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当时害怕极了,一是他还年轻,家财万贯居然要英年早逝,二是他虽然有几个老婆,但是却没有一儿半女,最要命的是,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那几个老婆居然在分家产了。幸亏他命不该绝,在一个大雨磅礴的晚上来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一身黑衣,头戴斗笠,雨水顺着他的斗笠滑落在了地上,正将病床上的沈文给惊醒了。男人是直接进房的,应该没有人发现,不然的话辰文不会不知道,怎么着下人也会进来通报一声。这种不速之客一般都没怀什么好意,沈文有些害怕,但是身体虚弱的他连叫喊都难,只能不停的咳嗽,他那几个老婆也没空理他,还巴不得他快点死,然后就分家产,以沈家的家底,随便分一份都能吃几辈子了。可男人没想害沈文,他怀抱着一架古琴,将古琴放桌面上后,便去帮沈文把脉。男人眉头紧皱,没一会后,眉头就舒展开了,好像找到了病因。“哼,家财万贯,酒色没少沾,还几个老婆,男肾本根源,肾坏生百病,你肾废了!”
男人冷哼道。“几岁碰的女人?”
男人突然问道。沈文猛烈咳嗽一阵后答道:“十三岁!”
“多久一次!”
男人继续问道。沈文虚弱的摇着脑袋,说不记得了,几乎没停过,一天不碰女人都难受,有时候一天还几次,看女人长相,回家这些老婆还纠缠着不放。男人又冷哼了一声:“怪不得三十了还无儿无女,这身体铁打的都坏,哪还有能力生孩子,我得给你换一个肾,不然无力回天。”
男人说罢便走到桌旁弹起了古琴来,这琴声有些奇怪,听得沈文迷迷糊糊的,更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来查看沈文,难道他的房间里传出琴声都没有人好奇吗?还是说这府上的人都被这个男人杀了?要不他怎么消无声息的就进来了?沈府可不比其他有钱人,光护卫就上百个,还不包括下人,晚上有巡夜的,任何人都很难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男人弹完琴后,突然从桌底下钻出了一个人,沈文见到这个人咳嗽的更严重了,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这个人居然跟沈文长得一模一样。沈文是商人,这点心眼他还是有的,如果男人将他杀了,那这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就会取代他,这个庞大的家业就是别人的了。可沈文猜错了,男人没杀他,而是将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给打晕了,接着男人掏出银针和针线,以快速的手法帮他把肾换了。沈文当时疼得死去活来的,差点就没挺过去,晕了一次又一次,幸亏最后还是坚持住了。帮沈文换完肾后,男人把针线收好,接着他居然把跟沈文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给杀了,再掏出一瓶药水滴在他的尸体上,很快尸体就变成了一滩水。搞定后,男人叮嘱沈文说,以后不能在多碰女人,十五天一次最佳,最少也不能低于七天,不然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他。男人还说,这次来救他的命是有目的,他带来了一架古琴,这琴叫伏羲琴,是一把很邪门的琴,千万不能丢失,也不能给任何人,他要沈家世代守护这架古琴,不能弹,也不能给任何人见到或者碰到,还有一本琴谱也需要保管好,不然的话,他日这个男人就会回来取他狗命,决不食言。沈文连忙答应,毕竟这个男人可算是他的救命恩人。男人走的时候,沈文叫住了他:“恩公,敢问尊姓大名?”
男人回头答了一句:“徐福!”
徐福这个名字,一直刻在沈文的心里头,不过直到死去也没能再见过这个男人。沈文恢复以后,把那些老婆都卖去了青楼,后来的日子也算是安分守己,很少碰女人了,古琴也保管得好好的,自己没碰过,也没告诉别人,但人算不如天算,战乱来临的时候,他家成为了众矢之的,那些官兵跟草寇一样,经常来他家“打劫”。沈文思考再三,便带着财宝和古琴进山躲避,后来在山上建了一个村子,还和昆仑奴公主成了亲,还生了一个女儿。荒山野岭,什么都没有,无事消遣的沈文又开始睡女人上瘾了,一村的女人,他睡了个遍,身体又越来越虚弱,很快重病缠身了。沈文死前怕女儿守护不了古琴,怕违背了和徐福的约定,于是叮嘱妻儿一定将古琴和他葬在一起,那古琴不能面世,徐福说的那些他也算完成了。琴谱记载的就这些,看完后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伏羲琴是徐福给富豪的,但是徐福是秦朝人,富豪是唐朝,他能活到那个年代吗?还是说这个人只是叫徐福,并不是秦朝替秦始皇找长生不老药那个徐福?可是伏羲琴关乎到长生不老药的线索,肯定跟徐福沾点关系,如果真能找到恶人村把秦始皇给引出来,那可能很多事就明了,秦始皇都能活到现在,那徐福肯定也可以。不管怎么样,这事谜团还挺多,得慢慢来,那个最强的组织到现在突然没声了,我有点担心,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还有我的仇人老太婆,她也突然没有动作了,有时候表面越安静,内地里越暗潮涌动,暴风雨的来临之前总是宁静的。这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天刚刚暗下来,门口来了一辆豪华的长轿车,我也不知道是啥车型,反正看着像极了我那一亿。“张虎那孙子来了,把一亿要回来,咱们走!”
胖子喊道。我收拾好东西和胖子锁好门就走了出去,张虎把头伸出窗外和我们打了一声招呼,我们上车后,发现车里面还有其他四个人,其他两个是张虎的保镖之类的,另外两个我不认识。一个是大概五十岁的小老头,穿着中山装,拿着一支棕色的拐杖,还带着墨镜。一个是大概二十岁上下的女孩,花衣服,一头浓密的秀发,样子清秀,素颜下也是挺讨喜的,一张樱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