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病了,听说是旧疾复发了,这一病直接病到了阳春三月天气暖和了,这才缓过神。三皇子这一病直接让整个蔡国公府都愁坏了,愁到连孙女蔡琳的婚事都顾不上。发生了那样的事,这蔡琳除了那鸿胪寺少卿的儿子,已然不能再嫁给别人了。对鸿胪寺少卿一家来说,绝对是一门好亲事,但对蔡国公府来说,那是既没了脸面也少了一颗能用来助力的棋子。毕竟世家女子多数都是用来联姻共促家族权力的。而这样的事照理说该是早些定下婚期成婚,但蔡国公府因着三皇子这一病迟迟没能顾得上,这事就那么晾在了那。眼瞧着如今三皇子的病气终于过去,鸿胪寺少卿立刻寻了人上门提亲,那是三媒六聘一样流程都没少。虽说开始不愉快,但这鸿胪寺少卿这般上道,蔡国公府倒也没有为难,毕竟不嫁不可能,便顺势借坡下驴定下了婚期。心心念念了蔡琳许久的孙逊也终于再次见到了蔡琳,定下婚期的两人就算是未婚夫妻了,单独见面什么的,也不算不合礼数了。只是孙逊三番五次相约,各种伏小做低,那蔡琳总是不给脸,他又惦记着那日搂在怀里的触感,再被狐朋狗友一怂恿,脑子一热,直接设了一个宴会宴请各方。亲自上门宴请,通过长辈施压,终将那蔡琳弄到府上。一阵暗地操作,将蔡琳衣裳弄湿,在她去客房换衣服之际,将人堵在了客房里。彼时蔡琳面色难看至极,又凶狠至极,“孙逊,你要作何?”
纵使发生了那样的事,蔡琳依旧是高傲的,依旧是看不上孙逊的,而这让本就脑热的孙逊彻底被刺激,几步上前就将人捉住,压着就开始动手撕扯衣衫。蔡琳瞬间惊恐极了,下意识要喊,却只听孙逊道:“你可以大声喊,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样子,总归我不会停手,反正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是没被欣赏过一次,你是我未婚妻,我就是摸摸你又如何?”
这一句让蔡琳想喊愣是不敢喊出声,孙逊多混账她是知道的。“放开我,你怎么敢?我要告诉我祖父,我……”“蔡琳,你是不是还没意识到你现在已经是弃子,只有我孙逊当你是宝,你只有讨好了我,才有好日子过。”
孙逊也没打算太混账,就打算摸摸,尝尝夙愿,杀杀蔡琳的傲气。只是摸着摸着心火难耐,迫不及待撕扯起了蔡琳的衣衫,蔡琳只是抵抗的,但不知为何也越发热了起来,然后就那么半推半就……暗中人见状默默离开,而这两人愣是婚前纠缠贯穿,一直到天黑。再然后到第二日。先是药物使然,然一朝得逞,谁愿意放手,孙逊非吃她个彻彻底底,享受着她哭着求饶,昏死过去又醒过来,满足到了极致。而蔡家小姐就这么留宿孙家,自然是家里人也寻了几口遮掩,说蔡琳肚子不适不能走动,孙家小姐陪着一夜。然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孙逊本就是个藏不住的,将蔡琳拿下,自然得炫耀,那些个狐朋狗友也不是个嘴多严实的。什么蔡小姐婚前偷食禁果,像风一样吹散了出去,再有那一夜留宿,即便有婚约在身,名声也竟是毁了,要不是已然定下婚期,怕都要被蔡家送去庵堂了。蔡家真真实实体会了一把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直到这会儿,陆月这纪允礼这对小夫妻这口气终于咽了下去,自然,纪允礼做的可不止这么些,蔡家大怒可不止这个,暗地里蔡家的势力生意都被动了手脚,不算太大动作,但让蔡家如鲠在喉还是可以的。偏生这会儿边疆传回了一则消息不太好的战报,让蔡家乃至整个京都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战报上写到,大军连败两场,缘由是曾经作为长公主驸马的耶律光回到了胡人的阵营,并用着在这边学到的东西来对付他们,从而吃了败仗,据说二皇子还受伤了,伤得颇有些重。这是其一,其二是锦州地段竟然发生了暴动,更是祸及蓝州,这也是蓝州战败的原因之一,两面夹击,使得蓝州腹背受敌。“此事众爱卿怎么看?”
此事自然是指发生得极其巧合的锦州地段暴动。这事能怎么看?那么远的地方,具体情况也不知道,不过……“锦州乃是长公主的封地,之前还发现大量胡人,臣怀疑,是那耶律光留的后手。”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种可能。“臣附议。”
“臣觉得会不会是什么居心否测之人见此煽动?”
有人觉得不是耶律光的原因。“臣附议。”
众朝臣各抒己见,讨论到最后都没说出个什么实用的话来。不管怎样,这样的时候总是不能让蓝州腹背受敌的,否则蓝州一失守,后果不堪设想。而这唯一的解决方法,便是调兵过去进行镇压以及调查。“纪允礼,你对锦州熟悉,朕命令你千万调查此事,务必阻止锦州影响到蓝州杀敌。迟奎,你领五千兵马协助纪允礼,听之调度。”
“臣遵旨。”
纪允礼和迟奎立刻出列领命。帝王又下达了一些命令之后,散了朝。离别就是来得这么突然。之前回乡以及去视察,纪允礼可以带着陆月,但这一次镇压暴乱,纪允礼却是不愿再带着她与他奔波同行。且上一次有皇命,而这一次并无。无论是谁万没有办公事还带家眷的道理。离别前的这一夜,夫妻两缠绵了许久,陆月有心想让纪允礼早些休息,明日要赶路,纪允礼却始终不愿松开她,就那么缠着她一直沉沦沉沦再沉沦。眼瞧着东风都鱼肚白了,他才罢休,亲了亲她,“睡吧,不必送我,也不必担心我,我会在路上休息。”
陆月想说些什么,但终抵不过身体的劳累昏睡了过去。纪允礼就那么抱着人许久许久,直到不能再推迟了,这才亲了亲人,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