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天空传来一种类似飞机上旋桨的嘈杂声,紧接着警报声响了起来,城里面王与同带领士兵直奔发出警报的西门,听着声音王与同有点意外对付他们这点兵力,难不成谁会用上轰炸机,跑上城门士兵紧张的指着那西边说道“警报是我们发出来的,但现在听这声音不是什么轰炸机,你们看那是蚂蚱,又开始闹蝗灾了。”
一听“蚂蚱”人人面色沉重,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临省十几个县大旱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政府没有人出来赈灾致使饿死饥民无数一时间怨气冲天,王与同管辖的地方出现尸患虽然逃了僵尸王却也算清理干净了,王与同紧罗密布的安排兵马四周寻找,还没有松口气这有开始闹起蝗灾。城里百姓也听到消息敲锣的打鼓的放鞭炮的,制造出声响企图吓退蝗虫,年岁大的点上香对着蝗群叩拜,西北方向蝗虫以排山倒海之势压了过来,成千上万只挥动翅膀的声音将锣鼓声和鞭炮声压盖下去,大地被这黄色的浪潮覆盖后再也看不到一丝绿色,城外的庄稼转眼之间就被吃的精光,枝繁叶茂的大树也被吃的只剩下个树干,在地里驱赶蝗虫的人被密集的蝗虫拍打的趴在地上躲避,全身布满了虫子早已看不出身影来。有士兵冲着蝗群开枪,也是于事无补。蝗群说话间就进到了城里,这些虫子比以往的个子更大些,撞到人身上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密密麻麻的蝗虫扑过来王与同等人虽然有心阻挡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找地方躲避,感觉过了好久好久那螺旋桨似得声音终于渐渐远去,人们起身观望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大地显得非常突兀,光秃秃的裸露着土地,地上零零散散蹦着些掉队的蝗虫,地里的人正在哀声痛哭,庄稼没有了,等待他们只有饥饿和死亡,祈求的香炉被撞翻了,一只蝗虫压灭了断成几节的香,旁边的老太太脱下鞋一鞋底子将蝗虫拍的稀碎。杜昂一边踩着地上乱蹦的蝗虫一边喝着酒对刘清风说道“小道士,西边好重的阴气正在往这边移过来”“是啊,我也感觉到了,麻烦前辈跟我走一趟,我们去看看是哪里的瘟神”“没有问题,现在就走”杜昂背起大葫芦一把托住刘清风后腰一用力两个人飘下城楼,两个人走了三四里路腾起薄薄的一层白雾,这个季节尤其是中午很少会起雾,见此情景两个人不由得紧张起来。越往里走白雾越浓,又走了半里多远白雾浓的眼前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了。杜昂拉着刘清风躲进路旁的土坑里说道“这里阴气更浓了,前方有古怪我们不要过去再这里等等最好。 ”刘清风点头同意,就这样两个人在土坑里面十几分钟后一对人马由远至近迈着整齐的步伐走了过来刘清风屏气凝神不敢泄露出一丝阳气,旁边的杜昂刘清风倒是不担心,他身上的阳气大减,现在这个模样与鬼怪没有什么区别,两个人微微抬头观看,这支队伍走动带动的雾气翻腾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最前头是两匹马,上面各有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曾邵起,只不过与上次相比满脸透过股黑气,坐在马上面无表情,另一匹马上的妇人刘清风和杜昂都认识,正是在三通教那个供刘帅吸食人血自称“大仙奶奶”的妖妇,沿着路的两边是各有两排士兵足有二三百人护着中间一顶轿子。轿子后面肖正被铁锁链锁住脖子,几根银针扎在脑袋上,双眼微睁迷迷糊糊的随着往前走。这对人马慢慢走远去的方向正是县城。刘清风啐了口唾沫“他奶奶的没一个好东西,尤其轿子里那个,肖正那股子莽撞劲两根银针就治住了,不好对付啊”杜昂点点头“蝗灾说不定就是他驱赶过来的,这群人身上阴气那么重不是大奸就是大恶,我们跟在他们后面,看看他们搞什么鬼”帐篷里一个头发全白的少年,大咧咧坐在正中的座椅上。曾邵起与“大仙奶奶”分坐在两旁“也不知道家师是什么意思,只让用毒雾封锁不让进去”曾少起一听白发少年说话,满脸笑容的急忙答道“大师神机妙算,法力通天我等只要照做,就绝对没有差错。”
“嗯,说的对,但让我这如此大才做这种小事情,也不知道家师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猴崽子。屁大点儿东西直接杀掉就行,家师却要让带过来。多此一举啊,多此一举,哼...不提他了,听说仙姑奶奶安排了一场好戏让我们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呀?”
大仙奶奶妩媚一笑,两只细长白嫩的小手一拍,一个人领着一个脑门贴着一张符纸 一蹦一跳的僵尸走了进来。白发少年冷笑一声“这有什么稀奇的...有什么稀奇的呀?仙姑以为我是小孩子吗?前段时间僵尸闹的那么厉害。我难道没有见到过是吧?”
“呵呵,哪能让你参观僵尸呢?”
大仙奶奶又拍了拍手,两个人推出了一个大笼子。笼子里面有个高大的黄发碧眼的外国人,只见里面的外国人目光呆涩,行动木讷。嘴巴微张流出一条腥臭的血水线,肩膀处有一个大口子,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就如同伤口不是自己身上的一样。随着笼子的移动,这外国人检查到生人的气味儿,行动变得暴躁起来。双臂伸出笼子,怪叫着想要抓住这几个人。“这是?西洋丧尸!哈哈,长得可真他妈难看...”