和昨天下完雨还没有被彻底吸收的泥水组成的,在我停止滚动的时刻,我的面部直接陷进了地上的一个积水坑里,水和泥土将我的面部完全包裹住了。如果是厚实的地面我可能直接就死亡了,但是现在的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面部因为泥水的包裹几乎无法呼吸,意识也开始逐渐迷糊起来,即便如此我还是尽可能翻了一下身子,鼻子上的泥水也覆盖在我的嘴唇上。我想要抬手把泥土从我的嘴上弄下去,但是疼痛令我无法动弹,我可能要死了吧,我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高德鑫,这是我的名字,怎么说呢,我一直觉得我的名字并不是很好听,虽然我曾经问过我身边认识的人都说名字蛮不错的,但是我无法分清到底是真的这么认为的,还是在给我留面子,不过,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奇怪的人吧,才会那么在意自己的名字。我的父母曾经跟我说过,给我取这个名字是想让我成为既能有德行而且还衣食无忧的人,但是我个人之前还是有过改名的想法,比如中意过高梓涵或者高海音这种名字,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名字哪里好听。说到家庭的话,我的家庭跟大多数相对比较普通的家庭一样,父亲是一家私企的销售经理,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而母亲则是专职在家里照顾我。可惜的是我比较叛逆,虽然母亲一直照顾着我,督促着我,但我还是没能考上一个好的大学,我也算是努力过吧,我尽可能地克制住自己的玩心,并在疲倦到来之前尽可能地学习了,但是在考试的时候,我总是不能准确地填上完全正确的答案,虽然我觉着大概意思差不多,但是终归不是标准答案。我的成绩只能够支持我去上一个很普通的大学,但我的家里人在填完志愿过后约两个星期的时候,突然跟我说想让我去学一技之长,这样以后好找工作,到时候也就不需要他们担心了,那时候我的志愿都填完了,我并不能理解父母所说的话有什么含义。那时候还在外面旅游,我再三确认之后,父母说自己认识管招生的人,可以帮忙更改志愿。我起初还是蛮惊讶的,其实内心是完全不想去那些所谓的技术学院,可是最后父母找我旅游回来后,说他们已经找人改完了志愿。我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简直就是在开玩笑,不说我就凭我对父母的人际关系的了解,他们怎么可能认识管招生的人,就算是有关系的话,想改志愿也是一个极其不现实的事情啊。即便我不相信所发生的,但没过多久我还是收到了这个校名叫做厄里斯综合职业学院所发来的入学通知书,而且上面告知的开学时间要比其他大学开学早了整整两个星期。我在关于大学录取相关的网站确认真的被录取了之后,只能在仅剩几天假期里心不在焉地收拾好行李。那时候我连我所学的专业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问父母也没有办法得到准确的答复,最后在我连跟朋友告别都没有的情况下,离开了家乡,踏上了前往厄里斯市的火车。而这就直到现在我这个即将消逝的人生所最后面对的经历,当然这一切都不如我现在的状态,碎骨的疼痛加上现在已经分不清现实的感觉,果然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过如此了。我躺在那里,风从我身上经过,刺骨的寒意经过我的身体却有种莫名的温暖,我已经模糊到无法感受身上的痛感。我尝试使用能力去抓些什么,我感受到生命在靠近,那种生命力应该不是人,是老鼠,还是什么?能力的使用让我彻底无法控制自己,我无法睁开眼睛,眼皮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上一样。我上课的时候有听说过人的身体是由大脑上的各种神经来操控身体的,就好像是一台家电内部的电线一样,不过我的电线应该是断了或者漏电了,我可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但是应该和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植物人一样吧,说实话植物人也是我还是很小的时候知道的词语,那时候还以为是植物变成的人呢,没想到现在轮到我来真正意义上理解这个称呼了。可能并没有经过多少时间,哪怕是我的意识察觉着时间在快速地流逝。身上的痛觉突然开始明显起来,我越发能够感觉到身体的存在,发生了什么嘛,疼痛感令我开始作呕,眼睛应该能够慢慢睁开了。没用多少时间,我渐渐看清周围的事物,我的手好像在握着什么,而且无法松开,我的能力果然抓住了什么。当我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左手死死的抓着一直仍有温热但是已经失去任何反应的老鼠,右手则是向上狠狠抓着一条趴在我手臂上的野狗的脖子,生命力像是微微的光芒一般被手上的旋涡吞噬,我能明显感受到他们生命气息的流逝,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抓着它们。而我的疼痛也随着生命力的恢复达到了极致,我歪过头无法忍受地将我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我的神经开始敏感起来,我的心快速地跳动着,手中的两条生命也开始随着能力的使用开始变得极度虚弱,我虽然不想对着这两只生命使用能力的,但是我对我现在的情况很是庆幸,因为这两天不知道哪里来的生命让我拥有的特殊能力发挥了作用。不过我的能力并不能完全吸收目标的生命力,最多也只能吸收七成,这是我在使用可数的能力后得出来的结论。在我主动使用能力的几次记忆当中,我将能力最大化使用的情况下,也仅仅是令目标最后使不上力气,一动不动地倒在一边,送去医院检查之后仅仅说是严重的营养不良,那还是在我已经完全无法忍受饥饿的情况下使用的,事后那个人并没用多久便恢复得差不多了。从峰值后疼痛感开始减弱,一直到我无法再从两只生命上获取生命力后,碎骨级别的疼痛感早已消失,但现在的钝痛感依旧令我无法忍受,但是这种钝痛并不再对我的行动产生太大的影响,我将手里的那条野狗和那只老鼠扔到了一边,虽然还活着,但是它俩已经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状态了。我尝试坐起来,每动一下的疼痛还是令我难以直接坐起来,现在拍下身上的泥土和脸上的已经发干的泥块是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情。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坐了起来,我微微动了动身子上的各个关节,看样断掉的骨头已经修复了,但是无论是内脏还是刚修复好的骨头现在都是十分脆弱的状态,我的'汲取'对自身的恢复并不是将坏的部分直接复原,而是优先在身体状态最差的地方缓慢恢复,当回恢到不是最差的时候,再跟其他的身体部位一起慢慢回复,也就是说,当我多处受到伤害或是全身受到巨大伤害时,我“汲取”的效果就会变得微乎其微,甚至需要多个健康的个体来进行相对缓慢的回复,而且恢复的效能也难以达到百分百,这条野狗和老鼠的七成生命力只能勉强让现在的我能够小幅度的活动,但是站起来仍然很困难,刚才的伤势应该是能够危及到我的性命了,哪怕“汲取”的是一个壮年人的话,至少也是三个壮年男子我才能完全恢复。只希望现在会有什么转机吧,我开始剧烈咳嗽起来,直到我吐出了少量的黑色血块才停了下来,我想可能是之前内脏受损产生的瘀血吧,我逐渐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寒意和疼痛同时侵蚀着我的身体。也不知道现在宋业文什么样子了,我的脸上开始出现阵阵的寒意,我摸了摸我的脸颊,看来是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但这并非我的本意,随着泪水的滴落,我的一直以来的理智彻底消失了。这漆黑的夜,我一个人坐在这满是泥土的地面上捂着自己的脸颊,或许是我无法承受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我的泪水早已控制不住的流下。我努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现在还很危险,我必须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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