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初缓缓的给我戴上戒指,那是一枚很好看的戒指,钻石闪着白色的光芒,看起来干净又纯粹。“好看不?”
顾寒初看着我问道。“这是我戴过最好的戒指了。”
我看着顾寒初说道。“以后每年的结婚纪念日,我都给你买一个。让你开开心心的戴上。”
顾寒初看着我笑着说道。“那多浪费。”
我看着顾寒初说道。“哪里浪费,给你买的,怎么能算浪费,我要给你买一辈子,下下辈子都要给你买。”
顾寒初把脸蹭在我的脸上,温柔的说道。我高兴的看着顾寒初,心里暖暖的,如果可以一辈子都这样,那就好了。我看着顾寒初,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我们一起读高中的时候,他走在前面拉着我,总是骂我笨,然后又无奈的教我做作业。“只是烟雨,你不要怪我,在林澜的面前没有护着你,我欠了她爸爸很大的人情,总不能。”
“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我看着顾寒初,将脸埋在他的怀抱里。他身上还是那个淡淡的熟悉香味,仿佛和从前一样。顾寒初轻轻的摸着我的脑袋,说道,“我觉得你不像小时候那样笨了,好像现在,以前我身边不管有多少女生,你都不会吃醋的,现在只有稍稍有一个,你就紧张得不得了。”
“哪里,我那时候确定你肯定只喜欢我,又不像现在,你总是不在我的身边,我哪里知道你会不会变心!”
我看着顾寒初说道,我抬头看着他他低头看着我。“好了,就这样了,我以后都不会变心的,你放心就好了。”
顾寒初捏了捏我的脸。看见顾寒初这样,我的心里放心了不少,如果能够一直这样,那我就每天都会开心多了。顾寒初总是和医生在外面说话,刻意避开我,不肯让我听见。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他肯定有事情瞒着我。“烟雨,今天我们回家了。”
顾寒初笑着看着我,他的眼眶有些红红的。“你怎么了?寒初?”
我看着顾寒初,隐隐约约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看着顾寒初问道。“怎么会有,我们回家吧,医生说你没事了。”
顾寒初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真的吗?”
我迟疑的看着顾寒初。“当然是真的了,难道我还会骗你吗?”
顾寒初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累。我看着顾寒初也没有再问什么。回到家后,王导打电话来说,拍电影的事情要推迟了,因为落言生病了。我的头总是痛,顾寒初给了我一盒药,让我必须每天按时吃,说是可以减轻头疼。但是盒子上的标签被撕了,我不知道是什么药,既然顾寒初让我吃,那我就吃吧。但是效果也不怎么好,吃了只能减轻一点点疼痛,落言也不知道生了什么病。下午的时候,他竟然发短信给我让我去看看他。他说他生病没有人照顾,一个人太可怜了,让我去陪陪他。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去了,他生病了,身边至少有经纪人吧。我没有回消息,傍晚的时候,突然接到电话,是一个陌生人打来的。“喂。”
我迟疑的接了电话。“喂,落言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要救他,就一个人来万豪酒店,不然后果自负。”
是一个男人打来的电话。我迟疑了一下,给顾寒初发了短信,说有一个朋友有事,我要去看看,便匆匆的出门了。他会得罪什么人?我的心里很担心。不知道他会不会出事,我打了一个车直接去了万豪酒店。vip客房811,这是那个陌生人发来的短信。落言在8楼,我进入电梯,去了八楼,我站在房门口,敲了敲门,没有人。怎么回事?正当我迟疑的时候,有人从后面一把勒住了我,接着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整个人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头疼,我吃力的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酒店里,而落言,竟然就躺在我的身边。这是怎么回事?我一脸懵逼的看着落言。我的衣服被脱了,只穿了一件背心。“喂……”我喊道,落言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我也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我吃惊的看着落言,他吃惊的看着我。就在这时,门被嘣的踢开了。一堆记者围了进来,我立刻下意识的遮住脸。到底发生了什么?拍完后,几个记者盯着我们看了一眼才离开。我立刻起身穿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找不到了。“这是怎么回事?落言!”
我盯着落言。“问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应该在医院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落言困惑的看着我,我立刻就明白了,我们被陷害了。到底是谁?对方到底是什么用意?我穿着背心,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候,顾寒初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很差,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顾寒初,你听我解释。”
我着急的走上去看着顾寒初。“你要解释什么?烟雨。我知道你们只是合作关系,在酒店开房也只是合作关系对吧?”
顾寒初冷冷的看着我。不是这样的,顾寒初。“顾寒初,你听我说……”我慌张的看着顾寒初。“好啊,那么你说。”
顾寒初抱着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我是被人陷害的,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
我看着顾寒初,他轻蔑的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眼睛只是盯着我。“你相信我啊。”
我看着他,心里很慌乱。“烟雨,谁会这样陷害你?就算能够陷害你,谁会陷害落言?难道你们两个人都是被陷害的?难道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顾寒初冷笑了一下。“顾寒初……”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感觉到心痛得厉害。顾寒初脱下外套盖在我的身上,搂着我离开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总之我能够感觉到他放在我肩膀上的力度很大,几乎要把我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