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文成此时,整个人都傻掉了,他没想到王烨居然这么厉害。这王烨不仅知道怎么验尸,甚至连凶手似乎都锁定了。王烨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同样的,翁县令此时脑海中也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去惹这个人。“通过这手指印,我们就能锁定凶手了!”
王烨看了一眼翁文成,然后朝着翁县令说道,“每个人的手指都是独一无二的,只要我们去匹配这个手指印,就能够找到凶手了。”
“每个人的手指印是不一样的?”
白仵作似乎有听到了一个自己从不知道的知识。现在他已经对王烨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自然不会再去质疑王烨说的这话是对还是错。而是虚心的请教道。王烨说的这个就是后世的指纹了,指纹比对已经是后世警察查案的很成熟的手段了。只不过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人往这个方向去想而已。王烨于是说道:“对,你只需要将牛捕头头上的手指印给印下来,然后再拿其他人的手指指纹去比对,你就会发现,每个人的指纹都是不同的,而当一个指纹和这个牛捕头手上的指纹是一样的,那么必然此人就是凶手无疑了。”
白仵作闻言,就想将牛捕头头上的指纹给印下来。翁县令见到白仵作真要去印指纹,便赶紧开口拦了下来,并且解释道:“这也太麻烦了吧,东澳县这么多人,一个个的拿指纹去比对,这要耗费多少经历。”
说着,翁县令就赶紧朝着王烨说道:“小王爷,你已经做的够多的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县衙来做吧,为表感谢,待会我们县衙会根据大乾律支付银两过来,剩下的事情,小王爷也就无须管了。”
翁县令现在只想将王烨给支开,如果继续查下去,那就完蛋了。其实现在在场的众人,除了白仵作以外,其他人都已经猜到牛捕头的死是谁干的了,只是他们不知道为何翁文成他们要杀掉牛捕头而已。王烨同样也是有这份疑惑,他知道翁县令昨夜将其带入县衙,目的就是为了栽赃陷害!但是,王烨觉得翁文成他们不可能为了栽赃陷害而故意去杀一个人吧。并且还是杀了县衙的捕头!如果真是纯粹为了陷害王烨而杀人,那也太令人发指了。所以王烨觉得,这牛捕头的死肯定另有原因,只不过翁县令他们同样敌视他王烨,所以才顺带的栽赃陷害他身上来而已。而且,刚才白仵作也提到了牛捕头新娶的媳妇白氏,王烨顿时就觉得,似乎要去牛捕头家里走一遭才行。于是王烨便朝着翁县令说道:“无妨,既然案子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我便好人做到底,继续将范围缩小,这样也便于你们县衙办案。”
“刚才我听到说牛捕头死后,到现在牛捕头的夫人白氏都买来看过自己的丈夫,那么这里面肯定也有蹊跷,不如我们前往牛捕头家中去看看如何?”
翁县令赶紧说道:“这我们县衙直接去就可以了,小王爷你不是还有酒楼么,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你们也该回去看看你们的酒楼了吧。”
王烨摆了摆手说道:“这案子人命关天,岂是一间酒楼能够相比的,我想为了查清楚这案子,就算酒楼一天没有营业,我相信镇南军这边也不会有意见的。”
“对,还是查案要紧!”
陈副将这时也开口道;“区区酒楼而已,我们镇南军还是亏得起的!”
翁文成此时已经脸色煞白,他求助的看着翁县令,然而到了这个节骨眼,就算是翁县令也是爱莫能助了。王烨便率先带着众人离开了义庄,朝着牛捕头的家中走去。一路上,陈副将和王烨并排走着,他翘着大拇指赞道:“王神医,你真是神仙呀,你啥事都会,陈某佩服!”
王烨笑了笑说道:“你也别神话我,我也就是什么都略懂一些,但是却也只是懂些皮毛而已。”
说到这里,王烨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如果说起断案,我倒还真是专业的,这个不是吹牛!”
陈副将于是好奇的问道:“那既然王神医说到了这个,那我想问下,这牛捕头是不是就是那翁县令他们加害的?”
王烨的老爹也和王烨走在一起,此时听到陈副将这么问起来,也好奇心顿起,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这没有证据就不要乱给人定罪,这样容易冤枉好人!”
王烨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在查案上一直都很谨慎,所以当陈副将问起来,王烨习惯性的这么说道。不过从翁县令他们一路上的操作,加上昨晚自己老爹偷听墙角听到的一些话,这杀害牛捕头的凶手就是这两个姓翁的其中之一了。想到这,王烨便又解释了一句道:“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翁县令和翁文成两人嫌疑是最大的。”
“我就说么,这个翁文成就是个老色鬼,他就是馋人家老婆的身子。”
陈副将本就是东澳县人,所以对这些八卦很是清楚。他朝着王烨他们说道:“这个翁文成在这白氏还未嫁给牛捕头之前,两人就经常勾搭在一起,这白氏的父亲本来是白水村的渔民,结果就是翁文成帮忙在东澳县经营药材,才全家搬迁到了县城来的。”
“本来这翁文成和牛捕头也没啥关系,自从白氏嫁给了牛捕头,翁文成也是三天两头的请人家喝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关系多好呢,只有我们这些人才清楚,这家伙就是想灌醉牛捕头,然后趁机去和牛捕头的媳妇偷腥!”
这种八卦向来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就连王文和听着也是一边摇头骂世风日下,一边还更加有兴致的想继续听下去。王烨这时问道:“那这白氏既然和翁文成勾搭上了,为何两人就不在一起,非要嫁给牛捕头?”
“你当翁文成不想么,翁文成有媳妇,而且那媳妇翁文成也惹不起呀!”
陈副将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翁文成别看在外面横,在家里面对着他那贾氏,那可是连个屁都不敢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