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们这是要对付谁？”

卫老问。

“不知道。”

洛希收拾了茶具，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就不能直问吗？”

卫老无奈。

“她啊，大概是不能直说。”

洛希摇了摇头，“没猜错的话，她立了誓言。”

“牢不可破的誓言？”

卫老问，他知道这个魔法，不过对于魔法方面的问题，的确不太理解。

“也许吧，总之问了也没有结果的。”

洛希说。“不过，这么一来，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

卫老温和一笑，坐到她身旁，搂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

“这不是还有我吗？”

洛希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些凝重。

“我知道，你很强，比我这种圣魔导师级别还要强，但是这次不一样。”

“什么意思？什么不一样？”

卫老问。

洛希叹了口气，接着说:“如果我们的敌人，是奥古斯丁学院的院长，也就是那位贝弗曼的话，那我们都得极其小心。”

“他很强吗？”

卫老问。

“若论实力，我敢说，不论是我还是菲尼克斯，都能稳压他一头。”

洛希说，“只是他有一个魔法，一个所有人都不得不重视的魔法。”

“枯木。”

卫老能听出洛希语气中的凝重，便追问:“那是怎样的魔法，很可怕吗？”

洛希沉吟了一会儿，向卫老这么说道:“枯木，出手必杀。”

“我倒是知道，贝弗曼被称为枯木，原来是因为这个魔法吗？那么代价呢？这么强大的魔法，不可能会没有代价吧？不然他就无敌了啊！”

“当然。”

洛希说，“枯木魔法，只能攻击一个单位，出手必杀，但代价是使用者将在接下来三年的时间里，丧失魔力，变成一个毫无魔力的人。”

“那也就是说，会变得很脆弱了。”

卫老说，“不是一命换一命，但这个代价却也很巨大了。先不说失去魔法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威胁，不提他是否有仇家敌人，单单他这个年纪，没有魔力来调理身体状况，寿命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吧。”

“可你也不得不否认，枯木的威胁真实存在，就算是你，也扛不住。”

洛希说的话，卫老并不反对。硬要说境界，圣魔导师相当于洞虚期，与卫老相比也仅仅低了一阶。那么枯木的威胁，就由不得卫老嘴硬了。

他们并不知道枯木的上限在哪，所以不得不重视。

“之前没听你说过这个魔法。”

“魔法这么多，我也说不全啊！”

洛希翻了个白眼，旋即说道，“总觉得有点不安。”

卫老笑了笑，却也知道事情也许并不简单。即使他知道温若云很强，但若是“枯木”这个魔法是合理的，那温若云就不会出手。

他们得自己做好防范。

……

红玉锁定了目标，莫菲蒂娅并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但她发现红玉总能跟上不远处的家伙。

他很谨慎地快步行走，装作一般人在街上，但神色多少有些警惕。

跟踪的两人并没有一直紧随他，红玉走着不同的路，却又能精准地抓捕这人的行动轨迹。这让莫菲蒂娅都有些心惊，惊于她的追踪能力之强。

“叶芷凝，还有这个红玉，都不简单啊。”

她暗自想着，果然不能光在意那三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