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封莫宇觉得年少无知,为何交了此人为友?王伦看着封莫宇给自己的白眼,嘴角勾起,笑了:“你有我这朋友,可是你的运气,要知道,有几个朋友能把自己未来老丈人的产业都全盘交给你?”
这一口一个未来丈人的。封莫宇挑眉:“万荃答应你了?”
王伦一噎:“没有。”
“那你现在是在耍流氓?人家姑娘都还没有同意嫁给你,你这才败坏人名声?”
王伦哼了哼:“迟早得是。”
“那得先是才对。我就说,你这一到关键,就哑巴的性格,怎么可能突然一下这么得瑟。”
说到这里,封莫宇嘶了一声。“也不对。你这人之前也不会这么不要脸。这次明显有些激动,莫非这是万叔和你许诺了什么?”
王伦脸一红。还真的是。封莫宇直摇头:“那你可要小心些哟。”
“小心什么?”
“你可真行。你和人家姑娘父亲说好了,但是人家姑娘还不知道呢。你能保证万荃也喜欢你?也想嫁给你?万一万荃有心上人呢?”
“不会。”
“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如今万荃走南闯北的,万一闯出什么人来呢?”
王伦汗都出来了:“你不要胡说。”
封莫宇耸了耸肩:“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明白,我劝你想说什么要赶紧说,莫要将来后悔。当然了,你若是觉得默默付出,不求未来,倒也行。”
行个屁!若是之前,王伦到是觉得也不是没有什么不行的。可是现在就不好说了,整天看着封莫宇和宣明娇两个人恩恩爱爱的,就算王伦是修行人,但是也起心动念了啊。虽然可以默默付出,可是为什么就不能两情相悦呢?“盐岛的事儿你能自己解决吧?”
“你又要离开?”
“给你这么说,我还能留下来?我就不着急的?”
“我看你还真不像着急的样子。”
王伦连连翻白眼:“行了,不要废话了,我去看看。”
说罢,王伦再次消失了。宣明娇刚端着果盘走过来,一惊:“又走了?你们俩又有事儿?”
封莫宇拿起一颗葡萄美滋滋吃了起来:“我们俩没事了。王伦自己有事儿。”
“他有什么事儿?他师父出事了?”
“怕他的媳妇飞了。”
“那个万荃姑娘?”
封莫宇对着宣明娇一点头:“你觉得那个万荃喜不喜欢王伦?”
“不好说,之前这个姑娘看上去并不开窍。一心都在万家。如今不好说,毕竟万林活下来了,她的心态应该要比之前平和。”
“所以需要赶紧和人家说说啊。不然,王伦在这里为万家各种铺路,一回头,人被别人叼走了。多可惜。”
封莫宇得意洋洋。“你看我这夫人都有了,搞不好哪一天儿子也有了,他到时候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多不好。”
宣明娇......他们家相公什么时候思路如此发散了?还儿子。他哪里来的儿子,身体一直没有解毒,他们俩可是清清白白的,好不好。封莫宇看一眼宣明娇的样子,就嘿嘿一笑,顺手就把宣明娇搂在了怀里:“我现在是很强的。”
什么屁话!宣明娇真想死了这人的嘴。封莫宇委委屈屈,本来就是,他身体早就很强了,可惜,他们俩一直没有特别好的时机。毕竟也算是他们俩‘新婚之夜’,他怎么能让小姑娘委屈,谁知道,还被小姑娘嫌弃了。哼。两人说着说着,眼神就开始胶着在一起,都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真有些害羞,这大白天的。宣明娇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随后伸脚踢了封莫宇一下。“你都瞎想什么。”
封莫宇轻笑:“说得对,是为夫瞎想了。咱们去修真界的时候好不好?那个地方也算是我们俩之间的牵绊了。”
多有意思,前世他将娇娇送到修真界,今生,娇娇从修真界回来找到他。从娇娇和他说了这段奇特的经历,封莫宇就一直想要去修真界看看。宣明娇脸更红了,推开封莫宇,清了清嗓子:“你和王伦说好下午的事儿了?他这么走了,是打算将盐岛的事儿都交给你了?”
封莫宇点头,将手中的令牌给宣明娇看:“这是万家的令牌,也算是万叔给我们的诚意。他已经将万家都交到了我们的手上。”
“之前万叔也提到过,我还以为万叔不过就是随便说说。”
“万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足够聪明,也足够有勇气。最重要的是不贪。坐拥如此金山,能做到不贪的人太少了。”
宣明娇也点点头,是很厉害。“今天下午的邀请,你打算自己去?”
“我打算只有我们两个去。其他人暂时不用去。不然,桓哲晗也不会送来两封请帖。他应该更想和严姨单独见面。”
“也行。”
“万叔也提醒我们要小心桓哲晗。还和我说了桓哲晗这些年在两广的经历。”
封莫宇便将刚才王伦说的和宣明娇又说了一遍。“仅仅为了盐岛?还是说盐岛上还有些别的东西?”
宣明娇却说出了其他的想法。封莫宇听完都是微微愣了愣,随后笑了:“娇娇说的极是。这些我们都没有想到,但是还真有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桓哲晗必有自己想法,不然也没有必要一直待在盐岛。筹谋十载,难道只为了留在盐岛,护着盐岛一方太平?”
不太对。若是两广换主了,或者大周出事了,盐岛还是会出现问题,而且他也没有办法保证,若是易主了,他还能继续做这个盐岛的知府。而且从书吏到盐岛知府,这中间肯定还有故事。即便盐岛不受人待见。那也是知府。桓哲晗,封莫宇到是有些期待下午的见面了。午时一过,封莫宇就带着宣明娇去了桓哲晗在盐岛上的一个别院。马车直接从正门进去,送到花厅才停下。封莫宇和宣明娇下了马车,就看到一位一身青色儒衫的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