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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连老婆都见不到算哪门子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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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是上午签的。人是下午搬的。萧景衔望着人来人往的萧家。眉凝纠结,语气里透露了一丝烦躁。刚才千初回来说,要去陌生男人家里试睡。一睡还是一个月,他怎么可能同意?!然而不管是冷言以对还是甜言蜜语,千初就像是被下降头一样。软硬不吃,说什么都要去那男人家里住。当萧景衔暴怒,扬言要弄死那男人时。他才知道那男人的身份,顿时吸了口凉气。霍彦礼,那可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男人!京城富豪圈子里都流传着一句话:惹了霍彦礼,活不过成人礼。当年霍家都已经岌岌可危。霍彦礼却凭借着自己一己之力,让霍家起死回生。而当时欺软怕硬,得罪过霍彦礼的人。现在估计早就投胎转世了。而这样的大佬,萧家之所以不去攀附。是因为……他们根本不够资格,霍彦礼看不上啊!女人和家族,萧景衔还是看得很明的。何况千初这种情况,在霍家也就待几日。必定自己便会受不了跑回来,他根本不用担心。“小初,若是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外面的陌生人都已经离开了,现在我送你霍家好不好?”

萧景衔推开房门,蹲在衣帽间门口温柔地说道。千初不疑有他,迅速打开衣帽间的门。警惕的小眼神左右看看,确定是没有别人。才走了出来。“阿衔,实在是抱歉又要麻烦你了……”千初刚受了惊吓。此刻正抓着萧景衔的袖子,怯生生的。她既想要自己独立,不给萧家添麻烦。又因为自己的精神情况,不得已还要麻烦萧景衔,十分懊恼。“说什么呢,你可是我妹妹,我们兄妹之间谈什么麻烦不麻烦?”

萧景衔长臂一挥,将千初揽进怀里。千初这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处处透露着对他的依赖。他的难受,瞬间被高傲代替。他早就把千初拿捏的死死地。她根本离不开自己。兄妹?那都是哄她这个单纯的小女孩罢了。千初的行李不多。来到凶宅后。没有见到霍彦礼,她还小小的松了口气。拜别了萧景衔,收拾好东西。她开始在大宅子里游荡起来。一眼望见的是极尽奢华的大厅,繁复的灯饰。却发出冷冽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陈的光影。穿过宽敞却冷清地长长走廊。拐角处挂着几幅美人的画像。千初被画像所吸引,上前去细细打量。“这画实在是太逼真,怎么会有如此的能工巧匠?”

她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再回头看整个客厅的布置。觉得奇怪极了。千初:这房子里的物件不必说都是上上品。可是这设计和摆放,实在是有些太过于俗气了。且不说这红配绿的窗帘。就是这亮瞎眼的大吊灯。也不像是霍彦礼的风格。虽有些怀疑,但是千初还是没有多想。因为她知道。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指不定这富豪有什么特殊癖好呢?上午来这个房子的时候,她隐约感受到了阴气非常重。只是当时忙着防范霍彦礼,没有仔细追查。如今接下了这个活,那她必定得好好干。别墅共有三层。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的瓷砖。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玻璃的醇香黑木桌。进口的名牌垫靠椅。精巧的细雕书橱整个二层。跟一层的那土到极致的奢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千初咽了口唾沫,打量着整个房间。“这老板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喜好这么精分?”

“什么精分?”

低沉的男声响起,萦绕在千初的耳畔。紧接着身后好像站了一个人。千初僵直着身子,根本不敢动弹。男人见她不动,以为千初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问题,还伸手拍了千初的肩膀。“啪”的一声。在这巨大的豪宅里显得如此清脆。“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千初不用回头就知道来者是谁。但是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上手了。身后是楼梯。她连忙抬腿,想要往里面跑,躲开男人。然而她此时正站在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上。并没有完全在二层。于是一个踉跄,千初很成功地被台阶绊倒——距离地面0.0001公分的时候。千初在想:完了还没开始美好生活就要毁容了……下一秒,天旋地转,千初被从后面硬生生地拽了起来。四目相视。尴尬的气氛在房间内蔓延开来。心慌被无限放大。千初这么久以来,从未和陌生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胸口如同压着千斤巨石,每呼吸一次都十分艰难。嗯?好像不对劲啊。接着千初发现自己被提着衣领。像揪小鸡仔一样。被遏制住了命运的额后脖颈。千初:怪不得喘不动气……她奋力地挣扎,没几下便从男人的手里挣扎下来。千初的脊背,紧紧靠在进入二层的书柜上。哆哆嗦嗦地,从伸手想要掏自己的包。却因为极大的恐惧,腿根本弯不下去。她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幕落在霍彦礼眼里,却是另一副光景。眼前的女孩。粉嫩白净的脸庞,纤长的睫毛起起伏伏。与满含着泪珠的眸子相呼应。娇柔婉转、楚楚动人的不可方物。真是我见犹怜。他有多久没有这样仔细看过千初了。或许只是三年。但对于他来说却比一辈子还要漫长。当年,他将千初救了出来。许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承诺。转头,千初便消失不见。再次见到她。已然是这样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霍彦礼狠狠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底是一片猩红。他伸出手,想要触碰眼前的人儿。想要告诉她,他并无恶意。看见的却是无尽的恐惧和抵死的抵触。那种感觉像是在心口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却无人去管。伤口感染,腐烂,紧接着五脏六腑也跟着腐烂。行尸走肉一般,麻木了神经。失去千初的这些年,他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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